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吟诵,或有规则。
(2017-04-16 01:24:15)一 吟,颂,唱之概念解析
1、吟
《现代汉语词典》将“吟”的动词形态释为“吟咏”,释“咏”为“依着一定腔调缓慢地诵读”;《辞海》释“吟”为:“吟咏、做诗”。《诗 周南 关雎序》中说道:“吟咏情性,以风其上。”唐孔颖达疏曰:“动声曰吟,长言曰咏,作诗必歌,故言'吟咏情性’也。”《说文解字》曰:“吟,呻也。”而对“呻”的解释则是:“呻,吟也。”段玉裁注:“按呻者,吟之舒;吟者,呻之急。浑言则不别也。”
2、诵
“诵”在《现代汉语词典》被释为“读出声音来;念”;《说文解字》将二字互训:“诵,讽也。”“讽,诵也。”段玉裁作注时,依《周礼 大司乐》为二字辨析:“倍文曰讽,以声节之曰诵。倍同背。谓不开读也。诵则非直背文,又为吟咏以声节之。”可见,“吟”是一种类似于歌唱的有调的“乐语”;“诵”是依照一定的声调规律,有节奏的读(或背); “吟诵”作为一个词使用,泛指用抑扬顿挫的声调有节奏的读(或背)。
3、唱
“唱”,现代汉语词典释为:“依照乐律发出的声音。”诗词的吟唱,实际上是诗词音乐性进一步衍展,其表演性更强,一般都有谱可依。无论是流传下来的古典诗词歌曲,还是当代音乐家的依词配曲,都有着强烈的音乐美。学习者可以依谱演唱,融入自身特点,吟唱出不同风格的作品。如今,古代流存的乐谱已不多见,自2 0世纪前半叶以来,许多作曲家依词配谱,赋予诗词作品新的曲调,出现了一大批优秀的声乐作品。如白居易的《花非花》(黄自曲),苏轼的《卜算子》(黄自曲)《大江东去》(青主曲)《水调歌头》(江文也曲)《春晓》(江文也曲),李之仪的《我住长江头》(青主曲),李白的《清平调》(三重唱谭小麟曲)《江夜》(四部合唱,谭小麟曲)等。许多歌唱家在音乐会上也将古典诗词歌曲作为必唱曲目。如《枫桥夜泊》《阳关三叠》《杏花天影》《长相知》等曲目都是音乐会的经典演唱曲目。
二、吟诵的历史溯源
诗歌吟诵在我国由来已久,在周代,诗歌吟诵已是官办学校的必修课程。我国最早的诗总集《诗经》中的每首诗都可入乐,《墨子
公孟》曰:“颂诗三百,弦诗三百,歌诗三百,舞诗三百”,意谓《诗》三百余篇,均可诵咏、用乐器演奏、歌唱、伴舞。我国第一部浪漫主义诗歌总集《楚辞》以鲜明的文化色彩,独特的艺术风格在文学史上享有重要的地位。战国时楚地巫风盛行,祭祀时往往以巫觋扮演诸神,表演一些神话传说故事,以娱乐神人。在这样的环境中,楚辞作品萌生出想象丰富、文辞华美、风格绚丽的浪漫主义色彩。楚辞中多有五言和七言的句子,多用三字一顿的节奏,其中包含了后来五言诗“二、三”句式和七言诗“二、二、三”句式的重要基因。在句中或句尾处,楚辞中多用“兮”字,帮助调节音节和节奏,舒缓语气,或起到某种结构助词的作用。
隋唐之际,产生了燕乐,唐代诗歌繁荣鼎盛,产生了格律规整,语言押韵的近体诗。上至天子下至文士,从宫廷至乡野,吟诗作赋蔚然成风,大批杰出的诗人与流芳百世的作品层涌而出。随着唐燕乐的风行,大量诗词都可以入乐歌唱。
历史在不断演进,许多有乐谱的诗词如今已经不见踪影,能存于世的只有极少数,我们也只能从残存的片断中去寻找一丝半粟。傅雪漪先生在《中国古典诗词的吟与唱》一文中写道,“在敦煌出土的唐代琵琶乐曲,皆'虚谱无词’,而出土的曲子词,又'虚辞无谱’,目前虽有人试将'谱、辞’译配歌唱,但也属于初步探讨的作法。例如,清代乾隆十一年刊行的《九宫大成南北词宫谱》中的首词调其中也有几首诗句,在原书凡例中已说明是由当时昆曲乐工所谱配明末《魏氏乐谱》、以及明清琴歌中之古代诗词乐曲,虽历代流传,或由今人整理、改编,再有新创作的诗词配曲,数量颇多,但难求得原诗原谱。”吟唱逐渐发展成了“倚声填词”即按照原有的曲调填上新词歌唱;或者是将旧乐谱加以发展变化创作出新的曲子。
1、吟
《现代汉语词典》将“吟”的动词形态释为“吟咏”,释“咏”为“依着一定腔调缓慢地诵读”;《辞海》释“吟”为:“吟咏、做诗”。《诗 周南 关雎序》中说道:“吟咏情性,以风其上。”唐孔颖达疏曰:“动声曰吟,长言曰咏,作诗必歌,故言'吟咏情性’也。”《说文解字》曰:“吟,呻也。”而对“呻”的解释则是:“呻,吟也。”段玉裁注:“按呻者,吟之舒;吟者,呻之急。浑言则不别也。”
2、诵
“诵”在《现代汉语词典》被释为“读出声音来;念”;《说文解字》将二字互训:“诵,讽也。”“讽,诵也。”段玉裁作注时,依《周礼 大司乐》为二字辨析:“倍文曰讽,以声节之曰诵。倍同背。谓不开读也。诵则非直背文,又为吟咏以声节之。”可见,“吟”是一种类似于歌唱的有调的“乐语”;“诵”是依照一定的声调规律,有节奏的读(或背); “吟诵”作为一个词使用,泛指用抑扬顿挫的声调有节奏的读(或背)。
3、唱
“唱”,现代汉语词典释为:“依照乐律发出的声音。”诗词的吟唱,实际上是诗词音乐性进一步衍展,其表演性更强,一般都有谱可依。无论是流传下来的古典诗词歌曲,还是当代音乐家的依词配曲,都有着强烈的音乐美。学习者可以依谱演唱,融入自身特点,吟唱出不同风格的作品。如今,古代流存的乐谱已不多见,自2 0世纪前半叶以来,许多作曲家依词配谱,赋予诗词作品新的曲调,出现了一大批优秀的声乐作品。如白居易的《花非花》(黄自曲),苏轼的《卜算子》(黄自曲)《大江东去》(青主曲)《水调歌头》(江文也曲)《春晓》(江文也曲),李之仪的《我住长江头》(青主曲),李白的《清平调》(三重唱谭小麟曲)《江夜》(四部合唱,谭小麟曲)等。许多歌唱家在音乐会上也将古典诗词歌曲作为必唱曲目。如《枫桥夜泊》《阳关三叠》《杏花天影》《长相知》等曲目都是音乐会的经典演唱曲目。
二、吟诵的历史溯源
隋唐之际,产生了燕乐,唐代诗歌繁荣鼎盛,产生了格律规整,语言押韵的近体诗。上至天子下至文士,从宫廷至乡野,吟诗作赋蔚然成风,大批杰出的诗人与流芳百世的作品层涌而出。随着唐燕乐的风行,大量诗词都可以入乐歌唱。
三 以唐诗为例,谈诗词吟诵技巧与规则
平声平道莫低昂,
上声高呼猛烈强,
去声分明哀远道,
入声短促急收藏。
1、“二二一”结构:
鹧鸪词
[唐]李益
湘江斑竹枝,
锦翅鹧鸪飞。
处处湘云合,
郎从何处归?
2、“二一二”结构:
相思
[唐]王维
红豆生南国,
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
此物最相思。
七言诗一般有四个节奏单位,规律大致相同。如:
送孟浩然之广陵
[唐]李白
故人西辞黄鹤楼,
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
唯见长江天际流。
所谓意义单位,一般指一个词(包括复音词)、一个词组一个介词结构(介词及其宾语)、或一个句子形式。上例“烟花三月下扬州”如果也是按照“二二二一”的节奏划分,读起来就很别扭。还有些特殊节奏,如陆游《秋晚登城北门》中“一点烽传散关信,两行雁带杜陵秋。”只能分成“三四”,而不能分成“四三”。杜甫《宿府》“永夜角声悲自语,中天月色好谁看”,按语法结构应该分成“五二”。元稹《遣行》“寻觅诗章在,思量岁月惊”,按语法结构也应该分成“四一”。在现实中,并不是所有的诗都严格按照格律创作,也有一些“出律”、“出格”的优秀作品,跳出了格律的束缚。如李白的《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平仄都不规范,但读起来也琅琅上口。袁枚曾说:“余作诗,雅不喜叠韵、和韵、及用古人韵。以为作诗写性情,惟吾所适。一韵中有千百字,凭吾所选;尚有用定后不慊意而别改者;何得以一二韵约束为之?既约束,则不得不凑拍;既凑拍,安得有性情哉?庄子曰:'忘足,履之适也。’余亦曰:忘韵,诗之适也。”我们在吟诵的时候,也要尊重诗词本身的表达方式,在对整体结构有所把握的情况下有感情的诵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