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写书的人,最期待的莫过于在机场书摊的畅销榜上看到自己的书,俨然自己的孩子考了重点高中一样的喜悦。孩子都是自己的好,俗语不欺人。书,当然也是自己的好。每个作者大概仿佛偷偷的还有一种“期盼”—在路边盗版书摊能见到自己的书,当然已经沦落到5元一本,很粗糙抑或错字连篇。在盗版书摊上,虽然出版社和自己的版税有着损失,但是心里的暗暗得意—“红了,才有盗版。”
堂主写了很多本书,如若靠几个版税,估计早已捉襟见肘般的穷。因为堂主无名,默默的写着自己的喜欢的文字,在黑暗中,抛着媚眼,你看见或者看不见,悠然自得怡然自乐。
出版社和作者,关系密切,鱼水亲情。在堂主落寞的时候发现了这个愿意为中医写点东西的书生,堂主自然感激,虽然堂主不是千里马,但是还是要感谢伯乐的知遇之恩。
偏偏有一天,台湾的堂主粉丝发现,台湾出了一本书《农民历食物禁忌》,这本由台湾“人类智库数位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投资出版的新书,其中内容百分之一百是堂主在武汉大学出版社出版过的老书《食物没错,吃会错》。这位朋友长途打来,义愤填膺云:出现盗版了,在台湾。马上拍照发彩信给堂主一览。堂主心里暗自乐—终于,终于,你们盗版我了。这说明……我都自己脸红。
看了图片和部分内容,我的盗版梦如同“中国梦”一样,破灭了。因为书的封面根本就没有堂主的尊姓大名。
盗版且不署作者名,这样的行为,和城管打死人,武警去抢尸一样的可怕和无耻。何等的下作,何等的卑鄙。
依稀记得,武汉大学出版社,把《食物没错,吃会错》的版权已经转让给了我们宝岛台湾的出版社。我不相信正规的版权转让,会出现这样龌龊的事体。
然后,我们找组织,找我们签过出版合同的武汉大学出版社的责任编辑,然后才知道编辑很忙,日理万机。查转让给台湾什么出版社的全称,从周一等到周五的下午。当然,最后我还是很遗憾的知道了,这个不署堂主大名的出版社,正是和武汉大学出版社签订过转让版权合同的。
我的被人盗版梦,彻底的破裂了。希望的肥皂泡破灭的时候,愠怒暗恨油然而生:如同堂主和某旅行社签订的一个合同,授权旅行社带我儿子去台湾旅行,回来了,儿子被整容了不说,连名字都改了,还喊人家叫爸爸。
虽然,这个“爸爸”是台湾名医-—何一成先生,据说也是有中医资历的。
在台湾的连盗版的操守都谈不上的正规出版物《农民历食物禁忌》一书中,在堂主的序言前面,洋洋洒洒有着何先生的序言,推荐和赞扬的言语,不能掩饰我对宝岛台湾“人类智库数位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厌恶:没有职业操守,这点很可怕。
书的权利,版权。无外乎署名权和修改权最是重要,当然版税是不可少的。不是说给钱了就是天经地义。强奸人后,给100元抛在脸上,就不是强奸了吗?非也!这个出版社强奸了堂主的思想,盗窃了堂主的灵魂。还不许我喊疼!可能吗?
当中医很多年,千载之下,汗牛充栋的中医书籍中,有很多没有作者的书,就是这样,后世医家在点校出版的时候,只会在封面写下“清,无名氏撰,某某点校”,不敢贪天功为己有。
当然,有武汉大学出版社当中间人,仿佛案子很难,堂主不用看武汉大学出版社和什么人类智库的出版合同。普天下都没有在封面上不署作者名的书,堂主还在,好好的活着,不是“不著撰人”。
还有加一个序言,仿佛为了好卖书。但是何一成君,堂主从没有请你妙笔生花的为我写序,想写序言,想为我代言,可以啊。但是必须征得堂主的同意,您这次是表错情了:您抛着小手绢,独倚在堂子面前招摇,可惜您堂主二爷今晚根本就不打算来。
也许堂主不会打这场官司,台湾同源同根,天各一方。武汉大学出版社,法律人才济济。堂主是弱势群体,是路边摆摊的买西瓜的小贩。但是您们总要让我哭出来吧:为了你们这比盗版不如的操守,为了我那喊别人叫爹的“儿子”。
当然这一切不耽误堂主,把整个事实写出来,在很多媒体上如“祥林嫂”一样的不厌其烦的讲述,让很多人看见我啼笑皆非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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