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乃一声山水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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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 |
分类: 自言自语 |
生活里的我们,每都只是一种角色。从这一个角色,到另一个角色,串连起一出大戏的精彩。起初只演小孩子,最是倾情,全不管大人世界里的是非恩怨、林林总总;再到各种角色一一遍尝,生命尽显鲜活生动,亦最是孟浪虚掷、自以为是的无明;最后固化于一二角色,老人,抑或老小孩。每抬眼,黄昏又至。
所谓抚养、赡养,一一我以为的供养。少时父母供养子女,老来子女供养父母,所余供养夫妻、兄弟、姊妹及所牵绊、护念、咐嘱。惟存以供之敬畏热忱,是养以身体力行,不至华而不实,徒抹虚表,常使人寒心,又使自己伤心。
不管我们置身哪个角落,我就是我,始终走不出的自己。美好与丑恶,热闹与孤寂,从来只属于了他们,无论过去现在未来,无分地北天南故土异乡,奈何天长地久,大抵匆匆过客。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们以为的美好与丑恶,从来自性里开出的花朵,好与坏,是与非,自家田地。“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开成美好的,丑恶亦是营养资粮;开成丑恶的,美好亦是温床滥觞。
从前寻觅,或脱不净逃逸嫌疑,今之着眼,当一一煮药疗疾。既蜕不去这副皮囊的牵绊执念的窠臼,索性将些世情打翻红尘觑破,依旧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或就此洗心革面,“欸乃一声山水绿“了,亦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