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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米深蓝》本部连载4——文心兰的幸福生活素色医院 发表于 2004-08-16 03:40:51

(2011-10-18 21:4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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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文心兰的幸福生活


   18
没有什么比风走得更远比你的微笑更远或是更近,像无数件小事被虫子吵醒。
聂亚亚回头的侧脸一点一点的明晰,嘴角微微的上扬,像极了风里扬抑的纸鸢。多久未见,却全然忘记他一直表情的阴郁,但我记得从那时候开始他已经很少笑过了。然而隔着整个三年的过程里,我依稀可以听见我们心中的绞杀。我们的青春,亦如一棵低头饮水的树,在无数个夜云纷飞的日子里,低垂,流泪。就像他给我写的最后一封信那样,或许我已经忘记了我们发生过什么事,忘记了什么叫幸福,忘记了我们喜欢背的那些诗那些词,但是我还依稀记得木兰路上黑蚂蚁诗社的黑板上有那么一两个扎痛记忆深处的字……
如果不是他的提醒,我也差不多忘记了我心底的那条木兰路,那些风吹自散的木兰花,那些标榜昂然姿态自我的诗歌。
我甚至还记得这个叫黑蚂蚁的诗社,他们的女副社长曾经强烈要求聂亚亚和我加入他们的社团。他们把自己比作黑蚂蚁,在诗歌的道路上负重不辍的前行。


19
白小墓说进入中文系的人经过锻炼可以成为三种人,一种是当老师的,这种人,不太爱好文字游戏,表现出与世无争的童心。第二种是没事就涂涂写写,好的自己留着老了看,坏的投了骗钱骗读者,没什么终极目标,权当消遣。最后一种就是写诗的。
而写诗的又分了两种,一种是写散文诗的,这种人都有较浓郁的悲观愤世情节较好的文字功底较天真的文人气息,一般大学四年总要出一本属于他自己的诗集,找来一两个听过名字但没有见过文字的作家题词,他们的精神是值得肯定的。剩下一种就是对诗没有什么理解,以为诗就是几个字一句几个字一句,加上那么一点通感的文体。他们自诩诗人,本来诗歌是高贵的文体,但是这种鱼龙混杂的人多了,诗歌也就走向衰落。
黑蚂蚁诗社出过一本诗集,经过了我的手中,看了一页,大致写了一个西红柿(也好象是一条黄瓜),“我是菜市场的一个西红柿(一条黄瓜),一个鲜红的西红柿(嫩嫩的一条黄瓜),我被农民伯伯摘下来放到了这里,看着来往的人群……”这首所谓的诗并没有我回忆的这么有礼貌,还用了伯伯的尊称。如果我还有一点判断力,我想,诗歌在这些人手里已经成了一种手段了,只不过他们还在摸着石头过河。
那个黑蚂蚁诗社的女社长为了让聂亚亚入会还特意写了一首诗,“你的笑就像萤火虫一样少见,即使笑了,也像萤火虫一样的亮度,微微发亮而已。”白小墓说,这句还行,但就这水平人家就可以坐到诗社的高层。
最后聂亚亚保持了和白小墓同样的思想高度,觉得自己听听他们的诗歌朗诵会还成,如果要去正儿八经的坐着写两首诗无疑是要了他的老命。女社长不干了,谈古论今的,哪有赠诗送情占不着便宜的,于是聂亚亚在一首名为《萤火虫》的诗歌下缴械投降。既然不能写诗,那么你可以帮我们拉些活动经费总可以,这样吧,你就做我们的活动部部长。女社长发话了。
为了表示欢迎新成员加入,《萤火虫》被写在诗社高高的黑板上放在木兰路供诗歌爱好者们学习和模仿。当天的午夜三点,聂亚亚拖着白小墓和我把神圣的思想结晶给轻轻抹去了。
多可爱的聂亚亚,怎么会无缘无故消失了呢?我是和聂亚亚一块长大的,并不担心他会拿自己开玩笑,白小墓却总是担心他过于抑郁而精神崩溃。
“他哪抑郁了?”
“他是不是怕考试不好才出走的?要么是进了诗社却拉不到赞助,一个人隐居了?”
思维奇特的人总是会以为所有人的思维方式都是如此奇特。这也不过是白小墓刚接触聂亚亚的印象而已,我想他要崩溃早崩溃了,不会等现在。最后的分析是聂亚亚没准就做出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来。
他是这样不见的。在古代汉语开考到一半的时候,聂亚亚突然倒在地上,被同学扶到保健室后小做休息,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一时间院里轰动,各种版本的故事如飞花败絮堵塞在文学院不是很宽敞的楼梯口。

20
我和聂亚亚是住在一排渚红色的私人学生公寓里的,蓝绿格子的窗帘在阳台上恣意飘着,阳光可以任意的射进它想射进的房间,或者终日徘徊在房间之外。斑驳的影子和空气中散着淡淡洗发水的香味,不知几楼的洗手间里传来清脆的口哨,断续悠长如天空放飞的鸟,俯冲和仰视容易成为想象中快感来临的预兆。而通明的玻璃门总会让人偶尔感受到华丽的脆弱和不确定性。
白小墓打电话告诉我黑蚂蚁诗社的社员天天在天井朗诵:生活是奢侈的,理想是贫困的,青春是透支的,回忆是抑郁的。他怀疑这是女社长的指示,字字句句都是在召唤聂亚亚的归来。
这段时间很多人都在做奇怪的事。比如谈民民拿了古代文学史去网吧自习,五天五夜没下机,最后以网吧的小老板请他去隔壁餐馆吃小炒,许诺不收他五天上网费,央求他回家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而告终。小老板是怕谈民民死在网吧里。而隔壁班一位同学突然觉得学习无趣,申请休学然后坐在月租150的房子里写关于大学的见闻,取名《阿拉丁》。我也经常去探望他,看他艰难困苦的创作,也感受难民生活,吸取一点文化的熏陶,以此告诫自己珍惜现在的日子。在看到描写学校女生干部他用了“来自穷山恶水的丑妇刁民”时,我深深感觉到了恐惧,于是偷偷的划清了自己和他的界限,决定老死不相往来。根正苗红是我的启明星。
我们红色公寓的房租是昂贵的。回忆当中的每间房里都配置有电话,电脑桌,洗手间。全玻璃的门窗以及西洋式的阳台都让每一个参观过的人惊诧不已。我和聂亚亚分别占了一层楼的两间房。上楼的时候,隔壁A栋的Daisy站在4楼的阳台上叫聂亚亚,我告诉她聂亚亚不在,阳光很有些刺眼,容易在人心里打喷嚏。她于是问我晚上是否有空,她说我们可以一起和新认识的黑人朋友去河那边蹦迪。
我住在B栋5楼的最里间,阳台对着巍巍岳麓山,拉开窗帘可以在清晨看到飞来飞去的鸽子和雾蒙蒙的远方,叫卖豆浆的声音也依稀可辨,在中午可以看到不加遮掩赤裸的太阳和灰灰的空气,只有到傍晚才有落日的余晖,清爽的微风和好闻的太阳的味道。早晨的鸽子的飞翔成群结队,那种贯穿耳膜的拍翅声哗啦哗啦击动空气的波浪,很容易令人窒息,我经常拿着英语颠三倒四的读着重音不准的长句,企图用诚意感动上苍pass我的四级。我和聂亚亚共用一个阳台,但是中间被几道流线型的栅栏给分开了。
聂亚亚消失的第6天,依然没有任何消息。一来二去,我也想玩失踪游戏,只想着回来发现为我疯癫的人数以万计。
一个叫小金人的网友给我打个电话,听到我过于明显的失落。我们是靠纯感情维系的网友。所以这种失落的语气对她无非是一种非常的不尊敬,也是对她神圣精神的亵渎,她说不想听我声音是吧?好,我挂啦。挂吧,挂吧,最好以后都别打电话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我心里无异于花开花落四季凋零,聂亚亚却还是没有消息。下午去了学校,辅导员看见我就对我说如果聂亚亚再不回来,他将被开除学籍。我也欲哭无泪,我只差没有跪下来抱着辅导员的腿央求再给我们一点时间。后来辅导员给我带来了一条有关聂亚亚还活着的证据,一封署名聂亚亚却没有地址的信。我想幸亏我控制得好。

杨绝:
我在大连。
第一次坐这么久的火车,你知道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吗?
火车跑得比想象的要快。窗外是一望无际的平原,零星的村庄散落其间,像巨大餐布上随意撒落的几颗糖果。中午,阳光从车窗外斜斜地射进来,并不耀眼,我将头轻轻靠在玻璃窗上——现在,我眼前出现了大片大片的玉米地,半人高,绿得刺眼。直起身体,你就禁不住要爬出窗外去。微微眯上眼睛,一片云就飘了过去,光线也弱了下来。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玉米地在风中像绿浪一般此起彼伏地荡漾开,淹没了所有的视野,你反而觉得自己像波浪中悠然自得的一座小岛了……再往前,出现了一条与铁路并行的河,浅浅的河滩,水潺潺而流,细若无声,有白色的大鸟从树林中冲出来,掠过水面,又在河流的曲折处消失……
火车在高速地开着,景物也是不停地变换,出现了用黄石头砌成的房子,有顶的没顶的,漫漫过去成了一片。感觉很干净很寂静。看到的一切仿佛都没有声音,声音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所吸收。也没有人会打扰你,车厢里很安静,人们似乎持续保持着静止的姿态。
这些东西是在南方我所没有体会过的。没有想到离开你们,生活会凸现这样一种感觉,我忽然感到无端地快乐和自由。正是这些无端的快乐和自由,让我在这封信里禁不住给你留下这些腻人的抒情。我想告诉你,我很快乐,很快乐。甚至在想,如果早知道这样,我真的应该早点出来。
好了,不用担心我。我会再和你联络。
林可也还好吗。
                       小亚

21
我的本末倒置的毛病总是在不该发作的时候发作,我对辅导员说,啧啧,看,我们聂亚亚的文笔多好,将生死置之度外,刻画出了一片美丽的山水田园风光,来,你看看。辅导员当场就想把我给灭了,他严肃地告诉我,你告诉聂亚亚,年轻人任性是会吃亏的。我太了解辅导员了,他无非是想告诉我,以后再这样对他没大没小我以后就要吃亏的。我当然是将它听在耳里丢在风里。
学校的木兰路有来来去去的人,学校依山而建,仰头可以看见远方屏障的树林,极淡的云或是雾气,若是有风还可以看见深绿的树林左倾,瞬间化为亮绿的影子,站在木兰路停身倾听,会听见它们沙沙做响。在这样的景色里,我也会容易受感染,会慢慢慢慢的走,非常缓慢,感觉到脑子里一片乳白的细沙滩,远远的向天边延伸开去,一两只海鸟上下盘旋,永不落地。曾经我也有过同样的广阔开篇,但那时是快感来临的幻觉。白小墓身上似乎有先知的影子,他看了我半天说,杨绝,你是当之无愧的意淫王。以意识强奸意识,以意识支配主体。
林可也曾慌张地跑到我面前,气喘吁吁地问我是不是有聂亚亚的消息了,我记得我说你放心吧,他还没有死,然后反问了她一句,难道你们没有联系?林可说没有。
林可说她没有。我当时的心情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受。前几天我听朋友说了一个俗套的故事,就是说A喜欢已经有朋友的B,B知道A喜欢他,B其实也喜欢A,但是A并不知道。A为了B苦苦的等候了3年,B决定第二天告诉A他喜欢她,B想让A清楚这件事然后安心去追逐她自己的幸福。第二天朋友告诉B,A昨天晚上出了车祸,临死的时候念着B的名字,她不知道B其实一直都喜欢她。
我听这个故事的时候逻辑推理了一个小时才感动的流下了自己晶莹的泪水。
同时明白了一个道理,喜欢一个人就应该让对方知道,隐瞒对谁都不好。我于是告诉林可,我挺欣赏你这种女的。林可尴尬了,她说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类型的。没有任何底气的揶揄着我。
你今天去酒吧兼职吗?何必要穿这么短的裙子,会被人撂起来的。我还是头一次看林可穿这样短的裙子。
没人撂的话我还不如穿裤子。林可落落大方纯情自然。
你不会是受了刺激吧?我伸手摸了摸林可的额头。
现在想起来,似乎那时每个和我走得稍微近一点的人都会变得伶牙利齿,渐渐成为我的天敌。我感叹一不小心就发现了自己是生物链中最弱的一环。
“好吧,说了就说了,我说我就喜欢你而已,没别人,可别到了哪一天你见不到我的时候,那可就后悔了。”
“我们去吃饭吧?”林可除了可以约我吃饭之外似乎再也不能请我做别的了。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这小妞不是一个家庭特别富裕,性格特别乖张的人。人品样貌种种出众,尤其是我听说她还拿特等奖学金的时候,我就感叹,聂亚亚找的这个老婆好,又聪明又能干。从这里到食堂有150米,我自觉地从走的第一步起就开始编我的童年故事。
刚坐定,林可就问我。“杨绝,小时候喜欢过女孩没?”“你这什么话?”“我是说你喜欢过什么样的女孩?”
“你还记得我引导了广大的人民群众的事吧?”
“就是全年级都抄你的暑假作业呗,怎么了?”
“其实我也有那个时代典型的性格缺陷。你应该知道,小学的时候只要你是个女的, 你又恰好是班上的某个委员,那么你这一辈子就不用想以后找男朋友的事了。对吧。你还记得狗吧?就是那个五年级去新西兰的那个。狗喜欢上了我们班学习委员。而我喜欢我们班班长。班长是我的同桌,按理说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可是每天我的胳膊肘越界想和她有一定程度上的亲密接触时,她不仅不放水,还横眉冷对意正严词的说,不要碰我,流氓。
虽然没成,我的遭遇还算好的,你知道狗吗?为了追我们班学习委员,一天时间把寒假作业赶完,还帮忙撕了不少,送过去献殷情,一本作业稀稀拉拉只剩下60多页,而且没几个题目是对的。被老师逮了以后,学习委员被撤,那女孩子从此和他恩断意绝,那才真的惨。”我编的故事始终没有漏洞,而且不是一般的有始有终。
  “不过,林可你记住呀。我说我就喜欢你而已,没别人了。”
我现在还记得我说那句话时无所顾忌的样子,有阳光的灿烂。虽然我知道林可和聂亚亚已经在一起了。但这并不妨碍我喜欢林可。

22
从美丽的风景回到公寓,一睡就过头了,还没清醒的时候就模糊地看到有人已经坐在我的旁边,我清楚地了解到现在我是在做一个梦,这个梦里的女子纯白色的露脐装,金黄色的马尾,一幅流光溢彩的模样。多美的梦,如果“意淫王”这个称号名副其实的话,接下来我以为就是香囊暗解,罗带轻分了。
谁知这个女人如一团面一样走过来走过去,就像被蒸笼蒸了一样,其形状也是越来越清晰,我明显感觉到理智正在聚集,一簇一簇灌过来,千万千万不要清醒,我告诫自己,好事没有发生,同志还需努力。啪,脸上被打了一巴掌,真真切切的Daisy坐在我的面前,我实在不清楚Daisy是怎么进来的。
我揉着眼睛问她,你怎么进来的?
爬进来的。
从哪爬进来的?
聂亚亚的房子。
聂亚亚呢?
我问你呢。
你怎么进聂亚亚房子的?
爬进来的。
从哪爬进来的?
过道上。
冲到阳台上看Daisy的来路,才发现房屋设计有重大的缺陷,所有的栏杆几乎没有用处,就是为了方便各位爬进爬出。
姐姐说,很多东西都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


房子里面有淡淡的百合花香。橘黄色的房间里Daisy打算和我分一支烟。我的小说稿乱七八糟的堆在电脑桌上,字很丑,横七竖八的一个一个排列在纸上。
DIARY JUE 1

成熟是什么?我没有定论。但是我知道成熟的人会有自己的想法,行动和生活方式,有自己的偏执激情和狂热。现在我没有达到可以写自传的年龄,我没有可以填满一本书的阅历,我也没有连绵几十万字生生不绝的思想。但是,我要对自己负责。至少要把拖累自己的那些被腐蚀被融化被肢解被风干的一切过去统统扔进蒸锅。什么可以用来解释脆弱的本质和捉摸不定的灵魂?揭开华丽流行的服饰,让通红的滚烫烙铁,迅速而不失温和地在我白皙的肚皮上亲吻,亲吻。肉熟皮烂的味道弥漫不大的房间,空洞没有丝毫内容的双眼流着不包含任何感情色彩的眼泪。我从骨子里憎恨俗世里的女人和男人。。。。。。


DIARY JUE 2
我相信自己的独特,也相信自己的庸俗。有时候,对着手中的镜子,没有任何铺垫和衬托,眼泪就哗哗哗地流出来。可是镜子里的心却是异常平静,看着泪腺的失控,它无能为力。眼泪在玻璃镜面上流淌着,渐渐成了弯弯曲曲的不规则图形,身体里包含一路洗静的杂质,可雨过天晴后的身体,却是更加的剔透和煽情……


杨绝,你怎么了?Daisy走过来,坐在我的旁边,静静地看我,然后用手抚摩我的脸。你怎么了,她轻轻地问我。
没怎么?我点了半只烟。
聂亚亚呢?
不知道。
你们是兄弟吗?
又怎么了?
我又看见她手中的稿纸了,上面有熟悉的我的字。

                        DIARY JUE 3
我喜欢王菲。还有很多人也喜欢王菲。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喜欢王菲。难道他们和我一样因为那种奇怪的感觉而喜欢她?半死不活挣扎在死亡线上的低吟总是在我极度惊惶的时候找到温暖的怀抱。全身冰凉的时候也可以感受到一颗舍利子般的阳光。用剪刀戳破自己的掌心,看着温和的鲜血有规律的沿着掌纹流下来,弄腥了四周潮湿的空气。这是自残中最有快感的方式。我想。有机会找人来试试……
     

23                           
什么是温暖呢?什么又是怀抱呢?聂亚亚坚韧的侧脸,不可察觉扬抑的笑。我甚至不知道,我们的青春在哪里,我们这样走下去又会怎样。当我们不知道未来在哪里的时候,我们在黑暗中不动,等待天亮,然后互相依偎取暖,却有刻骨的寒。所以宁愿选择放手去走,哪怕撞成头破血流,也不要有温暖和怀抱。我的第一个选择注定了今后的孤独。我相信我对爱情友情青春的理解已经到瓶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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