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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时间的30日凌晨2:45以前,马略卡岛应该是世界上最愉悦的地方,西班牙人的土地,德国人的安乐窝。这个情况在德国和西班牙双双杀进欧洲杯决赛后变得愈加明朗,闭上眼睛,我就能看到午后的阳光,舒爽的海风,沿海码头边的酒吧里聚满了德国人与西班牙人,现在那里还是周日的下午。地中海上的天堂岛屿一直以来就是这样情绪胶着,在平静的表面下,暗暗酝酿,蓄势待发。
曾经在查阅乔治·桑的资料时,了解到她与萧邦在马略卡岛上的生活片段,当时肖邦在给朋友朱利奥·封塔纳的一封信中写道:“我漫步在Palma(马略卡岛首府,并非意大利的帕尔马)的棕榈树、雪松、桔子树、柠檬树和石榴树下,这些是只有在巴黎植物园的温室中才能看到的……天空是深蓝色的,海水是天蓝色的,山是翠绿色的,空气好极了。我真正获得了新生,我感到自己好多了。我可能要在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地方过上一种隐居的生活,这里有大海、群山、树木、古老的墓地、一座教堂、清真寺的废墟。亲爱的朋友,我现在更加充分地享受着美妙生活。不久我就会寄一些乐曲给你。”
讽刺的是,在写下如此漂亮的描述后,萧邦因为肺结核受到了岛上居民的排斥与驱逐,不得已躲进Palma城郊巴尔德摩萨的加尔都修道院,最后离开,回到巴黎,一年后便去世了。1938到1948年,他在马略卡岛生活了整整10年,那是他年龄的黄金阶段,在美妙自然与世俗眼光的胶着中,创作了不少传世作品。
说到这,就会觉得西班牙总是出一点怪人怪事,或许真的是因为地方太美,海味与土豆,人均GDP常年位居欧洲倒数第三,于是乎,高迪、毕加索、达利...就被养出来了。
每从一个地方回来,就会产生短暂的生活偏向,显然,这段时间,我有点西班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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