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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辨学》连载

(2010-05-28 16:3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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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思辨学》连载

25.6 生态膨胀说

迄今为止,进化论的历史已经有150多年了。而进化论之所以能在150多年的时间里屹立不倒,其根本原因就在于以往人们的思维过于依赖感官,从而无法发现进化论中的错误。

如果我们的思维能够朝着视觉以外的地方延伸下去,便会发现进化论其实是在宏观与微观之间断章取义。按照进化论的逻辑,生命只能是两个无序中间的有序。因此,生命的产生需要奇迹,生命的演化也需要奇迹。否则,一切都将无法自圆其说。

然而,宏观无序的证据在哪里?微观无序的证据又在哪里?恰恰相反的是我们无论是在理论上还是在客观现实上都可以证明无限的宏观和微观其实是一个有序的整体。因为在有序的整体中既不可能存在所谓的偶然也不可能发生所谓的奇迹”,所以我们根本没有理由去相信什么“偶然”和奇迹

现在,我们无需要用“偶然”和奇迹这样的字眼来掩盖自己的无知了。因为,当我们彻底抛弃了偶然奇迹这样的字眼之后,忽然发现所有问题的是非曲直一下子都变得明了起来。

生命究竟是什么?生命是如何产生的,又是如何演化的?以前,似乎有一座坚不可摧的冰山横在这些古老而又神秘的问题面前,使我们无法直接面对。也许,正是因为我们无法直接面对,所以才不得不用偶然奇迹这样的字眼来蒙骗他人和自己。

但是,随着我们思维逐渐地朝着视觉范围以外的地方延伸,这座看似坚不可摧的冰山渐渐地熔化了。最终,这些古老而又神秘的问题渐渐地变得像水一样的透明。

这个时候,所有的神秘在我们的眼前全部消失了。我们发现所谓的生命仅仅是一种无形的概念,她的结构是相对的,她的性质是组合,她在复制中产生,在膨胀和萎缩的过程中演化。

于是,我们对“生命”两个字产生了新的认识:生命是宇宙中相对的、组合性的结构,彼此之间不可分割。无限微观的生命构成了我们的生命,而我们的生命又属于无限宏观生命的一个部分。无限宏观的生命和无限微观的生命相辅相成地构成了宇宙生命。

随着我们的思维在视觉范围以外的地方继续延伸,我们在组合性结构的膨胀中仿佛看到了蛋白质生命的产生和成长的过程。我们发现人类是生态这棵大树上结出的硕果,人类的演化过程就是这颗硕果由不成熟逐渐成熟的过程。

这个时候,我们也许应该感到羞愧。因为,此前我们一直以为任何一个物种都是由另外一个物种演变而来的,误以为猴子是人类的祖宗。为此,猴子已经在人类祖宗的‘灵位’上“逍遥”了150多年的时间。

     现在,我们也许应该意识到自己错了。生命的演化其实是组合性结构的膨胀,而膨胀是一个责任分工的过程,不是结构改良的过程。两者之间的区别在于:前者是在同一个层次上由若干个新的组合性单元去取代一个旧的组合性单元,后者则是由一个旧的组合性单元改变为一个新的组合性单元。

根据组合性结构的原理,自然改良的可能性是不存在的。因为,结构的改良意味着改变了组合性单元在宏观中的作用。除非,所谓的改良指的是组合性单元由不成熟到成熟的过程,或者组合性结构随着宏观环境的变化而发生的改变。但是,前者应该称之为生长或者膨胀,而后者应该称之为顺应

假如说,是初始生态环境中的最基本组合。那么,当“初始生态环境”因结构的膨胀而出现了时,相应的就会作为一个阶段性的产物而退出历史的舞台,而这一个在生态环境中的作用就会由相应的若干个来分担。

那么,这些是不是由相应的”分娩出来的呢?答案只有两个,A、“是”,B、“不是”。但是,我们知道,门之间存在着相当大的DNA差异,比如说,爬行动物与鸟。凡是懂得分子生物学知识的人都应该意识到如果排除“偶然”和“奇迹”的可能,他们决不可能是一母(指物种)所生。因此,在这个问题上唯一的答案只能是“B”。

根据组合性结构理论,生态结构是地球发展过程中的必然产物,而地球上的各类物种则是生态结构发展到一定阶段的必然产物,“门”的产生是生态结构膨胀的结果,“界”仅仅是生态结构膨胀过程中的过度性产物,由是不同时期、不同环境下的产物,所以他们不可能同时存在。

接下来的问题也许是:如果“门”不是相应的“界”直接分娩出来的,那是如何产生的?

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我们只需知道“界”是如何产生的,便知门是如何产生的。如果说界的母亲只能是生态结构,那么,“门”母亲也一定是生态结构。因为,最初的原始物种在地球上必然是从无到有的,他们不可能有物种形态的母亲,他们的母亲只能是地球上的生态结构。只要承认这个事实,便没有理由认为过去可以,今后就不行。这也许有点难以令人置信,难道哺乳动物也能像植物一样从地里或者水里长出来吗?只需相信地里或者水里能长出最简单的生物形态便可。

因为,从哺乳动物胚胎发育的过程中便不难看出,那是一个由小到大、由简单到复杂的过程。这说明,生态系统分娩出来的物种起初未必是一个庞大的躯体。只不过,在时间和环境上有所不同。在母体内,这个过程也许只需几周、或者几个月。但是在自然环境中,这个过程也许必须经历更长的时间。

 

 

 

实际上,我们在客观现实中也时常能够发现一些生态系统分娩物种的蛛丝马迹。

例如:人们经常会从地里挖出一种俗称太岁的东西,以及前不久人们在太湖里发现的所谓水怪(类似于太岁模样的水生团状物)。现代科学认为这两种东西均属于大型粘细菌复合体,是介于动物界和植物界之间的一种东西

可想而知,如果这些东西还不是其最终的形态,假以时日还会变成一种新的陆地的或者水生的物种,那就说明这两种东西’极有可能是生态系统的干细胞,是某些陆地和水生物种的胚胎阶段。当然,这只能是猜测。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即,它们的直系母亲是生态结构,而不是由某个物种分娩出来的。

也许有人会问,如果生态环境继续膨胀下去,人类在生态环境中的作用会不会有一天也由若干个新物种来分担?答案是肯定的。但是,根据组合性结构的原理,如果真的出现了这种情况,那么,取代人类的新物种决不可能是经我们人类直接分娩出来的,而只能是在人类逐渐灭亡的同时,由生态系统足月分娩。

也许,这个结论会遭到许多人的反对。因为,这个结论彻底违背了人们传统观念。但是,如果我们认为学术的目的不是为了哗众取宠,而是为了揭示事物的真相,那我们就不得不说实话。

如果这个结论最终能够被更多的事实所证明的话,那就说明我们人类与生态环境中所有的物种仅仅是兄弟、姐妹的关系。如果人类一定要为自己认一个祖宗,那么,这个祖宗只能生态系统。

如果我们用生态膨胀的观点来审视以往的遗留问题,便会发现史前恐龙的灭绝、古人种的消失、一些现代物种濒临灭绝的原因,以及为何有些古老的物种能够延续至今,而有些物种却不行等问题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关于现代人起源的问题以及史前古人类的去向问题人们已经争论了将近三十年了。现在,如果我们站在生态环境的角度上看问题,便会发现人类由原始到现代的发展过程其实是人类由不成熟到成熟的成长过程,或者膨胀的过程。

在这个过程中,各个时期的古人类其实就是我们人类从婴儿到少年的各个阶段,而且这个过程是必然的。因此,他们就是现在的我们,我们就是曾经的他们,我们现代人身上的那些种族的遗传特征,便是他们留下的印记。

如果我们将人体看成是一个生态系统,那么,根据组合性结构的膨胀特点,在这个过程中人体内部必然会有一些老的物种被更多的新物种所取代。

因此,现代人与古人类之间的遗传特征必然存在差异,相比之下必然是少了一些什么,同时又多了一些什么。而彼此之间的差异便体现在诸如线粒体和Y染色体一类的物质上。

此前,人们一直以为线粒体是人体的外来户,是人体不小心感染所得。现在看来,这样的猜测毫无道理。现在,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现代人身上的“线粒体”是人类演化过程中的必然产物,并非是“感染”和“遗传”的结果,

由此可见,以现代人身上的“线粒体”或者“Y染色体”为依据的“走出非洲说”必然是错误的。反之,“多地区进化说”只要抛弃了“非洲直立人”这个前提,便应该是正确的。因为,地球上的地区生态环境也不可能是单一起源的。

如果我们将地球的生态环境看成是一个生命的整体,那么,各类地区生态环境便是这个生命体内的各类器官,各类地区生态环境的数量便是各个器官之间的比例。比如说,陆地、海洋、高山、平原、冰川和沙漠等等。
由于同类地区生态环境在地球生态环境中的作用相同,结构必然是相同的。因此,无论是东半球还是西半球只要“地区生态环境”相同,“物种的种类”也必然相同,如果说东半球有麻雀和蚂蚁,那么,西半球也必然会有麻雀和蚂蚁。它们并非是千辛万苦地自己飞过去或者爬过去的,而是在同一个大气层下同时诞生的。因为,东半球和西半球的地区生态圈都需要它们的存在。
然而,东半球的地区生态圈和西半球的地区生态圈虽同处于一个大气层下,却毕竟是两个相对独立的生态环境。因此,彼此之间微弱的地区差异便必然会造成东半球的麻雀和蚂蚁与西半球的麻雀和蚂蚁之间的微弱差异。
我们人类也是一样。西半球的人类未必都是东半球人类的子孙。反之,亦然。因为,无论是东半球的生态圈还是西半球的生态圈都需要人类的存在。既然东半球的生态环境能够诞生人类,那么,西半球的生态环境也同样可以诞生人类。所以,世界各地不同种族的人类应该都是在同一个大气层下同时诞生的。
肤色是人类地区差异最明显的特征。在阳光不充足的生态环境中,人类的肤色是白的。因为,白肤色有助于吸收更多的紫外线。比如,欧洲。在阳光过于充足的生态环境中,人类的肤色是黑的。因为,黑肤色有助于抵御紫外线过多地沁入人体。比如,非洲。而在阳光适中的生态环境中,人类的肤色则是黄的。比如,亚洲。
但是,人类种族之间的这种地区差异绝不会导致本质上的差别。从肤色的作用上便不难看出,差异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维持本质上的平衡。比如说,能够获取一定数量的维生素D
XT思辨模型上看,如果相似的地区生态圈都是B1,那么,相似的地区生态圈中必然都有C1
虽然,此B1中的C1与彼B1中的C1看上去有点不同。但是,由于B1B1C1C1作用是完全相同的。所以,C1C1之间不仅千分之九十九都是相同的,而且还可以任意地互换角色。即这个B1里的C1到另外一个B1里去充当C1。这就好比说,一个黑种人的女儿可以嫁到白种人的家里去当儿媳妇,而另一个白种人的儿子也同样可以到黑种人的家里去当女婿。
由于不同的B1都是在同一个A的环境下维持着的,所以不同的B1所享受的亲和力和饱和度都是一样的。

因此,即便是一百万年前就有一群直立人躲进了某座深山里,直到现在才出来。那么,她们看上去也绝不是直立人的模样了,而是和我们一样。尽管她们的生活习惯可能比我们原始。但是,她们的智力绝不会比我们差得很多。因为,我们与她们同处于一个环境中,我们的结构膨胀了,她们的结构也必然会随之膨胀。我们的身上长线粒体了,她们的身上必然也有线粒体。但是,我们和她们未必是亲戚。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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