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朋友不都好,有些甚至有点“坏”,每次发言、研讨总爱鼓动我张嘴,一则愿意听我“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言论,二则借别人之口说出自己想说而又不敢说的观点。哈哈哈~
我倒是有些革命的大无畏精神,不过喜欢凭自己喜乐直抒胸臆,近些年趋于内敛,看似是成熟了,实际上经常冷眼旁观,有的时候对于不屑的观点也能够一笑而过。
最近无谓的瞎忙。会多,一个接一个。对于各级各类单位组织的会议又不能不重视,常常还会赶场,不过作为分母,我倒是能在会议中找到休闲与安逸,起码比在单位实打实地干工作要轻松,但话又说回来,开完会后,单位的工作也是不能耽搁的。昨天又是一天的会议,科研方面的内容,由于没有入境,思想处于游离状态。好在上午一进入会场就看到了老朋友、老同事辉。辉于九十年代初期毕业于西南师范大学,简称西师,从她入职开始,我们一起工作了十多年,现在还严守原来战场的只有她一人了。聊起来,我们还是留恋年轻时候的日子。
年轻的我们都没有过多的心计,个个都是想着怎样把工作做好,大家看世界什么都是美好的。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的位置越来越高,视角越来越远,当年我们看不到想不到的地方,现在我们看得到,而且很多时候还能通过现象看本质。世间龌蹉的、猥琐的,人性自私的、肮脏的,再加上那种被别人陷害过的伤痛,让我们看到了世间的阴暗面,这真不是我们想要的生活。
现在的教育发展看似是喜人的。但是否真有进步?二十年前,我们相聚在全国首个教育体制改革学校,学校的成立受到了时任国务院副总理李岚清的关注,这是由八个大学和企业组成董事单位下的公办民助学校,校长由某大学教育系主任**博士担任,学校发展定位于教育部基础课程改革的实验基地,我们的目标是通过自己身体力行的教育改革实践成为培养老师的老师。在语文教学改革中,我们尝试进行先识字后拼音,数学教学改革中我们提倡生活中的数学,提出了三步两个脚印的教学策略。学校的管理没有教育主管部门的监控,但大家工作都很自觉,学校各项教育事业改革都有声有色。对比今天的教育,各个发展要素都被紧紧束缚,任何地方都没有拓展空间。我们的教育在为谁服务?说的很好听--“办人民满意的教育”。可实际上,我们课堂教学和教育科研追求的是上级的考核评价和专家学者的认可,而这种很多成分是实践服从于理论,是本末倒置的。我们的成绩服从于被量化了的分数,教师要把大量的心思放在研究考点上,考试成绩不好所有的努力都将被抹杀,而这种监测是时时刻刻的。试想,一个运动员在比赛的过程中,每跑一步都要想自己的动作是否科学标准,每一步是否都达到了教练规定的标准,关键是教练还特别多,说法不一,自己没有明确的前进方向。这样的道路看似平坦,实际艰难。
辉问我一个问题“现在的教育和我们当年所践行的教育相比,是进步还是退步?”退步是我们的认知共识。作为教育管理科班出身的辉发自内心地说“教育不是管出来”。我非常同意她的观点。但作为教育管理者的身份。我知道当年我们身边的同仁都是因为特殊政策汇集了全国各优质高校的优质毕业生,他们有西南师大、湖南师大、安徽师大、北航、厦大的高材生组成,研究生毕业教小学,大学教师转行教小学都不乏其人。九十年代初的毕业生更是佼佼学子中的英才,这样的教师是无需扬鞭自奋蹄的,无论是观念和教育效果自然喜人。而今,我辗转了几所普通学校,现在的师资状况确实不敢恭维,首师大毕业的孩子在我眼里就是香饽饽,联大的师资储备倒是不少,多数孩子都是二本、三本,在北京大面积高考扩招,考大学都不是问题的情况下,新教师本身的学识素养需要太大的提升。再加上我对西方教育和中国贫困地区的教育都有所了解,我也能理解现在教育管理者的不容易。当下教育不均衡现象太严重,师资水平差异过大,教育需求不一,“一放就散,一抓就死”的教育现状不可避免,而现在的教育管理实际是面向大众的,这样的方法保住了教育的底限,但也存在限制教育发展的现状。
下午,是两所教育科研做的比较好的两个典型发言。因为负责筹备党建研究分会的成立大会,没等结束就匆匆回返。忙忙碌碌的周而复始,在各级领导下常常是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倒头便睡,真希望教育改革,但我认为改革应该对教育分层管理,减轻学生的课业负担要从解放教师的生产力做起,古人有训: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以为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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