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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妈和我说话,声音越过餐桌、客厅、床,再转个弯,高高的落下来。
你现在一个月多少钱工资。
不固定,看工作量的。
你不是还给很多其他杂志写稿吗?
现在不太写了。
为什么?
懒得写。
你不是挺闲的吗?
那我也懒得写。
这是你工作啊,你怎么懒得写?
可能我就是懒吧。
回答绕过床、客厅、餐桌,有气无力的迎上去。
无处可去。太凄惶了。
想到曾经的那么几年真觉得不可思议,我怎么会野心勃勃的去做那么多事。后来,就爆炸了,泄气了。就像90年代初县城的百货公司那样,萧条,冷清。在落了灰的柜台后面坐着,一直坐着。无处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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