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喝/读书』黛克利(Daiquiri)/《京子》一個有關希望,重生,一直在前往某處的路途上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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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讀到村上龍的《京子》。
豆瓣上是這麽介紹的:
一段從東京、紐約、邁阿密到古巴的追尋之旅,一個希望與再生的動人故事……
京子,一個二十一歲的日本女子,為了尋找在多年前教會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舞蹈——的人,而展開了一段從東京、紐約、邁阿密到古巴的追尋之旅。她像一陣風穿梭在移民者、亡命之徒、愛滋病患、 同性戀者之間,在與他們的互動中,根植在她生命底層的死懼漸漸消失,她不再害怕失去,而得以穩健的步伐,邁向未來的旅程。
這是一個希望與再生的故事,和村上龍大部分作品不同的是,書中沒有提及性、毒品、戰爭,而以舞蹈和古巴音樂為貫穿全書的主題,舞蹈在此人們活下去的希望,也是舞者 靈魂傳遞、延續、再生的媒介。全書帶給人一股深沈的感動,就如作者所言:「我衷心地期望因被果在閉塞的狀況中而感到焦急,一直在尋找方法解放自己讓自己活下去的人,能因為讀到這一本小說,而得到堅持下去的勇氣。
從《孤獨美食家》開始認識村上龍。《京子》讓我很驚艷,村上龍的寫作手法很妙,又恰到好處,不會產生歧義。這是一個有關希望,重生,一直在前往某處的路途上的故事。我一邊讀一邊就想到了白先勇的《紐約客》。
不想有太多的劇透,建議大家有空找來讀讀。
其實這本書也被改編成了電影,可惜我只能找到幾分鐘的視頻。
書裏有一段文字我很喜歡。
京子獨自一個人從日本到紐約尋找荷西,找到荷西舅舅開的加勒比海小酒館裏時,這個叫做巴柏羅德男人正在調制叫做黛克利(Daiquiri)的雞尾酒,他說:“我調的黛克利不是冰雪黛克利。哈瓦那的La Floridita酒吧是黛克利誕生的地方,但以調冰雪黛克利為主。我沒用搖酒器,因為搖酒器的聲音會讓我想起哈瓦那的吵雜。很多客人喜歡喝我的黛克利,曾經有個哥倫比亞販毒 集團的大哥要我教他配方。我跟他說,沒這種東西。好喝的雞尾酒不是按照配方調出來的。如果可以的話,我會用加勒比俱樂部,那是古巴產地蘭姆酒中最棒的,但 在這裏買不到,因為這個國家禁止了和古巴之間的貿易。要調出好喝的雞尾酒,關鍵在於酒和冰的間隙。不是什麽物理上的間隙,那辦不到。要搖得冰.酒總是分離,需要一點冷酷。只有黏黏水水的精神,才能調出水水的雞尾酒。從絕望而來的冷酷,在緊繃之後,是跳出酷冷的黛克利的秘訣。所以,最棒的酒保,在本質上,必須是個流亡天涯,或是黑道的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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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絕望而來的冷酷,在緊繃之後,是調出酷冷的黛克利的秘訣。”讀完之後,我覺得我應該嘗試一下,用酷酷的表情給自己做一杯黛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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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面提到的蘭姆酒中文也有翻譯成朗姆酒的,英文叫做rum,是用蔗糖釀造的蒸餾酒,是加勒比海的特產。早期因為制造成本廉價,深受水手和海盜的青睞。海明威在古巴時最愛的酒就是由蘭姆酒做基底酒的黛克利酒Daiquiri,不過他每次都要雙倍的蘭姆酒才過癮,有時候還要加入櫻桃利口酒,據說大文豪一個晚上喝六杯是絕對不在話下的。
黛克利酒Daiquiri口感清涼,微酸,微甜。
材料嘛就再簡單不過:碎冰,兩盎司白蘭姆酒(light rum),一盎司的青檸汁,半盎司糖水(我找了一下,根據個人口味其實也可換成蜂蜜或者楓糖漿)。
材料我幫你找到了,至於如何制作,請重新閱讀一次本文。
幹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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