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邦新同侪对我“最严厉之谴责”
石毓智
(2023年5月3日星期三)
昨天有朋友才转来下面的《李方桂学会郑重声明》:
李方桂學會鄭重聲明
本會創會會長丁邦新先生於本年元月三十日去世,其訃告已經家屬、中央研究院及本會普達四方,並獲各界哀悼、追思。
丁先生為人真誠坦蕩,行事光明磊落;德學超群,素為學界同儕敬仰之典範。不意近有石毓智者,於互聯網上發文,捏造不實之事,對丁先生及相關學者肆意詆毀,同仁等咸感哀憤與不齒。除支持被詆毀學者提出法律訴訟以究其責、澄清是非之外,特此具文公告,同表最嚴厲之譴責。
李方桂學會謹志
二零二三年二月十一日
我在今年2月1日写了一篇文章,题目为《我所认识的丁邦新》,讲述了过去近30年以来我与丁邦新打交道的亲身经历,并表达我对这个被誉为“学界同侪敬仰之典范”的个人看法。首先我提到,“人死为大,可是一个人要知道,天地间还有比个人生死更大的事情,那就是学术的是非,人间的公道。”此文主要讲述了以下三件事:
(一)1999年,丁邦新主管的香港科技大学招人,我和张敏都进入最后3个候选人,最后他们以更高的职位和薪水招了张敏,而拒绝了我。在2000年新加坡国立大学举办的国际中国语言学年会上,丁邦新向我解释道:“没招你,你也不用生气,因为张敏的发表论著比你的多。”事实上,张敏在1999年时在中文核心期刊发文共1篇,我已经发表了30多篇。即使到今日,张敏一共在核心期刊发文3篇,我是107篇。迄今为止,张敏在真正的英文世界期刊和出版社发表都仍然是“〇”。在这样一批人所控制下的国际汉语学界,让那些凭自己努力和智慧的年轻人感到绝望。
(二)梅祖麟在《语言学论丛》第16辑(1991)上发表了一篇论文,题目是《从汉代的“动、杀”、“动、死”来看动补结构的发展》。梅文明确声明,关于“动杀”和“动死”带宾语的规律是“我们发现”,这是把太田辰夫1957年出版的《中国语历史文法》一书的最大亮点占为己有。我在北大中文论坛曝光梅的这种学术不端,丁邦新则写长文为梅祖麟辩护,夸奖梅是:“一個才高、見解深入、又善於寫綜合性文章的人,文章洋洋灑灑,一氣呵成,就可能不注意小節了”,把梅祖麟的剽窃行为美化成
“才高”“不注意小节”。
(三)丁邦新一生的发表仅限于中文世界,在真正的英文世界刊物和出版社的发表为“〇”,影响力也是“〇”。即使在中文世界,丁邦新也没有王力、吕淑湘、朱德熙等学者那种具有持久和广泛影响的系统学术著作,他一生的主要成果几乎全部都在他两本论文集里。根据《中国知网·中国引文数据库》的统计,丁邦新所有论著的引用率为2,518次,而我的论著的引用率是19,722次。
如果想读《我所认识的丁邦新》全文,可以写信给yuzhishi087@gmail.com,将呈上。
声明:以上内容仅代表我个人的观点,本人对全部数据和表述负完全责任,而与我的亲朋好友和工作单位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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