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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武:国家大剧院音乐会

(2011-11-09 08:2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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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昨天晚上在国家大剧院听了一场音乐会。

别人说国家大剧院,我先听成了国家大X院,一想不可能,继而想到了国家体育中心——鸟巢,没想到应当是鸟蛋,而且是趴在地上的半个。到里面才发现,里面的建筑其实和蛋壳没啥关系,只是包装一下。

国家大剧院组建了自己的乐队,指挥是陈佐煌,除了指挥,别人都不认识,从演出效果看,是一只很年轻的队伍。

现在讲究唱红歌,连音乐也一片红色:开篇就是《红旗颂》。

一只巨大的圆号,开口四五个头大,嘹亮响起,立时军队集结,接着红旗升起,飘涌如潮。到了第二乐章,我看到了昏黄的灯光,想起了窑洞,想起煤油灯下的促膝谈心、运筹帷幄,甚至想起了江姐在监狱中绣红旗。

最后又回到了歌如涌、旗如海的场面。

我不知道这音乐来自哪里,只是任自己的内心在音乐中信马由缰。

然后是二首作品的首演,曲作者、二位年轻姑娘走上了台。当然不是一起走上去的,先一位,演奏作品、再一位、再演奏。第一位感谢给这样的演出机会,第二位呢,报怨自己在台边候场时没有座位,又说第一个人把感谢的话都说完了,自己就不说了。

第一个人的作品叫水墨三帧。其实基本上可以把墨字去掉,水而已,不是大师不能从中品出味来。第一乐章都是鸟鸣一般的叽叽,东一声、西一声,是一番空灵的雪景,偶尔有冰凌掉落或冰河解冻。其实干脆就静场,吹一点干冰的雾气,也就表示了,不演凑也许更好。对这些零零碎碎的响动之后,我们期待着一种爆发,一种交待,让我们看到一场风花雪月。然而没有,没有高潮,就收场了。

第二典叫惊梦,大气多了,激烈多了,有点惊魂,全没听出作者说的与昆曲《牡丹亭》之关系。古雅的杜丽娘让位给了一位敢说敢做的女强人。疾风暴雨、摧枯拉朽,只有一二声笛音留在了我们心间,从头忙到尾的古筝不知做了什么,让我们欲哭无泪,终于明白伯牙摔琴的原因了。

下半场的开篇又是民乐与西洋的结合,欢快的锣鼓黛红块绿,大俗大雅,让西洋乐当了配角,全看民乐如狮子般上下翻舞,一片欢声笑语。

好不容易到了我们熟悉的蓝色多脑河,号角响起,一艘轮船冒着烟从历史中向我们驶来,春水河流在银笛中闪出鳞鳞的光波。但情绪却渐行渐下,没有清澈见底的质感,多脑河泛出了黄河的浊浪,如温水般徐缓,没有任何心情的诠释。指挥极力张扬,演员刻意省力,全无激情,让我好闷。

在柴可夫斯基序典1812的强劲沧凉中结束。用柴曲作一个企业庆典的结束,强劲有余而光明不足,不知是谁选的?

也许加演才是正戏,我没看。仓惶出逃回家了,美其名曰怕错过最后一班地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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