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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的岁月亲情

(2013-09-04 16:10:04)
   冥冥之中,转眼五年了。不知道是否是在天有知?父亲的身影虽然没有浮现在我的眼前,但是这两天的偶发事件总让他挥之不去,所以,决定周六去给父亲扫墓。不知道父亲是否心里还有很多想和我说的话?
  先说昨天,在去军区医院抽血化验的途中偶遇了从小在大杂院一起长大的发小“征”。自从她的父母把位于我家隔壁单元的三居室卖掉以后这是我们姐俩第一次见面。聊了几句,因为约好了的时间所以匆匆而别,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说心里话最近我倒是一直希望碰到她,因为她一直做图书批发,我因为遗失了一张发票需要她帮忙补开一下。说时迟那时快中午我刚到单位她就办完了,还主动给我送来,在办公室里简单的聊天叙旧。
  说起儿时的大杂院,我们的院子不大,只有六户人家,每天早上要挤在一个水龙头下洗漱,我们都称呼彼此的奶奶为奶奶。父亲年岁也相近,而且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是父母抱养的孩子,偶尔哥俩也会聚在一起喝上一顿小酒。当然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家里总是鸡吵鹅斗的不消停,所以作为家里老大的我们自小也很难得到父母的厚爱,所以,每当假期我都会在这个大杂院里和奶奶住上一阵,而“征”就是我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和现在孩子们的童年相比,我们似乎更无拘无束一些。我最喜欢和她一起到学校图书馆看书,还有会从东四十条豁口走到交道口电影院看一场五分钱的电影,如今这里已经成为东城区文化馆了,去当时东直门内免费的南馆公园,一起眼巴巴地看着百货公司外面橱窗里琳琅满目的商品(已经变成了南新仓文化区),刚刚修好地铁二号线的时候,我们花上1毛钱反反复复坐地铁乘凉(当时不能做到建国门,因为到了建国门就不能转圈了),每个夏日的夜晚我们会带上一张席子和一副扑克牌在十条立交桥的草坪上戏耍、数星星。好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
  还记得她职高毕业的时候一直纠结干什么工作,我们俩晚上促膝谈心,她决定干个体卖图书。我好羡慕她的勇气和魄力,因为在那个时代我们很难得到充分的运营资金,我只是安于成为一名靠工资吃饭的小学教师,而她凭借着风风火火的作风和泼辣的性格居然把事业经营的不错,每次碰到阿姨问起“征”的近况,阿姨总是充满骄傲和自豪,于是我就会为自己还在靠吃工资感到自惭形秽。甘蔗没有两头甜,生活也不是总眷顾一个人,十几年前她离婚后一个人带着儿子生活,凭着自己吃苦耐劳的作风买下来一套位于通州的大房子,给儿子享受最好的教育资源,父母房子回迁的时候也是她主动拿出了部分资金支援。但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争气的兄弟婚后不许姐姐进门,父母也是左右为难,直到家里卖了大房子换成两套小房子,这才尘埃落定。这样看来,我还是很幸运的。眼瞅着房价一路飙升,一套两居室都叫到600万左右了,想必有人后悔也来不及了。
  问到长辈们的近况,他父亲也是糖尿病,去年才做了心脏支架手术,据说人瘦的不行,几十年来夫妻都没有多少共同语言,我记忆中除了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似乎从没有住在一个房间里过。这位伯伯一直对我家的事情特别上心,多少年一直帮我们代缴房租水电费,我独自住大杂院的时候对我也是如女儿般的呵护。我能理解他现在最需要亲人般的关爱,所以约定近期抽空与“征”一起看看老人家,往事不堪回首老泪纵横也好,娓娓道来也好,“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也许即使父亲在天暗示着我要这样做吧!顺手把西北的一些特产带给家人,今天已经得到反馈,激动不已。
   上午去蟹岛替同事开了一个会,到后才发现车胎扎了。于是叫上了“树全”同志逃会跟我补胎去。别看我叫着亲切,讽刺挖苦也能体现亲近的关系,这倒是一位临近退休的老同事,被我领导过的。提前扔给他50块钱,一会用自己连包都不带了,换备胎装轮胎,整理后备箱,看着他忙得不亦乐乎,自己也就吱吱嘴。不错,还是老同志靠得住,找回来的零钱正好作为停车费备用,最为奖励,下午签到后一块逃跑,把他放在三元桥,我就直接回单位了。
  还未坐稳,一个电话打来,雪莉阿姨告诉我,外孙子入学的事情办妥了。暑假全家去了一趟美国,专门给我买了化妆品,因为夏叔叔的手机丢在飞机的商务舱里,被送回到了纽约,所以我的手机号一时半会找不到。今天上午特意到单位找我,也许是老了,记不清我的单位,所以跑了好几个学校也没见到我,于是特意回到东直门的老房里找到电话本查到号码,才打给我的。
  对夏叔叔和雪莉阿姨的情感非同一般,在我刚刚记事的时候第一次坐车去天津,就是夏叔叔开的车,记得给我买了好多色彩斑斓的糖豆。因为当时还没有任何高速路,京津之间必然要经过我家门口的。后来夏叔叔娶了高干家庭出身的雪莉阿姨,在我儿时犯中耳炎的时候带着我到同仁医院看病,我大一些的时候,父亲和同事们总爱在夏天的中午跑到后海游泳,而我也会得到一个汽车内胎改的救生圈。再后来夏叔叔调成了副局长,再后来离开了单位。似乎夏叔叔走后的日子里,父亲工作也不是很顺心,不是因为业务而是过于执拗的性格造成的吧,但是哥俩的友谊一直没断,在父亲去世前几个月,也总是夏叔叔和雪莉阿姨或是拜访或是电话的询问。父亲的后事我处理的十分简单,除了单位的领导,在医院太平间送别的只有夏叔叔和父亲的同学则华叔叔,家中的各位兄长就不说了。今天雪莉阿姨特意问起父亲所在的墓地,希望清明能够有机会过去祭奠。老爸呀!是不是大家都在潜意识里晓得马上就到了您的五周年忌日了呢?我常常仰望星空,总相信,有一双是您关爱我的眼睛。
   近日,反反复复心里总惦记这一桩。昨夜,雷雨交加,我都在想,您住的如何?过得怎样?我们倒是都很好,唯愿您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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