【导语】我们都把梅朴叫成“没谱”,因为这丫头太不着调,尽说一些不着四六的话,记得她出嫁那天朋友们没少提醒,“过了门说话加小心,想明白了再说,不然惹了麻烦还不知自己错在哪里。”“别把我当三岁小孩,我知道分寸。”结果怎样?结婚一个月后的一天,梅扑胸前吊着缠着纱布的胳膊到我家,讲出一件挺离谱的事。
梅朴口述:
和小田(老公)交朋友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们一家人特逗,他们之间交谈就跟说相声似的,“歇后语”、“俏皮话”特别的多,就连我这个好说的都插不上话,公公、婆婆虽然都算不上高知,但都是文化人。
在这个家里不开玩笑就没法开口说话,我的语言水平在这个家里顶多算个初小,后来,时间一长我这没把门的嘴又开始秃噜了。有时我的不着调说那么两句,也会找他们调侃不过都是玩笑话,说完就过去,谁也不会计较什么,关键他们语言丰富的再不好听的话也能让他们遮过去。所以我在这个家里用不着说话提心吊胆。不要说跟老公说如此,就是跟公公婆婆说话,也随便得很。就这么说吧,在这个家里我就找不出什么不能开玩笑的事,为这个我还真的问过老公“你们家什么不能开玩笑?老说“还真想不出来。”
这我就放心了,倒不是我有的说,而是即便说错了也不会惹事。我还是错了,拿自己太不当外人了。这一阵子天气渐凉,老公就开始闹着吃涮羊肉,他妈妈是回民,如果要吃羊肉就必须是牛街的羊肉,别的地方她还信不过,所以老早就搭邻居的车进城去牛街卖羊肉去了,我负责买要涮的菜,下班进了家门就一同的忙活不一会儿准备就绪,一家四口人上了桌,公公照例要喝上二两,晚餐进行一半时公公放下酒杯,一本正紧的问:“你们计划什么时候要孩子?”
老公回答:“我们还没想好,再过一两年吧。”
婆婆插话道:“我马上就要退休了,还可以有精力帮助你们,我看你们就不要再拖了。”
“这事得问我老公。”我嬉皮笑脸把矛盾转移。
“为什么要问他?这又不是一个人事”婆婆疑惑了。
“妈,这个......”
“别这个那个痛快点说”我一旁不怀好意的催促他。
“怎么了?”婆婆好想听出点什么事,逼问的有些紧,我看老公就是说不出口等不及了就半开玩笑的说:“就是功夫不到家,床技太差呗,现在还得我手把手教呢。”于是我就说老公如何不知道入位;坐一会儿就喊腰酸腿疼;整个就是个半残。说的老公脸有些挂不住,我却在一旁偷着乐。
婆婆不说话了,老公这时拽了一下我衣襟,暗示我不要在继续说了,“什么情况?难道我说错了吗?”
“笑什么笑?有这么好笑吗?”公公说这话,就把酒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摔,婆婆见状忙去安抚公公“小孩子不懂是开玩笑呢”
“能拿这事开玩笑吗?一挥胳膊就把婆婆搡到座椅上,婆婆没坐稳就急着用手去扶桌子,结果动作过猛掀翻锅子,正赶上我往锅里添菜,所以成了当晚最重的伤者,还好不是整个锅子扣在手上,要不然就不是半只胳膊那么简单了,到了医院经过大夫简单处理,没有大碍,从医院回来,在车上我问老公,“不是说,开玩笑不带红脸的吗?今儿是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听到我们拿性生活开过玩笑的?”
“还真没有。”
“就是了,况且你又是拿他们的儿子开涮,不明摆着是在说他们养了个废物儿子,连畜生都会做的事,自己的儿子却做不来。你这不是在骂他们吗,当众打人脸吗。”原来在这等着呢。
回到家后,婆婆上前问寒问暖,我看婆婆这么着急的样子就说:“妈。没事,过几天就会好的,这只手废不了,顶多落个疤,误不了生孩子。”
“都这时候了还开玩笑”婆婆说着还掉下眼泪。这时公公右手拿着一个大把杯子,左手提着一个暖壶,走了进来,没说话“咚咚——咚”就往把杯子灌满了开水,放到我跟前说:“爸爸刚才犯小心眼了,要不然你也把这杯开水浇到我手上,我也到医院走一趟,留个接头暗号。”
“去,没大没小的”说着就把公公拉到了身后,还真别说,公公的认错方式挺另类,但真管用,原本我还有些委屈,被他这么一搞全没了,但这次教训我是牢记在心,说话还是要加小心。
梅朴看看表,“不说了,到吃饭的时间了,我得回去,要不然公婆又该多想了”
【结束语】我望着梅朴背影心想“牢记在心”谁信呢?用不了多久指不定在她身上还会有什么新段子出现。文/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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