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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正在厨房做饭的我忽然听到电话响了,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去接电话。“你好,老战友,忙吗?”“哦,不忙,有什么事?”电话是一个战友打来的,说是战友,但已经很久没有谋面了,虽然极力地回忆着一个个战友的面孔,但这位战友的面孔依然没能在自己的脑海中形成清晰的图像。
随后,这位战友在电话中告诉我,他在我所在的城市里出了点事情,意思是想找我借点钱来救急。听到钱这个字,我顿时紧张起来,脑海中也顿时想起了另一个战友欺骗我的经历。
那一年夏季的一个下午,我刚到报社办公室内,门卫忽然打电话说,有一个人自称是我的战友来找我。在电话中核实了对方的身份后,确认是我战友无疑,遂就让他上楼了。只见该战友身穿大裤头,脚窜一拖鞋,满脸汗水满身灰尘地走进了我的办公室内。见面之后,他告诉我说,自己开出租车到城里来办事时,被交警逮住了,意思是想向我借钱来摆平这件事。我问其究竟因为什么在什么地方被交警支队的几大队的民警逮住了,但其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见此情况,我遂找到跑公安口的同行,想让其帮忙问一下情况并处理一下,可该战友依然是说不清楚具体的情况。见此情况,我的同行说,你给他200元钱,让其自己去处理不就得了。闻听此言,该战友连声说,我也正是这意思。想想也罢,我遂从钱夹中抽出两张百元大钞递给了该战友。临走前,该战友声称,钱回去后不久就会还我的。其实,在我拿出钱夹的那一刻,我就断定这钱决不会收回来的。
隔了一个星期,周末的时候我回到了老家。这天下着小雨,突然,这位战友电话中说,他已经开车到我老家去接我了。无奈之下,见到这位战友后,我和妻子被这位战友租用的出租车拉到了我们的县城。在一个小饭店内,他和另一位战友共同“款待”了我们夫妇两人一顿。见此盛情,我心中更加坚定,如果他还钱的话,我坚决不要了。可从头到尾,该战友连一个字也没提。吃过饭后,我就告辞战友回到了家中。本以为这件事就此结束了,可后来的事情却让我有点生气。
也就是这次见面后的一个星期内,那天我正在上班时,忽然接到妻子的电话说,我的那个战友到学校去找她了。妻子告诉我说,该战友声称开出租车时,在我们老家北边以个村子里撞到了一个小孩,村民将他的车给扣了,要求赔钱。无奈之下他就想到了我的妻子在这个学校教学,想借钱来摆平这件事。妻子讲完后问我,我借钱给他不?听完这些情况,我心中早已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沉思片刻后,我告诉妻子说,你对他说他发生车祸的地方刚好在我老家的地盘内,我和我老家的派出所的关系很好,有什么事情让他到派出所报案求助,而后我会帮助他来处理这些事情的。于是,妻子讲我的话原盘不变地讲给了我的战友,该战友听后,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从此再无音信。事后很久的一天,我见到其他战友问起该战友的情况,战友们说:“嗨,别提了,我们的战友基本都被他骗过来了。”
或许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原因,今天中午我一听战友要向我借钱的事情,顿时紧张起来。稍微犹豫片刻后告诉他,我现在刚买了房子,每月要还贷,钱的事情实在无能为力。听完我的话,该战友在电话中打了几个哈哈后,就向我话别,就连我问其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也含糊不清地哈哈过去了。
挂掉电话,我将这事给妻子讲述了以后,妻子说,别又是一个骗局吧!我说,管他呢,反正是借钱的事情我不会再干了。
其实,并不是我这个人没有热心,没有为朋友两肋插刀的热心肠,实在是现在的社会很难说,现在的好人与坏人很难辨认,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就会上当受骗。毕竟我吃了一次小亏,如果不能吃一堑长一智的话,那我岂不成为一个甘愿受人欺骗的傻子了吗。不过,话说回来,我确实是还背着一个房奴的身份,整天为还房贷而努力着。其实,即使这样,如果该战友能说清他究竟是遇到了什么样的麻烦,事实如此的话,我想我还会尽力去帮助他的。毕竟我们是一起扛过枪的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