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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随笔 |
推开纱窗,让阳台上的花草完全露在清晨新鲜的空气中,是早上常常做的事;今天早上也不例外。开窗后一会儿,正要洗漱,几声鸟鸣婉转,清脆地漫进屋来。原来是一只不知名的小鸟落在了阳台窗沿边,小鸟的腹部灰白,翅膀靠外的羽翼有一线白羽,背部和头上的羽毛蓝黑蓝黑的极有光泽,这会正转着头叫着探着。小鸟没有察觉屋子的主人也在看着它;“扑扑”一声,鸟儿从窗边又飞落在了花架下边的花盆上,飞快地啄食起花盆里生发出不久的嫩芽。
花架下两个闲置的花盆常会有新芽长成,有一个原因是有时吃完水果顺手会将果核埋进这两个本来无花无草的盆里。之所以这样做就要追溯到多年前的春天。给花换土,多出来的土全部收到一个瓦罐里,偶尔喝了茶,茶叶残渣也会倒进瓦罐里做来年的花肥。应该是秋天的时候,朋友送了椰枣,当时正好是在阳台吧,吃了枣肉,几粒果核就被一一用手指压进了瓦罐的土里。第二年,一天正对花浇水,突然发现瓦罐里冒出几苗大约四五厘米的绿芽,绿芽不到半厘米宽,尖尖头像一把指向天空的剑硬挺挺长在盆里。轻轻摸了芽身,端起瓦罐仔细看了不知道这几个齐发长大的芽是草还是花。罐子深,罐口小,所以买了新花盆把这几只新芽移了出来。等挖出植根一看确定这是椰枣。一季夏天,花盆里四株椰枣差不多都有六十厘米高,如长梭样的叶子,叶面顺着叶脉弯折似折扇般,大片像兰草叶可叶面毛糙,也没有其他植物的柔韧,就这样在温带地区的一个阳台上倔强地生长着。
现在看来,前段时间这两个花盆里生的新芽无端不见了,是和这小鸟有关吧。之前还以为晾晒被单衣服,不小心碰到夭折了认不出是什么植物的新芽生命。思忖间看鸟儿下嘴吃了嫩芽,吹了一声口哨,还未击掌吆喝,小鸟已飞向天空消失在窗外的树冠中。
阳台上叶子油亮,一米五六高的桔子小树也是吃完红桔果肉随手丢下一粒种子,大半年光景长成如今的模样。刻意找了种子栽种的,是已经四十厘米高,枝叶伸展的娑婆碧绿的蓝花楹。上班的路上捡了蓝花楹树落下的小半个手掌大,扁扁似圆非圆咖啡色的果壳,拿回家埋在土里。第一次埋下的倒是发了芽,可才长了几厘米就枯萎没了。再一次埋了蓝花楹的种子是三月,可能是这次种下之前泡了水,半年时间长势极好,小手指尖一样粗的树干直直向上,一派昂然。
种子拿回来按照资料所说处理,最后发了芽却没有长大的是羊蹄甲。上班的路上有一街的蓝花楹,也有一街的羊蹄甲;羊蹄甲的种子也是在路边捡来。像扁豆一样的壳里有四五粒树种,然而没有一粒成为想象中的盆景。等今年秋天多捡拾一些宫粉羊蹄甲的种子,明年春天再种进土里。一次不行,来第二次,总要有回能成功吧。明年,桔子树和蓝花楹都可以修枝了,不再往高生长,和目前这样就好,等主干茁壮枝条都成形了,阳台上就有几盆供观赏的小树了,那时,悠扬音乐飘满房间,懒进沙发里看一本书,待树影轻扫花香袭来,也欢迎那只翅膀上有一线白羽的鸟儿在花盆边欢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