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这是北宋诗人王安石的元日,这首诗就表明古人在万家灯火合家团圆的春节到来之际,张灯结彩举杯庆祝一派辞旧迎新的印象。的确,春节是中华民族最重要的传统节日,过去叫年关,穷人的年不好过,记载着许多的辛酸和悲伤。因此,在文学名著中也有不少关于年的描写,打着不同时代的烙印,乡俗乡韵,曲尽其妙,各有风情。
记忆最深的是鲁迅小说《祝福》中的句子:“旧历的年底毕竟像年底,灰白的沉重的晚云中间时时发出闪光,接着一声钝响,是送灶的爆竹。近处燃放的可就更强烈了,震耳的大音还没有息,空气里已经散满了幽微的火药香。”这段话读中学时已经顺口就能背下来,经久不忘。正是在这最欢乐的时日里,祥林嫂却在讨饭中冻死在街头。强烈的对比,给人心灵的震撼是经久不息的。穷苦人的年关竟是如此的悲惨。因此,作者才在爆竹般的不平声中对劳苦大众发出善良美好的“祝福”。
在北京,春节有逛庙会的习俗。林语堂的《京华烟云》写到才女木兰和妹妹莫愁过年逛白云观庙会的情节。“北京城外一里远,有个巨大的道士庙,叫白云观。由正月初一到十九,北京的男女老幼好多人去逛……男人举行徒步竞赛,女人有赛车,还有成群的人到那儿去会‘神仙’……‘神仙’也许像大官儿,也许扮作乞丐,也许像狗,也许像驴”。看来,春节庙会是老北京的特色民俗。如今,北京的龙潭庙会仍然是京城过年最热闹的去处,差不多每年都举行全国性的民俗表演和比赛活动。我们开封与龙潭庙会有缘分儿,前几年开封盘鼓队在龙潭庙会上大显身手,捧回了金奖。过大年,逛庙会,是北京等古都人寻找快乐、体验年味儿的怀旧选择。那些游艺活动和风味食品很民间,很传统,很有自己的情调。
穷人过年,有钱人家也过年,不过过法更有讲究。金瓶梅里是这样记载的,比如对吃年夜饭的记叙:“除夜置酒于后堂,合家大小——月娘等一一都递了酒,两旁列坐。”这就把“合家团坐以度岁”的意思讲出来了。接着书中又叙:“先是春梅……五个磕头,然后小玉……磕头……来保儿子僧宝儿、来兴女孩年儿来磕头。西门庆与吴月娘俱有手帕中银钱赏赐。”这段文字的意思是说,在西门这样的大家族里,奴婢按地位高下,一批批地给主人磕头。不过磕头也收获,磕一次头,会从长辈或主人那里拿到一份钱。文中还写到,《金瓶梅》对大年初一“贺节”着墨也较多。如“到次日,重和元年新正月元旦,西门庆早起,冠冕穿大红,天地上了炷香、烧了纸,吃了点心,备马,就出去拜巡按贺节去了。”西门庆“拜年”,主要是去应酬府县官员,跟平民百姓间相互拜年是有区别的。但明代陆容的《菽园杂记》对“民间拜年”作过交待:“京师元日后,上自朝官,下至庶人,往来交错道路者连日,谓之拜年。然士庶人各拜其亲友,多出实心;朝官往来,则多泛而不专。”这把当时社会形态刻画得入木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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