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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评弹厅堂夺子三回

(2016-04-08 09:1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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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磾家身后  商珍新字香  梨花来别院  爱月卧云房 

  窃喜桃成实  堪叹李忽僵  五常礼数  四德殿乾阳

     抛乳啼血  愁雨各沾肠  慈航逢华诞  花月正昏黄

 中篇评弹《厅堂夺子》根据长篇评弹《玉蜻蜓》中元宰复姓归宗有关内容,由上海评弹团改编并演出。

《厅堂夺子》是上世纪五十年代评弹界“整理旧书”中一部极具代表性和深有影响的重要作品。中篇剔除了长篇旧本中 “滴血开缸”、“金贵升显灵”等被认为是封建迷信的情节,将旧本徐上珍“打三不孝”欲置元宰死地改为在爱恨交织中爱战胜恨而主动引退,并新增了金张氏羞辱智贞、智贞元宰母子双双出走一回书《认子》,以强化对封建宗法制度的批判和对豪门大族专横跋扈、以强凌弱的揭露。名篇佳作,典藏珍品;名家弹唱,精彩感人。中篇评弹《厅堂夺子》凝聚了当年评弹界一批艺术精英对评弹艺术发展创新的诚意、智慧和心力,是他们艺术才华的结晶。

长达八十余分钟的《夺子》一回则已成为苏州弹词永恒的经典,代表了评弹艺术的最高境界。不仅情节发展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其人物心理刻画的细腻合理,其大段演唱的精彩感人,都给人留下了相当深刻的印象。蒋月泉用陈调结合蒋调演唱的“徐公不觉泪汪汪”、杨振言用蒋调演唱的“含悲忍泪看双亲”均已成为各自广为传唱的代表曲目。第三回《认子》让从未说过《玉蜻蜓》的朱雪琴来起金大娘娘脚色也算得用人得当,几档琴调唱篇更是可圈可点,颇具欣赏价值。

《玉蜻蜓》简介:

  《玉蜻蜓》中国清代弹词作品。别名《芙蓉洞》、《节义传》。此作早在乾隆年间就有平湖调艺人传唱,《白雪遗音》选辑了片断。后经弹词艺人陈遇乾请人增饰,有道光十六年(1836)重刻的《陈遇乾先生原稿绣像芙蓉洞》传世。

   全书分两部分:前一部分写沈君卿寻访申贵升,长江遇盗,芙蓉洞团聚,后衣锦还乡等情节,内容亦荒诞不经;充满因果说教。艺人称为沈家书。后一部分以玉蜻蜓为中心事件,写申贵升私恋尼姑志贞,病死庵中,志贞生一遗腹子,为徐家收养,改名徐元宰,后元宰中试,庵堂认母,复姓归家。艺人称为金家书。两者内容情节无密切关联,而是强为撮合,虽不免封建伦常之说教,但描写豪门富室的腐朽奢侈,封建道德的虚伪,颇切中时弊。人物刻画生动,用笔老辣,是一部有影响的传统弹词曲作。

   苏州南濠巨富申贵升(一般说书为金贵升)娶吏部尚书张国勋之女为妻,婚后感情不和。一日申贵升去虎丘游玩,偶遇法华庵尼姑志贞,二人一见钟情,于是申就留住庵中不思归家,最后不幸病死庵中。此时志贞已身怀六甲,最后产下一子,取名申时行。志贞因畏人言,在申时行襁褓中裹上血书及申贵升遗物玉蜻蜓扇坠,让庵里干什活的婆婆深夜送子归还申府。但婆婆在路上受惊,竟将孩子弃于山塘街桐桥头。豆腐店店主朱小溪恰好路过,便将其抱回抚养。不久豆腐店毁于大火,因生活困苦,朱小溪无奈将孩子卖给苏州离任知府徐上珍(山东蓬莱人),徐无儿子因而视为己出,即改名为徐时行,后又按徐氏排行取名为元宰。

   徐时行生性聪慧,在徐上珍的精心培养下,才华横溢,远近闻名。十六年后,徐时行得中乡试第一名,不久,徐时行将从东阳赴京殿试,此时徐上珍将其母智贞所书血书和玉蜻蜓扇坠交给徐时行,并告诉其身世。徐时行在血书中读出亲生母亲为法华庵尼姑志贞(一作智贞),遂在赴京途中转道法华庵,凭玉蜻蜓扇坠与亲生母亲相认,这就是在婺剧中非常有名的“庵堂认母”。

    随后徐时行继续北上,明嘉靖四十一年(1562年)终于在殿试中一举夺魁,嘉靖皇帝钦点状元。

中国历代禁书《芙蓉洞》:

    《芙蓉洞》全名《绣像芙蓉洞全传》,一共有十卷四十回,是二言书目。此书扉页上题名作者是陈遇乾先生,由陈士奇先生评论,俞秀山先生校阅,惜阴居士作序。清朝道光年间,丙申(1836)年重新刊刻,共有十本。《芙蓉洞》还有一刻本名《新增全图蜻蜓奇缘》,二卷四十回,作者是陈遇乾,不过作序的是指迷道人,但序的内容、字句完全一样。清光绪己亥(1 899 )年间由上海书局石印,共有四本。此外,另一版本是六卷四十回,名字同上,作序的也是指迷道人,清光绪乙巳(1905)年上海紫来阁节记书庄石印,共四本。也有人说,《芙蓉洞》就是《玉蜻蜓》,同治年间丁日昌查禁书时,将二个书名列为同一内容,谓“《芙蓉洞》即《玉蜻蜓》。

  作者陈遇乾,是清代著名说唱家。陈遇乾起初是唱昆曲的,他所在的戏班洪福、集秀,都是红遍吴郡之地的名班。后来他放弃昆曲,开始从艺弹词业。当时所唱的《白蛇》、《蜻蜓》名噪一时,大受欢迎。陈遇乾平日喜欢舞文弄墨,加上交游之辈多是些风雅之士,他经常请人给自己的弹词底本润色。所以底本文词俱佳。一来因为陈遇乾艺术功底好,二来因为底本好,陈遇乾成为说书业的翘楚。后来,陈遇乾作古,张梦高将底本拿去刊印,发行于市,名《白蛇传》、《玉蜻蜓》。书首所提陈士奇、俞秀山二人均是当时弹词五大家之一,现在弹词业的陈调和俞调均是二人所创。

  《芙蓉洞》讲的是一个复杂的认祖归宗故事。

  明朝苏州南濠街四代总管王定,号静安,在第三代主人去世后,承担起抚养三岁小主人的责任。小主人金连,字贵升,家境富有。十三岁上学,十四岁应举,十五岁时与张吏部之女张秀英订婚。贵升与表叔沈兵科之三子君卿是结义兄弟,二人常在一块游玩。王定见贵升怠学贪玩,作主让贵升结了婚。

  君卿约贵升逛妓院,秀英劝其勤读,从此夫妇反目。一天,贵升与君卿去王乡绅家看戏,遇上法华庵尼普传。普传的第三个徒儿志贞,生得美貌异常。贵升一见钟情。第二日就私自去访,一去不复返,在普传的帮助下与志贞同居。贵升书僮文宣因不堪主母责问,逃往外地。秀英悲痛欲绝,被娘家接回,百般抚慰。此时君卿在家理家,受其兄嫉妒,被他们以假银托买珠宝骗至襄阳寻贵升。经过二龙山时,被二龙山盗吕胡掳掠。书僮沈方逃走,以为小主人已丧命。碰巧吕胡早些年曾得过君卿的帮助,所以留下君卿,二人结为兄弟。吕胡之妻看上了君卿,千般勾引君卿都遭拒绝。天帝见他不为色动,就在后山芙蓉洞中以一洞银两相赠,并派财童看守。君卿于是托财童把银子代运至自己家后花园埋好,以其妻所赠金凤钗为记。

  此时,贵升在法华庵中因淫欲无度已病入膏肓,志贞已身怀有孕。贵升临终前,嘱咐志贞生下孩子后,以玉蜻蜓为信物,附以自己的血衣、血书,送至自己家中,让孩子认祖归宗。

  君卿的书僮沈方一日在后花园拾到了财童留下的金凤钗,君卿的嫂子正好看见,她为了达到逐出君卿之妻罗氏,霸占财产的目的,向公婆诬告罗氏与沈方私通,欲处死二人。罗氏向秀英求救。秀英听从婢子芳兰的计谋,接罗氏母子到家,暂住。沈方则被流放,在常州打更为生。

  罗氏因丈夫去世,在法华庵设道场,为丈夫超荐,秀英去拜祭,遇上志贞,二人脾性相投,结为姐妹。

  再说贵升死后,志贞生下一子,拿上信物托一老佛婆送子。小孩中途啼哭,老佛婆遇上行人,慌慌张张弃儿而逃。孩子被豆腐店的朱小溪捡去。不久,朱小溪的豆腐店遇火灾,朱小溪因而疯了。青州知府徐上珍夫妇年老无子女,朱小溪之妻将小孩卖给徐上珍。徐上珍夫妇视若珍宝,取名元宰。后来任满,携带元宰归山东登州老家。

  君卿在二龙山居住下来。不久,乡试的日子到了。君卿应试,得了第三名,入京应试又中了第六十三名进士,被派为浙江巡抚。他赴任经常州时,巧遇旧日书僮沈方,得知家中一切。君卿归家后,亲自从后花园中挖出埋藏的银子,骤然大富,并从张秀英处接回罗氏母子,替罗氏洗清冤屈。罗氏之子上达,已被秀英认为义子。

  贵升书僮文宣,流落到京城,兵部尚书王大人收留了他。文宣习武有功,授金山卫参将。他来拜访旧主人,王定按照秀英之令,让与文宣有婚约的芳兰嫁给了文宣,文宣继王定成为主管。

  不几年,徐上珍再任苏州府,他因开仓救荒,亏空库银,被传讯。徐上珍向富户金家借贷。秀英见元宰与丈夫贵升长得极为相似,大为诧异,认元宰为义子。端午节时,秀英出去观看龙舟,遇见朱小溪之妹,见到她所携扇坠是玉蜻蜓,认出是自己旧物,立刻问明来历。朱小溪之妹一一道出,并将血衣、血书奉上。不久,元宰也来到观龙舟处。秀英让元宰仔细看看血诗、血衣。

  应试的时候又到了,元宰与上达同赴南京应试,元宰中解元,上达中经魁。元宰认定血诗与自己的出身密切相关,他按血诗上的线索,去法华庵查访。此时,志贞仍在庵中为尼。她经常在房中对着贵升的遗像悲叹。这天正好被元宰撞见。元宰与志贞相遇,在问答之中道出各自来历,母子终于团圆,生母是志贞。经过元宰苦求,秀英允许志贞回家同住。元宰亲自前往法华庵接母亲归府,并认祖归宗。

  徐上珍夫妇闻知元宰认祖归宗,大为悲痛。元宰后来娶君卿之女为妻,生下的儿子分别继承金、张、徐三家之后。后来,元宰官至三公,二母均受封赠。这个故事的来源,多数人认为确有其事。清朝徐承烈《听雨轩笔记》卷四中记载了绍兴漓渚隔尘庵尼慧音与朱绮园的恋爱故事,后面有一批注:“今吴中《玉蜻蜓》弹词移其事于申文定公时行之父,其实则本此。”此外,平步青的《霞外捃屑》中也提到,文定公登第时姓徐,弹词中说是徐公宰,可能是影射申文定公,申府门前一直禁演《玉蜻蜓》,肯定事出有因。这二人的说法均指出了影射之人。邓之诚的《骨董琐记》则又是一种说法,他认为“万历间吴县申时行,太仓王锡爵两家私怨相构,王作《玉蜻蜓》以抵申,申作《红梨记》以报之,皆两家门客所为,相传至今。”

  不管来源如何,这本弹词仍然写的是尼姑庵女子与俗人偷情生子之事,因此,同治年间丁日昌把《芙蓉洞》列为淫书加以查禁。

  惜阴居士在《芙蓉洞》卷首的序中提到:“盖世之青楼翠馆,本迷人之洞,而无人可出者。然霍家之小玉,南朝之苏小,亦不可尽然者,至若青年削发,受戒空门,灯火蒲团,三更人静,七情不断,宿障难除,引少年而入室,丧性命于幽闺,其害有不可胜言者。若《芙蓉洞》一书虽为小说,而实寓创惩之意。其中英雄儿女,缕缕言之,阅之未尝不懔然也。大旨在于悲欢离合,戒人之堕落迷津,岂得概以淫书目之哉!惜阴居士漫作。”惜阴居士以为《芙蓉洞》乃是一本劝戒世人的书,并不能单一地将它看作是一本淫书。丁日昌查禁此书时,把此书的“淫”放在首位。除了丁日昌禁书期间曾打击过《芙蓉洞》以外,苏州府也曾地方性地禁说。上文提过,有人以为《芙蓉洞》影射苏州大地主申贵升、申时行父子,向官府备案要求禁说。嘉庆十四年苏州府的告示就道:“为崇敬先贤,禁止弹唱《玉蜻蜓》事,……郡属先贤申文定公,身掇巍科,望隆鼎铉;文章相业,一代名臣。崇礼名宦,府志昭然;敬梓恭桑,即在属细民所当共凛,外间向有《玉蜻蜓》小说流传,毋论法华秽迹,诬蔑清名;即弹词淫词,亦关风化。现据申启等呈称:街坊近有弹唱人等,殊属不敬。本府严行查逐外,合并通晓各书铺,务销销旧版,弹唱家亦不许更唱《玉蜻蜓》故事。如有违抗,一经查察,一并重处不贷!”申家势力极大,前辈艺人吴升泉曾为弹唱《玉蜻蜓》而被拘押过一个时期。所以评弹界为了避讳,把申贵叶改为金贵叶,至今仍然如此。

 

  统治阶级把《芙蓉洞》看作是事关淫诲,有伤风化的作品,而人民群众对此则喜闻乐见。与《芙蓉洞》故事相同的,有清代佚名传奇《玉蜻蜓》。小说则有《呼春野史》,又名《传记玉蜻蜓》,取材于《玉蜻蜓》,潮州歌有《桃花庵》,宝卷有《玉蜻蜓》,潮州歌有《玉沙夜》。京剧有《梨雨村》,讲的是梁南霁与华玉霞的情事,完全模仿《芙蓉洞》。地方戏中,滇剧、闽剧、婺剧、常锡剧、黄梅戏、绍兴等腔中都有《玉蜻蜓》剧目,豫剧、评剧、推剧中有《桃花庵》剧目、汉调二黄有《法华庵》剧目,泗州剧有《金锁记》剧目,川剧有《盘贞认母》剧目,越剧中则有《玉蜻蜓》与《游庵认母》剧目。地方戏将《芙蓉洞》的故事情节演绎得丰富多彩。双桂主人认为申生才貌超群,志贞丰姿出众,二人是千秋佳偶。志贞在申生死后一心守志,申夫人则百计搜求,情深鸾凤。王静安竭力抚孤,诚心事主;而元宰最后能成名显达,耀祖荣宗,实在难得。在这一集之中,忠孝节义无不兼全,词丽而不流于淫,句娇而不惑于乱,情致绸缪,虽不尽绝调佳章之妙,亦可为解闷舒愁之一助云。足以可见,《芙蓉洞》在他们心目中之地位。所以,有好事之徒,在读过《芙蓉洞》之后,又编了《节义缘前集》、《节义缘后集》,以飨天下。 

明代的苏州评弹《玉蜻蜓》 郑凤鸣  2010年11月25日

                                   原载于《中国档案报》  总第2083期 第三版

    苏州是一个令人神往的城市,悠久的历史、灿烂的文化、独特的地理风貌、繁荣的商贸经济、丰富的风物土产、淳朴的民俗礼仪,都值得欣赏。在很多老苏州人心中,一个地名就是一个典故,可随着城市的变迁发展,苏州许多县有地方特色的老地名在逐渐消失。

   明代,天下商品大码头共有10余处,苏州一地竟有枫桥、南浩两个,都在金阊地区。苏州南浩街有一个苏州评弹《玉蜻蜓》主人公的故居。《玉蜻蜓》故事是这样的:南浩富豪金贵升,夫妻关系不睦。金贵升私恋尼姑王智贞,以扇坠玉蜻蜓为信物相赠,并留宿庵中,不思归家,致智贞怀孕。谁知金贵升感染风寒,病死庵中。王智贞生一遗腹子,为徐家收养,改名徐元宰。后徐元宰中试。端午节,金大娘观看龙舟竞渡,偶见朱小溪之妹朱三姐扇子上系有玉蜻蜓,经查询,徐元宰得知自己生母为法华庵尼姑智贞,到庵堂认母。金、徐两家厅堂夺子,最后以徐元宰兼祧金、徐两家香火,风波平息。

   也许是历史的巧合,明朝官历三朝的内阁首辅申时行,他的父亲名叫申贵升,原先姓徐,曾名徐时行。徐时行与王锡爵是嘉靖四十一年(1562年)的殿试状元和榜眼。徐时行是中了状元之后才知道原来自己姓申,名申时行的。原来,明嘉靖十四年(1535年),申时行出生在苏州平江路混堂弄,其祖父本来姓申,因过继给舅家而姓徐。徐时行生父徐士章,是苏州的一个穷书生。巧的是,徐时行生母也姓王。徐时行状元及第后,向嘉靖皇帝提出复姓归宗。

    据著名历史学家邓之诚先生(1887—1960)在《骨董琐记》卷6中考证:“吴县申时行,太仓王锡爵两家,私怨相构。”王家门客便编出《玉蜻蜓》来诋毁申家,传唱申时行贵为内阁首辅,却是个私生子、母亲还是个尼姑。据说申家门客也编了一部《红梨记》贬王,但是影响不大。

 

   由于《玉蜻蜓》这部书对苏州的状元宰相申时行的影射,申家后代认为这实在是糟蹋申家祖宗的行为,告到苏州府,要求禁演《玉蜻蜓》。于是苏州府告示:“为崇敬先贤,禁止弹唱《玉蜻蜓》。郡属先贤申文定公,身掇巍科,望隆鼎铉;文章相业,一代名臣。崇礼名宦,府志昭然;敬梓恭桑,即在属细民所当共凛。外间向有《玉蜻蜓》小说流传,毋论法华秽迹,诬蔑清名;即弹词淫词,亦关风化。现据申启等呈称:街坊近有弹唱人等,殊属不敬。本府严行查逐外,合并通晓各书铺,务销旧版。弹唱家亦不许更唱《玉蜻蜓》故事。如有违抗,一经查察,一并重处不贷!”申家势力极大,前辈艺人吴升泉曾为弹唱《玉蜻蜓》而被拘押过。

    从清嘉庆到民国的100多年间,《玉蜻蜓》曾遭5次禁演,但又屡禁屡演,演出的范围却越来越大、名气越来越响。据说20世纪30年代,申家后代申振纲还利用当警察厅长的职务之便,又严禁《玉蜻蜓》,还抓捕过艺人。结果,由苏州评弹艺人行会组织光裕社出面与苏州府交涉,最后达成一个妥协方案:城内禁演,城外不论。但是演唱时主要人物不能用“申贵生”,必须改为“金贵生”。就美学而言,苍凉也是一种美,也许它比优雅美更能使人震撼。听客对《玉蜻蜓》还是饶有兴趣,真味久在,乐在其中,至今不衰。

 点击以下图片欣赏中篇评弹厅堂夺子

                                         

中篇评弹厅堂夺子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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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柏荫 华士亭 蒋月泉 杨振言 苏似荫 朱雪 江文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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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五言古诗,智贞所题,点击此处元宰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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