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观音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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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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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3月26日,庚子三月初三,星期四,雨夹雪。
夜眠并不安适,左膝关节肘关节酸痛,感觉应是变天所至,睡前看过的天气预报或尚未及更新着的。记起那句“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春分已至,意犹在途!“随方逐圆之妙,便宜在一耐字。”时时处处,无非修炼。
所不同的,已见得许多挖野菜的,旧时长长的青黄不接大抵便看得到尽头了。捱不得几多时日,又是一个活脱脱的春满人间。虽不比旧时的热切,还是要试着去接受、亲近、进而一点一滴地找回些欢喜雀跃。从前不知,热忱,也可以成为一种习惯。
想到种子,那些已逝的光阴,无时无处不是一种播种,源自父母至亲的呵护抑或严苛,年少不经的荒诞,饥不择食的撒野,连同那个时代的种种烙印,一一身体里生根发芽,该长成怎样的样貌,似乎早就论定了的!
近午渐晴,幸可散步。风依旧寒凉,残雪殆尽,绿意隐忍,候鸟在途,便三二只麻雀喳喳,亦叫得几分生意,到底一片天地空廓。
闲翻《东坡志林》,有《改观音咒》篇:《观音经》云:“咒咀诸毒药,所欲害身者,念彼观音力,还著于本人。”东坡居士曰:“观音,慈悲者也。今人遭咒咀,念观音之力而使还著于本人,则岂观音之心哉?”今改之曰:“咒咀诸毒药,所欲害身者,念彼观音力,两家总没事。”
既无独善其身者,其时,其事,举世之言辞滔滔者,或可一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