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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半季°无声 VOL 3 心底人的故事素色医院刘童 发表于 2005-05-16 04:17:46

(2011-10-26 17:0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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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在茫茫的人海中,一个错失的眼神望过去就成了彼此身上的文身。不知道算不算是缘分。

其实这两个字用在他身上似乎并不为过,至少是对于同时认识我和他的人都这么说。

甚至被我生命里重要的女人形容为,他是我上辈子的老婆。

这样的说法,是对我和他默契以及缘分的认同,不是妒忌也不是恨意,在人与人与人交错走路的成熟期,经过了7年还留在身边的朋友又有几个呢?

我蹲下来,在操场上,点一只烟,大口的喘气和呼吸,夜色中的凉意轻易就陷入了大学时代的回忆,青涩的日子点缀着风吹四散的木兰花,戴眼睛的辅导员,还有我们喜欢的梁咏琪的《花火》在堕落街不分昼夜的放着,赶在大学毕业最后一刻绽放至尽。

人潮熙攘的体育馆。几千人互不相识,按照高中以来学习的交往方式列队,行走,礼貌对待任何一个陌生人,不深交,不畅谈。刚进大一的秋天,岳麓山下比我想象当中还要凉,我穿球鞋,挂T恤,身上横挎着一个硕大的布袋包,里面装了我的CD,碟片,日记以及不知名日本偶像团体的推广集。环顾四周,发现这么多人,人和人真的长得都不一样,眼神动作下意识的举动,让我分得清楚,哪些人我喜欢哪些人我厌烦。

正如可以和我一起坐在城市中心的栏杆上的那些朋友,对来往的女性吹声长口哨,看她们惊慌失措的逃离现场,看她们男友的虚张声势,笑岔了气也没有人敢来动你。记忆溶进了那年高三时光里。

体育馆也有人穿球鞋,背双肩包,和我一样挂了T恤在身上,外面套一件格子衬衫,没有我寒冷,却和我一样,漫不经心四下张望,于是我就走过去,排在他的后面,看着他的背影,多像我在高三独自去深圳排队买车票的情景。

再探头看,呵呵,他手里拽着学费的发票,上面写着他的名字和金额,一晃而过,我脑子里就留下了他的名字。

中文系是一个高人云集的地方,所以我妈告诉我,千万不要想象自己很了不起。我妈也知道我很平庸,知道我了不起只能靠自己想象出来。也正如当我正在为写作课的文章发愁的时候,邻坐的几百号女生纷纷看着走廊说,那个男孩,好厉害啊。
怎么厉害?
小学就在光明日报发文章了,写的文章已经好几十万字了。

当时听到这些,还来不及和“佩服”两个字联系在一起。只觉得她们在吓我,吓了吓我就算了。她们就这么一说,我就这么一听。

是不是可以和他成为朋友呢?我隔壁的女生问我,我笑笑,收拾书包就下课了。那些都是优秀的学生呢。对的,大一的时候,他还是优秀的学生呢,在我的印象里,后来我们就成为了极其要好的朋友。

好到他前两天在网的那头对我说:当时没有人在我身边,你连不和我在一起,所有人都在责备我,我每天上网上网上网,过了晚上12点,我会长舒一口气,庆幸又过了一天。一个人的日子真的很难熬。

我在这边低头不语,他说的是什么呢?大三的阴暗和纷乱和媒体胡乱编造的新闻让我分不清楚什么是黑什么是白,忘记了我们三年间的理解,宽容,体谅,把所有的责任和错误推到他身上,不出现在学校,不给他电话,在别人提起他的时候,也是默不作声,只当从来没有认识过。

时光漫不过年轮,后悔抵不过庆幸。当一年又一年过去,当我发现身边还有他,还有她的时候,总是激动地想流下眼泪,于是也就不吝啬的说,经过了这么多年,我们还在一起,怎么能不庆幸呢?

这7年,他总说我给他的宽容大过所有人,我给他的安慰多于所有人,我给他的欢乐胜过所有人。他说“当时我不了解,现在很明白,很多朋友对我好,我会比较:这个没有童童大度,这个没有童童滑稽,这个甚至没有童童帅气。我只想告诉你,那样的日子已经过去,不要再出现了,青春允许有这样尴尬的情节,允许我们折腾,也允许我们任性,但不允许我们继续愚笨,不允许我们一直顽固。”

我们认识的第7年,朋友们都到了北京。我们围坐在火锅旁边,吃得满脸涨红,透过氲氤雾气看彼此的笑脸,他还是一样笑得天真,就好象我第一天认识他一样。在文学院的走廊上,全是人,阶级教室正在举行文学院的歌手大赛,能够进场观看的人都是达官贵人。他和院花在走廊的阴暗处窃窃私语,我走过去对他们说,你们要进去吗?如果要的话跟我来好了。我性格当中充满缺陷,正如我还不认识他们,就邀请他们进去一样,自然也就得到了他和她热烈的响应。他事后说,他和她都很崇拜的看着我,觉得我是有所有权利的人。我是不是有权利呢?大一的时候,我似乎只是保卫部的一个干事,只是负责看守后门,但是我有权利把他们带进去……从这一点,他就断定,童以后是一个能够而且很会投机倒把的人。不需要别人的关心,不需要别人的照顾,看我每天在各色人前的模样就知道我不会受到任何人的伤害,让他放心。

后来,在我写出了我第二本小说时,在他给我的信里写“其实我来北京之后最放心的是你,最担心的也是你。放心你的宽容和大度,放心你对所有突如其来的横祸有着游刃有余的应付本领,放心你不会被感情伤害——也许,只是我不曾看见,我还放心你不会变,我走到哪里,你都是我的童童,我的不怕出丑热爱耍宝电话里声音很激动的童童。担心的是,你的急噪你的冲动你的无处降临,你这只飞翔在时间之上的另类飞蛾,是否可以在幸福的瞬间停留。而我,只有为你祈祷,永远虔诚。”

是呵。当我拿到这封信的时候,眼眶就红透了。哈,我一直觉得自己自私自利不会关心朋友不会体谅他人,永远在为自己的事情忙碌,连自己都可以忘记的人,怎么可能会对他们好呢?我疑惑,可是水说,我真的很羡慕你们之间的感情,那是很多人一生都没有的感情。感情是积累和堆砌。当他遭受到一次深深的感情伤害时,午夜三点我从学校拦了一辆摩托车出来,在空无一人的街上四处寻找,希望能够立刻见到那个笑起来乖乖的,清秀又任性的少年。我又气又恨,气他的不争气,恨那个伤害他如此至深的人。

“我在凌晨三点,从台阶上跌下来,心脏很难受,简直快要死去的时候,你跑过来背着我回家。你一直紧紧的搂着我,而一直恶狠狠的盯着那个伤害我的人,其实一切的错误都是因我而起,我一直都知道的。我是一个太任性的孩子,在哪儿都是,在你面前更是,大声说话,抢你手中的东西,不注意分寸。可是,你却把我的任性当成了我的可爱,对所有人说:“他是我最好的朋友,真的很好很好。”不管那人是否与我相识。我明白的,我是你的骄傲,是你的太阳和海水,永远永远的鲜艳的活着。”

这些曾经让我感动得无以复加的信笺,让我立刻又到了当年我们无忧无虑的大学时光,我们欢喜着对方的欢喜,憎恨着对方的憎恨,我们放肆,我们邀请辅导员吃牛排得到外出居住的豁免,再用无限的阳光和上进去稳定他的担心,我们一起骑着单车去30公里之外买一块特价的菠萝水果蛋糕,我们在雨天穿上透明的雨衣在路灯下奔跑,我们在超市找了无数的物品给对方,要求对方在规定的时间内放回去,我们在凌晨找可以喝粥的小店,我们和出租房屋的老板争吵,我们一起参加电视节目的录制……

在这样幻变虚无的生活中,我们灿烂得不似真实,我们担心到了大学毕业的那一刻,我们就要分开,为了各自的目标疲于奔命。可是现在我们居然还在一起,经过了那些多的考验,那么的挫折。我考到广州工作,违约之后进入湖南台,然后辞职去考研。

那段时间最阴霾,看不到前程看不到未来,顶着因为昼夜加班工作而斑秃的头发在平房的一楼寂寞的读书。中午的时候我总是可以听得见院子里同样的母鸡的低吟,以及没有午睡的小孩在外面的追逐嬉戏,打着哨呼的过去。40瓦台灯,朴树《那些花儿》,和老同事的烂醉,交替浮起。爸爸给我电话,我突然就忍不住大哭起来,不知道为了什么而哭,是毫无信心还是饱受心理煎熬而痛苦。每天的读书从下午5点开始一直到早上10点,不敢停止一刻,怕放下了书,名叫刘童的人就彻底死亡。只有他一直在守着我。

每期做了节目,只有他会打电话过来狠批我,把我比喻成世间万物,让我忘记被领导批评的痛苦,只顾着陪着他一起嘲笑自己。到了我已经没有工作的时候,每天早上10点,我要入睡的时候,他都会在电话里陪我聊任何事情。这也成了我当时唯一轻松的方式。后来再后来,毫无预料的,他去了北京,在飞机上,他给我发信息:多希望在北京也可以看到你的节目,哪怕是听到你的配音都好。那时我正在为当天的节目配音,然后收到短信就配不下去了。

我把他给我的短信存在了手机里,一条又一条,想作为年老的回忆。不过就在年前因为自己被民工打劫,使得手机过了户,不幸的是短信再也没有了,万幸的是当我说起这些不幸的时候,他还在我的旁边说,没有关系,既然你那么喜欢,那以后多给你发一些矫情的信息好了。

哈哈哈哈哈,又震翻一片天地。

笑过之后,我们发现,经过了那么多的事情,我们居然,居然还在一起,除了他,还有她,还有他,他,她,她,他。我们居然还在一起。

后来我终于想清楚了我们在一起的原因。就像我对他说,你是我弟弟,永远是我的弟弟,我会一直保护你。我对她说,你是我的女人了,除非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他对说我,连你都不和我在一起,我当时真的生不如死。她对我说,有你当靠山真是没有压力,原来我那么受欢迎。我们肆意的表达自己的感情,因为我们是朋友,是最要好最要好的朋友,是上辈子有因缘的人,而这辈子还将继续走下去的人。

除此之外他还说:“这几年,只有你一个人一直坚持和我讨论文学。虽然我们的讨论很幼稚,但是却可以看出我们对文学的态度,热情,尊敬,崇拜。”易术在给我的信里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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