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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拉和意面

(2012-01-02 19:3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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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说起来这也是08年的事情了。公司里有位人事部的同事,一开始我搞不清楚他是男是女,中性打扮,每次照面总感觉他的眼神像狼,后来混熟了以后才知道是女人,再后来听闻她是个拉拉。这下子我好奇心起来了,越来越套近乎,我就瞧瞧,她们和一般人是不是一样。

终有一天,我开口说了介绍个T给我嘛!好奇害死猫啊,她说有个朋友叫蜻蜓,她和她的女人带着我去她那儿打桌球。大冷天的零下好几度,我穿着白色的大衣,里面是件短袖的裙子,这番精心的打扮比见男人还隆重。

蜻蜓是个小个子T,瘦瘦的。最搞笑的是她那双大号的鞋子,有点脚重头轻。似乎T都会买大号的男士鞋子和裤子,她们喜欢在裤子上弄条粗实的链子。我们到的时候她一直在打球,没有下来。她极尽天赋的表演把我看呆了,我第一次见到有人把桌球打的那么好,而且还有花样耍。(不知道私底下是有多勤奋地练)。

拉拉界都是外貌协会,T非常在意自己的马子是不是够品,带不带的出去。如果拉拉界出现了一位美女,会有好几个T争先抢后,竞争得比异性界还激烈。我姿色木有一些P的姿色好,大多我见过的P都是蛮妖娆的或者非常时尚,总之拉拉界就是很奇怪,她们的打扮和神情你总能一眼看出与常人的不同。我大概算拉拉里出现的比较少见的知性的寻常百姓的那种,就是个普通青年,连文艺的都算不上吧。

打完球我们去吃火锅,T都能喝。我很尽兴,喝到晕晕乎乎飘飘然。见我回不了家,她们觉着还是去蜻蜓家里歇会儿,让我缓过劲来再说。蜻蜓的经济很独立,自己早早买了房子搬出来一个人住。她们把我扶到她的卧室,在她的床上我躺了会儿,不一会儿人就清醒了点。嗯,好香的被子,还是女孩子的味道。我见过男人的被窝,绝不可能有那种清香。她用的护肤品还是倩碧,啧啧,我嘴巴吧唧了几下。

有一次听说她们去北京的朋友回来过年了,是个上海的P爱上了北京的T,与那个T一直在北京生活着。这个朋友暂时化名为“香香”。她落脚上海的当天,我们还在打桌球,蜻蜓和一个陌生的T对K,赢球了。为了给香香接风,我们订了饭局,顺便叫上那个陌生的T,暂时叫她小白吧。她跟蜻蜓比起来,爷们范儿差了一点。听说,以前蜻蜓玩摩托车,就是在半夜三更的大马路上远远就能听到马达轰隆的那种,曾经还出过车祸后来就罢手了。

我在那个饭局上见到她们还叫了几位圈子里的朋友,大家都不认识我。等了足足一个多小时忍不住开吃了以后,香香才赶到。蜻蜓跟她挺亲密的,笑说:在家拗造型拗了那么久才出门。香香就是那种拉拉圈子里特别显眼的漂亮的P,有胸脯有脸蛋,还会发嗲。她很随意地坐在蜻蜓的边上,她跟我打了个招呼。席间她们俩不是一般地熟络,听闻北京的那个T对香香不好,还有动手打过她。大家叫香香别回北京了,和那个T分手算了。蜻蜓和香香俩人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在走廊的拐角拥抱着,蜻蜓很怜惜地爱抚她的头发,拥她在怀里,香香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靠,她们俩有奸情?我从厕所回来路过见了这副景象,有点不爽。听说拉拉界有点乱,这是真的了。吃晚饭去K歌,小白见我一直闷闷不乐,拉我下楼去吹风。恰巧楼下有一家巧克力专卖店,我看着入迷,小白弱弱地说:你喜欢哪种口味?我送你。我诧愕地看着她,哦那种羞涩的眼神我懂了。我说不要了,随便看看而已。她还是执意要买,我就随她了。

时日一长,蜻蜓对我的感觉挺暧昧,但也不是那么直露。我总是厚着脸皮去问我那个同事,蜻蜓喜欢我摸?对方说不喜欢的女人她不会再见的。好吧,我决定为了弄清楚她到底喜欢不喜欢我,在一个圣诞夜约了她和我同事一对儿四个人去大浪淘沙洗澡、开房、打牌通宵。第一次追“男人”花这么多钱,我要是好奇起来不惜重金。

为什么选择去洗澡呢?我就是想看看女同的身体和我有木有不一样,她们进了澡堂子会对别的女人的身体垂涎三尺吗?在男宾女宾处,她们乖乖地和我一块进了女宾处,我有点小小的失落,总归不是男人,进不了对面的男宾处的。她们即使在外面再要强,穿男人的鞋子男人的衣服,用的男人的一切物品,只要她们进去男宾处,一定是被当做裸体的女人对待的。那些男人,怎么可能会相信她们也是男人呢?

我偷偷滴瞄T是不是戴胸罩的,她们平时的穿着很宽大,几乎看不见凸起的胸部。我那同事和蜻蜓穿的都是运动胸罩,我听说还有的T因为胸部大了,用布条绑住胸部的。大家光着身子陆续走进池子,我盯着那两个“男人”上下打量,我有的她们也有嘛,我没有的她们也没长出来。蜻蜓的皮肤还挺细腻的,腿上又没有腿毛,虽然胸部不能跟我丰腴的比,但是小荷尖尖的韵味也挺美的,这样一幅处女图放在我眼前,我也心动的很。真不知道为什么,T就是和自己身上这两团肉过不去,恨不得用擀面棍擀平了才甘心。作为女人的第二性特征在她们看来不是与生俱来的美,而是耻辱。

我随着她们进了桑拿室,大概她们有点被我看的不好意思,神情别扭了起来。蜻蜓佯装无事地用水浇灌在烫石上,看着水兹兹地变成水蒸气。我望着她娇小的背影想着,如果T被男人强暴了,是不是要寻死去了。这时候我不禁觉得,男人的那根玩意儿有点“伟大”,作用力太大了,能轻易捣毁一个女人的内心,无论她外表看上去是多么坚强,试着想想,就是个虎背熊腰非常彪悍的女人,平时都能把男人打趴下的,要是五花大绑地被个武大郎似的男人强暴了,估计也是身心俱毁。如此想来,男人的那根东西还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身体器官,它就是男人几千年里握着的精神大棒,只要愿意,他们随时随刻就能抡向女人,羞辱女人,毁灭女人。这就是所谓的征服吗?

我开了间包房,大家开始打牌、吃夜宵。蜻蜓喜欢爆粗口,说话很粗鲁的,但这就代表她是男人了咩?我还是用疑惑的目光打探她。另外一对儿在我们面前舌吻,现恩爱。我吞咽着口水,我也想试试。(事后有位朋友说我,荔枝啊荔枝,你不尝尽所有的你就不死心。)我说,输了的人要亲吻赢的人。遂,我得逞了。跟她的名字一样,只是蜻蜓点水。要不要这么含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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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身体也看过了,我还有什么不死心的呢?当然有。不尝尽我就不死心啊,说那句话的人真他妈的了解我。当我找那同事商量的时候,她说没问题这事儿包在她身上。没过几日,我们两对儿又一块去旅行了。

夜晚,她让我先洗澡。洗完澡,我穿着自己特地带来的睡衣,乖乖地躺在床上等着她。她一件T恤和短裤,吹完头发,躺在我身边,我们看着电视。除了电视的噪音整间屋子都很静谧, 我不知道和她说点什么。她抽烟,我也抽烟。

我说,你以前有过很多女朋友吗?她说是的。我慢慢靠着她的肩膀,擦,我还得滑下身子配合点。她那小小的胸膛起伏不平,照常理如果是个男人,我的手就摸上去了。我目睹着那对小荷尖尖愣是木有敢把手往上放。我环着她的脖子,看着她的脸,亲了一下。她笑着看我,掐掉手中的香烟,反过来压着我。头一次体验和她的舌吻,口腔很清新,虽然抽烟却没有口臭,舌头很灵活,没有男人的那种厚实和粗鲁,吻的很温柔,在这片温柔中我慢慢放松了身体,任她的手游走在我的胸口。她的手法和男人的没有什么不同,但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她的嘴顺着我的脖子往下移,我眼瞅着胸前那颗头颅,习惯性地想把手指插入发间,可又怕弄乱她的发型。(她很在意自己的发型)。那些吻没有湿热的感觉,她的呼吸也没有热气,反而被她的口水涂抹之处,一片冰凉。我时不时地感觉她用耻骨在磨蹭我,她在我胸前逗留了很久,没有再往下的迹象。那就像一盘准备豪华的沙拉,而我想要吃的是一盘热腾腾的意面。

我那双无所事事的双手搭在床边,她突然问我,还要继续吗?我说好啊。她似乎很认真地又问,你确定吗?我心想,你有胆子脱我睡衣,没担子扯我底裤吗?她从我身上下来,坐在一边。我好不诧异地问,咋啦?她说:你犹豫了。我解释说:我不是不愿意啊。她不说话了,然后又开始抽烟。也许她感受到我木有投入的激情吧。我心虚地坐起身,抱着被子暗叹:哎,老子都没有可耻地湿润。难怪伦家心里有想法……

每个T就是一部手淫的机器。虽然我们没有进行到最后,但大致上我猜结局也就那样了。这些吻、这些手势,统统都是冷的,我又不要吃沙拉。再怎么不济的意面,还有热热的香肠等着我。现在想来,和拉拉真要进入实质性的性爱,我肯定是要失望了。这也证明,我不肯能是个双性恋。听说拉拉巨烦双性恋。

T的外表坚强冷漠,内心却是脆弱的,那些自卑和脆弱来自她们身上的女性特征,她们是如此憎恨自己的女性特征,却又如此地迷恋别的女人身上的曲线。这真是上帝开的玩笑,把男人的灵魂灌进了女人的身体。其实她们看女人的眼神,和男人一样,我就是靠这个识别出拉拉。我不知道天性是P的人多不多,或者说P当中有很多是和我一样渴望意面的。但她们又在忍受着让自己吃沙拉。听说T为了讨好自己的女人花费了很多很多物质上的东西。

总之,那个圈,我不会再进入了。好奇的猫对着一盘沙拉,死心了。

PS 希望拉拉们不要来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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