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珍藏的妈妈做的几个香包。
这是割绒制作

这是用油笔画的,

这是用绘图鸦嘴笔画的,送给我的两个女儿
这里我摘录一段马萧萧(原中国青年报主编,曾和父亲在一起工作)谈母亲画的昆虫画的一段话:
我们可以用极细微的眼光观察到她在那些甲虫身上用那些细点所构成的形态、斑纹、质感、光感和生机感,她的手和笔简直超过了高度灵敏的照相机。他们绘的线条也是精妙绝伦的,在轮廓形体上的精确度尚且不谈,就看那用双线勾划的蝴蝶翅脉吧,以两条相距不到半毫米的细线,从根部到末梢,一直匀称流畅地画下来,既不互相碰撞粘连,又无时粗时细的现现象,线条婉转而挺韧,这是需要极高娴熟的功力的啊!
(摘自 马萧萧文 昆虫图画 真与美的精妙结合)
妈妈心灵手巧,做过不少小制作。有用她夹的花草做的贴画,如红了樱桃,绿了芭蕉;用鸡冠子上的彩色羽毛贴的孔雀;有用包装塑料绳做的小娃娃,她们还带着编的小帽,腕上挎着小包呢。这些我都没有,都送给了其他儿女、朋友和医生。楼下姨姨家把妈妈画的三幅蝴蝶画一直挂在客厅,已有十来年了。
妈妈写得一手好散文。就是写电线杆上停的一只麻雀;楼前刚出芽的小草;窗前的阳光;同院小姑娘爸爸的眼镜......都写的非常感人。读妈妈给给姐姐和弟弟妹妹写的信总让我泪流不止,总希望我也能收到一封。她床头佷长时间都摆着叶圣陶的散文集,妈妈还和他曾有过信件往来。
妈妈现在快九十高龄了,仍能背诵很多古诗词,前两年“前出师表”“后出师表”,“长恨歌”等都可以流畅的一字不错的背诵。妈妈和爸爸俩人从年轻时一起背诗词到花甲之年。
妈妈是有了几个孩子后,才上的大学,这要克服多少常人不可想像的困难啊,要有怎样的坚韧和执着。我们小时,妈妈会在用布做的裙子下摆上缝上另一种花色布条做花边,就漂亮多了。
妈妈在教学科研上成绩突出,93年开始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退休后仍在家看显微镜做科研,70多岁了还发表论文。
在妈妈八十岁那年,我提意给妈妈出个纪念册,得到全家的赞同。然后就和妹妹一起收集她发表的所有论文;给她制做的精巧手工、绣的手绢和画的国画拍照,挑选妈妈各时期的好照片;请人写序言等,忙了很久。最后由弟弟把关,挑选等等工作,直到成书。这次回家又和妈妈一起翻看纪念册,一起回忆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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