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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重要诗人--狄兰·托马斯(Dylan Thomas)

(2015-01-17 07:58:14)
标签:

英国重要诗人

狄兰·托马斯

简介

文化

分类: 诗词
 
 英国重要诗人--狄兰·托马斯(Dylan <wbr>Thomas)

 
 
      狄兰·托马斯(Dylan Thomas)人称疯狂的狄兰,英国作家诗人。代表作《死亡与出场》、《当我天生的五官都能看见》等。托马斯很早就表现出对于文学的特殊兴趣中学的时候曾担任学校刊物的主编并发表了一些诗作1946年发表人生中最重要的一部诗集死亡和出场评论界普遍认为他是继奥登以后英国的又一位重要诗人1953年11月9日因连喝了18杯威士忌而暴毙年仅三十九岁。
 
      狄兰·托马斯1914年10月27日生于英国南威尔士父亲是一位中学校长他中学的时候曾担任学校刊物的主编并发表了一些诗作。1931年17岁的托马斯离开了家乡前往伦敦开始他的写作事业20岁那年托马斯发表了第一本诗集诗十八首被美国的出版商看好把他之前所出的三本书做成一部合集我生活的世界在美国发行这部合集后来为他赢得了威廉·福亥尔奖金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托马斯为BBC(英国广播公司)服务战后他仍为该公司的一套文艺节目写稿播音。

      1946年托马斯发表了他最重要的一部诗集死亡和出场评论界普遍认为托马斯是继奥登以后英国的又一位重要诗人托马斯的诗作大体属于超现实主义流派其诗中所蕴含的内容较具有梦幻色彩通过对于意象的描绘所创造出来的诗境往往引人入胜另外托马斯很注重押韵其诗以善于朗诵闻名除了写诗托马斯也写过一些短篇小说发表在诗文集爱的地图中并写了几个电影剧本如三个怪姐妹等。

      1951年狄兰·托马斯在为回应威尔士一大学生的访谈而写的一篇诗艺笔记里谈道我写诗最早的起因源于对词语的偏爱我记得最早的一首诗是童谣在能阅读这些童谣之前我喜欢的只是童谣的词语至于词语代表什么象征什么或意味着什么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我第一次听到词语的声音从遥远的不甚了解却生活在我的世界里的大人嘴唇上发出的声音词语对我而言仿佛就像钟声的音符乐器的声响风声雨声海浪声送奶车发出的嘎嘎声鹅卵石上传来的马蹄声枝条敲打窗棂声或许就像天生的聋子奇迹般地找到了听觉我不关心词语说些什么也不关心词语对杰克与吉尔意味着什么我关心词语命名或描述行动时在我的耳朵里构成的声音形态我关心词语投射到我双眼时的音色。1953年11月9日托马斯本人因连喝了18杯威士忌而暴毙年仅三十九岁。
 
      威尔士的风光和民俗是他灵感的源泉。他以强烈的本能拥抱生命在一种神秘的经验中将生与死人与自然合为一体因此他的诗中往往洋溢着一种神秘原始的力量且超越文化的意义尤其使人惊叹的是他那种天生把握语言的能力斯蒂芬·斯本德曾称他为着迷于词汇的诗人一个语言天才他的诗有一种古代行吟诗人的原始本质同时在这种本质之上还有一种现代心理学的意识诗人过早地夭亡了而他那点石成金的语言魔法至今仍在吸引着迷惑着人们。
 
      狄兰·托马斯的诗歌围绕生欲死三大主题诗风精犷而热烈音韵充满活力而不失严谨其肆意设置的密集意象相互撞击相互制约表现自然的生长力和人性的律动狄兰·托马斯的诗歌掀开了英美诗歌史上的新的篇章。
 
      狄兰·托马斯人称疯狂的狄兰生于英国威尔士一个很有教养的中产阶级的家庭而他本人天生就是一个顽童而后又成为酒鬼烟鬼他很早就预感他活不长自称要创造一个紧迫的狄兰一个有着自我毁灭激情的诗人他从本质上讲是一个浪漫主义者他十九岁时出版了第一本诗集立即引起了诗界的注意接着他移居伦敦两年后又以第二本诗集赢得了许多著名诗人的赞扬1946年出版的死亡与出场更为不同凡响这时他不仅轻而易举地走进了英国当代大诗人的行列而且催生了摹仿他的新启示诗派又称为天启派。托马斯的诗与探索生命爱与死亡的电影星际穿越主题十分吻合这部科幻片中狄兰·托马斯所作的诗歌Do Not Go Gentle into That Good Night(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被多次吟诵事实上这首诗从流浪在太空的人类嘴中读出来确实提升影片的维度与震撼力字字都会击中观众的心脏而除了诺兰外托马斯也是影响了斯蒂夫·乔布斯的几个人物之一。
 
时光像一座奔跑的坟墓
    
——狄兰·托马斯

  
时光像一座奔跑的坟墓,追捕着你,
  
你安然的拥抱是一把毛发的镰刀,
  
她换好挡驾驭爱情缓缓穿过房室,
  
灵车里的乌龟爬上裸露的楼梯,
  
拖向穹顶,
  
像一把剪刀昂首阔步,走来裁剪岁月,
  
向种族中胆怯的我
  
传递比死亡陷阱更为外露的爱,
  
剥夺狡诈的口舌,他的带尺
 
丈量寸寸骨肉,
  
我的主人,传给我大脑和内心,
  
一颗蜡烛般消瘦的死亡之心,
  
当铲手之下的血和严密的时间
  
驱动孩子们成长,像青肿袭上拇指,
  
从少女从头脑,
  
面对星期天,手套里塞着抹布,
 
贞洁和猎手,眼目昏黄的男子,
  
时光的茄克或冰冷的外套,
  
我也许无法和一位处女相守
 
在平整的坟墓,
  
我大步走过死亡的国度,
  
剽窃的主人在石上敲动密码,
  
绝望的血液,可信的处女粘液,
  
在阉人间停留,肉叉和脸面上
  
留下硝石的污迹。
  
时光是一种愚蠢的幻觉,时光与傻瓜。
  
不!不!我的主人,你这情人的脑瓜,
  
像垂落的锤子,敲击获取的荣誉。
 
你这英雄的头颅,机棚里的死尸
  
向手杖诉说“失败”。
   
快乐不是叮当作响的国度,先生和女士,
  
癌症的扩散或夏日的羽叶
  
在相拥的绿树和狂热的十字架上闪亮,
  
快乐也不是城市的沥青和地铁,倦于养育
  
人类穿过碎石的小道。
   
我浇湿你圆形塔顶里的烛光。
  
快乐是尘埃的敲击,死尸
  
穿越盒内的突变抽发亚当的芽胚,
  
暮色苍茫的爱情国度和国有的颅骨,
  
先生,是你的劫数。
  
一切均已消亡,塔楼崩塌,
  
(风灌满空房),倾斜的布景,
 
 足跟从太阳悬落,
 
 (放弃夏天),皮肤粘连,
 
 所有的动作消亡。
   
人啊,我疯狂的人,腐败的风
 
传播吹哨者的咳嗽,追踪的时光
  
化为死亡的灰烬;爱上他的诡计,
  
快乐的死尸饥肠辘辘,当你占据
  
这禁止亲吻的世界。
  
 
通过绿色茎管催动花朵的力
 
 ——狄兰·托马斯
 
通过绿色茎管催动花朵的力
 
催动我的绿色年华,毁灭树根的力
 
也是害我的刽子手。
 
我缄默不语,无法告诉佝偻的玫瑰
 
正是这同样的冬天之热病毁损了我的青春。
  
催动泉水挤过岩缝的力催动
 
我鲜红的血液;那使絮叨的小溪干涸的力
 
使我的血液凝固。
 
我缄默不语,无法对我的脉管张口,
 
同一双嘴唇怎样吸干了山泉。
  
搅动着一泓池水的那一只手
 
搅动起流沙;牵引狂风的手
 
扯动我的尸布船帆。
 
我缄默不语,无法告诉走上绞架的人
 
我的肉体制成了绞刑吏的滑石粉。
 
时间的嘴唇像水蛭吮吸着泉源,
 
爱情滴落又凝聚,但流下血液
 
将抚慰她的创痫。
 
我缄默不语,无法告诉变幻不定的风儿
 
时间怎样环绕着繁星凿出一个天穹。
  
我缄默不语,无法告诉情人的墓穴
 
我的床单上也蠕动着一样的蛆虫。
 
(汪剑钊译)
 
 
死亡也并非是所向披靡
 
 
死亡也并非是所向披靡,
 
西沉的月亮融为一体;
 
骨头被剔净,而干净的骨头又消失,
 
他们的臂肘和脚底一定会有星星;
 
尽管他们发痴却一定会清醒,
 
尽管他们沉落海底却一定会重新升起;
 
尽管情人会失去,爱情却永生;
 
死亡也井非是所向披靡。
 
死亡也并非是所向披靡,
 
久卧在大海的迂曲漩涡之下,
 
他们不会像卷曲的风儿一样死去;
 
当筋骨松弛在刑架上挣扎,
 
虽受缚于车轮,却一定不会屈服;
 
他们手中的信仰会被折断,
 
独角兽似的邪恶刺穿他们的身躯;
 
纵然粉身碎骨,他们一定不会屈服,
 
死亡也并非是所向披靡。
  
死亡也并非是所向披靡。
 
海鸥不会再在他们身畔啼鸣,
 
波涛也不会高声拍打着堤岸;
 
曾经花枝招展的地方再也不会
 
另有鲜花昂首笑迎雨点的打击;
 
尽管他们疯狂,像硬瘤一般僵死,
 
一个个人物的头颅在雏菊丛中崭露;
 
在阳光中碎裂直到太阳崩裂,
 
死亡也并非是所向披靡。
 
(汪剑钊译)
 
 
那只签署文件的手
 
 
那只签署文件的手毁了一座城市;
 
五个大权在握的手指扼杀生机,
 
把死者的世界扩大一倍又把一个国家分两半,
 
这五个王置一个王于死地。
  
那只有权势的手通向倾斜的肩膀,
 
手指关节由于石灰质而僵硬;
 
一支鹅毛笔结束了一场
 
结束过谈判的屠杀。
  
那只签署条约的手制造瘟疫,
 
又发生机谨,飞来蝗灾,
 
那只用一个潦草的签名
 
统治人类的手多了不起。
  
五个王数死人但不安慰
 
结疤的伤口也不抚摸额头;
 
一只手统治怜悯一只手统治天;
 
手没有眼泪可流。
 
(巫宁坤译)
 
当我天生的五官都能看见
 
 
当我天生的五官都能看见,
 
手指将忘记园艺技能而注意
 
通过半月形的植物眼,
 
年轻的星星的外壳和黄道十二宫,
 
霜冻中的爱情怎样像水果一样在冬天贮藏,
 
低语的耳朵将注视着爱情被鼓声送走
 
沿着微风和贝壳走向不谐的海滩,
 
犀利的舌头将用零落的音节呼喊
 
爱情的钟爱的创伤已痛苦地治愈。
 
我的鼻孔将看见爱情的呼吸像灌木林一样燃烧。
  
我唯一的高贵的心在所有爱情的国土上
 
都有见证人,他们将在黑暗中摸索着醒来;
 
等盲目的睡眠降临于窥视的感官,
 
心还是有情的,虽然五只眼睛都毁灭。
 
(巫宁坤译)
 
拒绝哀悼死于伦敦大火中的孩子
 
 
直到创造人类
 
主宰禽兽花木
 
君临万物的黑暗
 
以沉寂宣告最后一缕光明闪现
 
而那静止的时辰
 
来自轭下躁动不安的大海
  
而我必须再一次进入
 
水珠圆润的天庭
 
和玉蜀黍的犹大教堂
 
我才能为一个声音的影子祈祷
 
或在服丧的幽谷之中
 
播撒我苦涩的种子去哀悼
  
这个孩子高贵而壮烈的死亡。
 
我不会去谋杀
 
她那与严峻的真理同行的人性
 
也不会再以天真
 
和青春的挽歌
 
去亵漆渎生命的港口。
  
伦敦的女儿与第一批死者同穴深葬,
 
众多的至亲好友将她裹没,
 
永恒的尘粒,母亲深色的血管
 
默默地傍依着冷漠地
 
涌流不息的泰晤士河。
 
第一次生命丧失以后,再没有另一次死亡。
 
(汪剑钊译)
 
 
我看见夏天的男孩
 
 
我看见夏天的男孩在毁灭
 
使金色的地区荒芜,
 
没有粮仓安置丰收,土地冰冻
 
在酷热里,冬天冲走了
 
僵直的爱情,拿来的少女
 
在他们的热潮中淹死了满载的苹果。
  
这些光之男孩,其愚蠢是些凝结者,
 
弄酸沸腾的蜂蜜;
 
严霜的面包树,手指伸进蜂群;
 
阳光下他们把寒冷、疑惑、黑暗的丝线
 
织入了神经,
 
而月亮的信号是空间的零点。
  
我看见夏天的男孩在母亲身子里
 
用劲撕裂子宫的气候,
 
以小巧的拇指分开昼与夜;
 
在深处,在四分之一的月亮
 
和太阳的阴影中,他们漆着母亲,
 
就像阳光漆着他们的脑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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