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故事（4）
早晨起来稍早，阳光明媚，今天温度会较高，春天刚来，早晨刚出来的太阳，就有些像夏天。
到集市采购。
主要采购肉食，近几个月最主要的肉食是农家散养的土鸡和散养的老鸽子。
远远看到惯常屠宰鸡的档口空空无人，只有老板和一个其他男人在闲聊，不对劲呀，一般早晨这个时候是他们很忙活的时候，会有多的人等待他们宰鸡。
老板和我招呼，我大声问：“有好的鸡吗？”，土鸡也分好多种，要回看鸡爪子距地面大概3厘米左右的那个突出指，年龄越小的越短，我喜欢买1年半以上的鸡，那个突出指会有2厘米左右长，这样的鸡肉紧实，有味道，宜人。
老板笑着，不同平常的笑，我们是这里几年的老客户了，很熟，他说：有，四只很好的。我看了下，确实很好。这家档口对我们从来就很实诚，有时有好的鸡或鸽子会电话告诉我们，这两年好的鸡越来越难买。
档口收拾的比以往干净许多，就是无生意。
我这才意识到了，大城市最近在宣传禽流感，我们的集市也受到波及。
他帮我收拾。
我问：嫂子没起吗？
他还是带着不一般的笑，稍小声告诉我：她起来干啥，，，，，，平时早上宰60只，这才，，，，，，现在10只里面只能宰1只或2只。
天哪，，，，，，这么大的影响，，，，，，我如与世界隔绝，，，，，小镇的生意竟然影响这么大。
这都是官方媒体和行政的合力所致。
有些过了。
前几天媒体上说上海和南京把家禽赶尽杀绝，停止营业，那边影响会更大。
不过也好。市民主要食用的肉鸡是大量现代饲料短期催成的，鸡大、肥硕、一般只用1个多月就长成，不吃或少吃也好，免得人跟着肥胖，或导致什么疾病。这样的鸡我们多年都不沾了，不论在家或在外面吃饭，都是严格避免。
我懂了老板的笑，是生意清淡而尴尬无奈的笑，也是我这个特殊买家长期客户竟然在这样危难之时冒着自身危险一如往常前来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