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器
流水的日子。
惊天动地属于世界,好像很近,其实很远,好像很远,其实又很近。
若战争,听不见炮火隆隆声,仿佛的不存在,可长大的油价,你就不能用原来的货币灌满油箱;若疫情,可能的可能你身边现在为零,说不上什么时候,它就环绕在你的周边,你想东瞅瞅西看看,对不起,需要禁足。
每个人,是风中微粒的组成,就如昨晚的沙尘还带有雨点落下,打在身上,起了泥点。
躲是躲不掉的。
接受的无论如何,不管是好还是不好,不容你怀疑和放弃。
没有固定的不变。
变才是不变的。
吃不饱时期盼能吃饱,目标只有一个;吃饱了后想穿的暖,还想吃点好的,那就有了两个烦恼;再想华房大屋和娇女豪车,还有权势和征服,无数的无数绵绵而至……
它是变的原始驱动力。
越变越好?
也许变的不好。
《红楼梦》中有《好了歌》,精致的道尽了生生世世。
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 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 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姣妻忘不了! 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 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
甄士隐,真是隐,谁做的到!!
我还是喜欢那故事话的注解,是栩栩如生的剧本: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
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
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
金满箱,银满箱,转眼乞丐人皆谤。
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
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
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扛,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
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
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好了。
好,就了了。
不器,就是不能像器物一样一成不变。
天下和个体,你能例外?
乾坤世界,有战火,人为的欲望,无论是哪一方;人间值得,有疫情,无论你是了谁。
角逐,强者的理论,不管了以后的以后,有的可能没有了以后。
荒唐吗?
你认为是则是,你认为不是就不是,没有荒唐,哪来的正经。
不器,放弃了方正,只是了云烟袅袅。
故事的人生,人生便是了故事。
鏖战中的大帝还是疫情下的草民,一定演绎为历史。
顺变,就是改变。
改变,亦是告别,小民向自己,伟人向世界。
如是,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