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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早上6点起床,搭乘地铁到巴黎里昂车站。出发时,在地铁站台看地图,一位黑兄弟过来,指点怎么搭车,到Chatelet站换车时,黑兄弟专门下车来,把我们交与一位老太太,他自己返身跑回车厢,继续乘车。老太太很负责地带着我们,指给换乘的站台,然后离去。
到这里昂车站,是7点半钟,车站的黑兄弟告诉我们,电视屏会显示在哪一站台前往马赛。时间还早,坐下喝了一杯咖啡。8点20分准时出发,3小时后抵达马赛。一路上看到田地里有牛羊和庄稼,但没有看到人。也打破了发达国家农村都是别墅的神话,很多村子从外观看,与中国多数南方平原地区农村的房子差不多。
在马赛下车后,又经车站的黑兄弟指点,找到了存包处。在存包处,一位白兄弟亲手给我们存了包,当然存包费就没有由他出,价钱是不便宜的,比参观卢浮宫贵5欧毛,达8块5欧元。
出车站就看到远处山上有一座教堂,便是圣母院了。一路走去。马赛是海港,也是山城,朝山上走去,错了山头,离圣母院越来越远,但也发现了一个有趣的所在,看上去是一对父子,开了一家古玩店,东西大多在30欧元以下。我看那对父子像突尼斯人,问了,回说是法国人。又问了这些东西是不是他自己做的,他很有些不高兴,指着说,这,这,这,是我做的,别的都不是。拿起几件东西,问来自哪里,摩洛哥的东西居多,有一对烛台,很漂亮,想买下来,出价才15欧元,但考虑到体积和重量,放弃了,最后挑了两个小挂件,一个是希腊的,一个是摩洛哥的,共20欧元。
老板又指点了向圣母院的路,极为详细。原来在另一个山头。开步走去,慢慢觉得时间不够了,而且上山路很陡,最后在距离圣母院百米处停下,远望了一下,与巴黎圣母院建筑风格很不相同,这座教堂有南欧建筑特点,甚至有一些伊斯兰风格。回转火车站。
马赛给人感觉,一是乱,二是阿拉伯人多。当然,不好说这两者中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只能说马赛人一般境况的贫穷与乱有关系,而到达马赛的阿拉伯人大多生活不是很富裕。
马赛的乱,让我想到中国见到的一些县城的老街,街面灰暗而且各种杂物都有。马赛的阿拉伯人多,看上去超过法国土著。
虽然听说过马赛治安不是太好,但感觉上人们倒也友善,在一个伊斯兰餐厅照相,老板看了,很友好地点头示意。问路时也总是能够得到阿拉伯人很好的指示。治安问题可能不是民风问题,而是生活水平过于低下造成。
马赛只经停四个小时,完全是匆匆而过。
接着乘车往戛纳。座位对面是一对母女,讲英语的,女孩只有两岁,名叫Bianca White,妈妈说,她是意大利裔新西兰人,老公是英国裔新西兰人。比安卡很是调皮,上车时已见她脱了鞋袜,一会儿坐在地上,一会儿手撑小桌脚蹬椅背,常常朝我们扮怪相。后来,她将袜子和鞋都穿在手上了。
座位附近还有一位黑母亲带着她的孩子。母亲看上去估计十八九岁吧,孩子大概半岁左右,还只能醒了就要吃奶,吃完就要睡觉。女孩很开朗,又好助人,与人眼光交接,总是满含笑意。她说来自冈比亚,说法语,也说冈比亚的地方语言,问老鄢与我什么关系,我说是我的朋友,她就告诉我朋友在冈比亚话里的说法,很好听,可惜我已经忘了,不得复述于此。
座位附近还有一位比利时老太太,与冈比亚女孩对座,一路与冈比亚女孩絮语。冈比亚女孩要用英语表达某个词时,老太太就想一想,然后提示一二,老太太的英语显然也不是太好,她是讲法语的。
下午5点到达戛纳,戛纳车站壁画很好。杜赞贵先生接站。杜先生来自台湾,师大历史系毕业,在法国已经35年。然后往格拉斯去。格拉斯离戛纳大约10公里。戛纳在海边,格拉斯在山上;戛纳展电影,格拉斯产香水。正值下班高峰,一路堵车。近40多分钟,终于到达,空气中就有淡淡的香水味。格拉斯的样子很容易让人想到庐山的牯岭镇,但这里有30万市民。格拉斯人喜欢与人打招呼,在出去吃饭的路上,碰到几个打招呼的人,老中青都有,问哈罗的,说萨约娜拉的,也有单纯笑笑的,也有说“你好”的。
住进一家二星级酒店,但与巴黎的二星级酒店不同,房间及一应物品的尺寸,与国内酒店所见无异,装备包括冰箱、微波炉、电磁灶及厨柜,阳台上还摆了两张阳光椅,住得很舒服了,心里就想到范伟在小品里的话,“一家子人,怎么差距这么大咧”。
晚上在一家餐馆吃了法国南部的菜,喝了法国南部的酒。餐前的开味酒是玫瑰白葡萄酒,极为可口,菜是什么名字不记得,吃起来也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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