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日本東京自由行19:國立西洋美術館(上)
宋國明

西洋美術館門口的地獄之門
座落於上野公園內的國立西洋美術館是我們很期待的一個參觀景點,不只是我們對於日本人收藏的歐洲美術品很好奇,美術館建築本身剛成為世界文化遺產也是一大亮點。
1959年落成的西洋美術館看上去並不如何何雄偉壯觀,但是它的設計者建築師柯布西耶Le
Corbusier是強調功能主義現代派的大師,經過法國政府的強力運作推動,今年七月他的17個建築作品一起被認定為世界遺產,其中就包括這棟當初法國政府堅持必須用法國建築師設計的西洋美術館。
信步館內展廳,頓時感覺裡面空間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利用,視覺上寬闊流暢,這在現代的同類建築裏雖屬尋常,但在一個甲子之前(該館於1955年動工)可以算是大膽而異類的創新,您只消跟臨近的國立博物館本館與國立科學博物館一對比就清楚了。我不是功能主義建築的粉絲,這個名列日本公共建築百選的國家重要文化財兼世界文化遺產沒有給我留下任何突出的印象,更遑論驚艷的感覺了。
撇開美術館建築不談,它的收藏品可以說是典型的目錄式收藏。這話我以前在評價巴西聖保羅MASP美術館的時候好像就提過,這次參觀之時又產生強烈的同感。目錄式的藏品,簡單說,就是館方嘗試每一位名家的作品都盡量收集到一件,而不是專攻某種畫派、某段時期、某位畫家,以期藉此成為名館。這樣的發展方針好處是讓參觀者一看目錄,梵高有沒有?有!有一幅。魯本斯有沒有?有!有一幅。布格羅有沒有?有!有一幅。布魯赫爾有沒有?有啊,也有一幅。國立西洋美術館的藏品目錄上有很多世界級大師,出乎我意料之外,但多是寥寥一兩幅次要的小品,我好像沒有看到什麼西方美術史上經典的名作(主觀印象哈,請見諒)。這個情況對於日本最大的西方美術館來說多少有點尷尬,例如我們去六本木的東京都新美術館時正逢那兒舉辦雷諾瓦特展,各國的雷諾瓦經典名作齊來東京共襄盛舉,但是堂堂國立西洋美術館的幾件次要藏品好像跟人家來訪的雷諾瓦不是一個檔次。對於底子不夠豐厚的新進美術館,我們不忍有過於嚴苛的期望,但是那一點小尷尬還是存在的。
個別的畫兒有非常精彩的,小布魯赫爾Pieter Brueghel the
Younger的那一幅冬景就十分耀眼,Jan
Steen的《小村婚禮》也有可以為之大做廣告的潛力,這樣的畫兒還有好幾幅,您不妨在圖片裏找一找。結果人家西洋美術館似乎不屑於多搞宣傳,甘於默默地存在,也許這是人家刻意的低調,那就由不得我替他們操心啦。
以下是我拍得的一些館藏,恭請諸位朋友欣賞。

Andrea Del Sarto, The
Madonna and Child, c. 1516

Tintoretto, Portrait of a Young
Man as David, 1555-60

Joachim Beuckelaer, Christ
Carrying the Cross, 1562

Joos van Cleve

Paolo Veronese, The Mystic
Marriage of St. Catherine, c. 1547

El Greco

Pieter Brueghel, the
Younger, Winter Landscape with Bird Trap

Jan Brueghel, the Elder,
Wooded Landscape with Abraham and Isaac, 1599

attributed to Jordaens
Jacob

Marten de Vos, The Last
Supper

Bartolomeo Manfredi, The
Capture of Christ, c. 1613-15

Jusepe de Ribera,
Philosopher Crates, 1636

Guido Reni, Lucretia, c.
1636-38

Carlo Dolci, Mater
Dolorosa, c. 1655
Peter Paul Rubens, Two
Sleeping Children, c. 1612-12
Rubens
Van Dyck


Cornelis de Heem,c.
1654

Juan van der Hamen y León,
c. 1621

Joseph Vernet

Angelica Kauffman, Hector
Upbraiding Paris for his Retreat from Battle, 1770s

Füssli

Delacroix

Corot

Millet, Spring (Daphnis and
Chloë), 1865

Gustave Dore, La Siesta,
Memory of Spain, c. 18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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