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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这是你大一时 最爱听的音乐

(2010-11-10 02:2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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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过云雨写于2006年的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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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现在说起当年。心中隐隐不舍。过云雨,刹那间越过头顶。仰起头,脖子有些酸痛,或许是加班太久的后果。过云雨的另一侧是半轮的阳光。

        如果北京的我站在雨的这端。那更年轻的我抬起看过云雨后的阳光,踏在操场的青草上,是否在楞楞的想悲伤究竟是什么?
  可是当年。我们听过张敬轩,说他就是我们平行之外的第三根。后来我在北京遇见他,不算遇见,只是托人带了自己的书送给他,希望他能继续努力。他亦给我回了一行字一张CD,我们各自的作品,被我珍藏得甚好。

  对于你,我选不出词语来解释。珍惜和不珍惜,值得和不值得,都太儿戏。若你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做,或许你更会懂得体谅和包容。
  06年了。03年对于此时,可算得上是当年了吧。再往前,陆陆续续谈过几场儿戏,或许连儿戏也算不上,只算是无尽激烈生命里几场意义重大的演习,在硝烟里追逐其实也有快乐,脸上的晒痕其实是枪伤,后来被时间磨光滑,于是在你面前只成了晒痕。

  其实你应该感动的,我不把过去的悲哀带到我们的地盘,所以我希望你也学我一样。不要带着这次的枪伤步入下一次的作战。
  好与不好,现在渐渐的,都不是我和你说了算。他们和她们都是旁观者,人人都以为自己的旁观者,只是旁观了爱情而少了理解和关心。后来在生活里,“他们说”渐渐成为了我们的词典,“我”“你”都变得无足轻重,生活里尽是漫天的“他们说”。
        今天听过云雨,竟有无限的感伤。那年的张敬轩似乎也太应景了一点。

  但我似乎可以理解好哥说的那句:我不舍是因为我不放心。即使我舍得了我还是不放心。
  而你已然生硬拒绝了回旋。
  恰巧的,我想起了我们的舅舅,他多么喜欢你。我从来没有见过我身边的亲人会这样喜欢你,于是我更喜欢他。恰巧的,我又想起了他。想着即将要回去过年,跟着他一起去满城寻找入口入味的美食,想到他一年难给我一个电话,前天为了我们的那通电话有多么的难为他。

  现在写下那么多,不知道J看了心里会想些什么。但有的话讲完了,那就再也不说了。
  因为认识了你,我才学会了珍惜。这一次,也请你不用担心,因为我会更珍惜。
  在J的身上,我看到了当年认识你的模样。看我笑看我闹,有无尽的包容和理解。而我也相信,这一点永远也不会改变。而我们,也许你成长了,也许我还一如既往的让你失望着。我难过我给不了你什么,所以你也难过。

  说了这么多,活该我天生就不是适合恋爱的人。昨天J说瑾要结婚了,问我会不会去祝贺。我说:废话。然后帽檐就被我拉到了下巴,我怎么可能会去祝贺,即使我去祝贺,我也会在现场哭上头条新闻的。J摸摸我的头,说:不会的不会的,我不该破坏你和她。
        为什么一提到这一幕,我就害怕呢?
  该是什么感情,也许早在第一面就已经注定。注定了生根,注定了发芽。即使陌生,也会牵扯于千万里。我弄不明白,于是问术,他也弄不明白。
  但总之就是,我们不因谁而生疏,更不因谁而寂寞。

  大学的时候,我最喜欢用的词语是“过眼云烟”。现在我极少用到了。
  因为这个词太轻了,草率的就可以抹杀一切。哪有可以过眼的云烟呢?即使有也是不值得一提的,浪费了笔墨和感情。
  眼泪的累积可以化至到浮云。
  那或许就是一朵过雨云。这也许也只是一阵过云雨。
  这时雨下了。或许那时就晴了。
  对我们未必不是一件好的事情,不是吗?

  但请记得他们对你的好,即使我再不值得纪念,珍惜,和回忆。
  我没有收到过瑾的生日礼物,哥哥也从未给一双时新的限量阿迪,舅舅从未主动给过我电话,小健也从未主动请我吃过一顿饭,连s也从未主动提起过要帮我做任何活动的捧场。
  这些你都拥有过了……我是该妒忌还是该羡慕。
  他们都是我的至亲,他们更爱着你。

  即使是场雷震雨,也请你不要忘记,他们。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以上的文字写于06年。至今4年已经过去。再回过头,看到放下的,放不下的,都已经成为了定局。我甚至想不起来,当初为什么要写这么一篇文章用以悼念某种情感,但看起来,我也并不是一个过得稀里糊涂的人,起码,有始有终有因有果。为什么要在原始森林的树干上刻上记号?是因为长年没有阳光,茂密的生命早已遮蔽了所有的来路。所以我们也要靠日志在年少时数都数不清楚的记忆中,片叶不沾身的穿行。

 

    “这是我大一时最喜欢听的歌曲。”嗯,那时的我已经在了北京。

    “听到这首歌,我想到一个故事。”嗯,但愿我们不是同一个故事。

 

    我对暴暴说,年久失修的建筑近期得以翻新,多亏了对方,敢挑战,敢折本,敢耗时,如果被修好了不能遮风挡雨就太丢脸了。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就随口哼起了过云雨。当年你听这首歌的时候,你会知道我们有一天会相识么?

 

     你说过云雨对你而言是一次分手。我说过云雨对我而言是一次修复。对于我们,这是一首很有生命的歌。

 

     我曾经很喜欢一句歌词,但多半是觉得无奈的接受现状而喜欢。“我说那是我最喜欢的一段音乐,你说那不过只是一张唱片。”

      你知道我内心最最满足的是什么吗?就是我扬起这张唱片的时候,你说:我仿佛看到了过去的很多年,你那张笑脸让我想起了过去的种种时光,这不是唱片,也不仅是音乐,也是我人生中很重要的一首主题曲呢。

   

      你说完之后,轮到我在傻笑了,你知道吗?你的话就像过云雨之后的阳光,让我心里还未萌芽的种子,瞬间就成为了苍天枝干,充盈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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