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如果从现象上讨论与争论,往往无法统一意见,因为现象是一个表层,表层的现象有时是互为矛盾的,从现象上说,无论如何说不i清楚。
譬如:一个树木,有的叶子死了,有的叶子是活的。如果从叶子这个现象去争论这棵树是死的还是活的,大家一定会互不服气,无法统一。但是,如果从深层分析,我们到树根哪里去看,看树根是不是活的,那么,大家旧不会再争论了。这树根,就是根本,就是本质,这本质就是我们常说的理论。理论就是本质,其意义和作用,就是充当树根,成为统一大家思想的载体与根据。这树根,在表面看不见,但是与树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树根在前,是本质本源,你说这个源头原理重不重要。
公共政策学的色彩,就是理性思辨色彩厚重,给人一种周总理处理工作的举轻若重的风格的感觉。一些浅显的事情,被描述得很大一个架子,一个很小的命题被绑架一个很大的理论框架,遇事就建立一个概念,而且概念都非常理性,所以读起来,非常老究沉重,确实有些盘根错节的感觉,因为这里的树根太多(理论概念太多),所以读起来不轻松,老师说,“教材不是人说的话”。其实,这教师女孩也不全对,估计她的理论素养和习惯,还不够到位和成熟。那些整天思维在根部的理论家,这样的写作已经习惯了。理论,既是思考与表达的工具,也是思考与表达的结果。也即是说,概念构成一个自然其说的体系后,这个体系就是一套理论了。
也就是说,概念是理论的基石和砖头——素材,要习惯建立基本概念,理解基本概念,基本概念都是树根啊——后面无论怎么发展,这些基本概念的内涵是被锁定了的,只有锁定了稳定了,才可以传达统一的意义,叠床架屋往高出走,基础牢固,主体稳定。所以,概念要不断重复和回头去体悟其在后面的价值与作用。理解一块砖头的价值,不是单独看一块闲置的砖块,而是从一个墙体的结构效益中去理解这块砖在其中发挥的作用,这块砖承受压力,扛着,价值很大。
思想政治工作怎么是空洞的呢,你非要说它没用,也行,也对。同理,金钱就一定有用吗——大家是不是有时也觉得钱也就是那么回事——疫情来了,有钱买不到东西,废纸;一些让人闹心的钱,老子还不如不要。这比喻的意思是,如果用消极的态度理解任何事情,任何事情都没有意义——有人觉得活着没意思干脆自杀死掉。因此说,任何事情有无价值和意义,不在这个事情本身,而在于我们对它的态度——如果我们信仰它,它就毫无疑问的存在,它的存在立足于我们的信仰——信则有,不信则无。这是唯心主义吗——还真的如此——心学。
存在就是被感知。我们干一件事业,首先就要信仰它,把信仰化作现实,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