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厅里的凰姐与蛤蟆哥
(2010-03-30 00:05:16)他扑哧一笑,鼻涕象两只小白狗似的从洞里探头而出,又偷偷地回到了洞里;飞溅的口水象蛇毒般喷向对方,把那丑女人的粉底撕开了几条不规则的缝。
丑女人赶紧用纸巾擦着,双手捂着突起的脸颊去了洗手间补妆;填平的粉底还现出了山脉般的走向,缝里的粉底用指甲可以挑起。丑女人原本很丑,抹上粉那是丑上加丑。
那人又笑了,张开的嘴里,厚厚的舌头,就象是一只癞蛤蟆呆在土洞里。
丑女人斜视着,玩弄的风骚没有丁点儿妩媚。
那人在偷笑,傻子般望着丑女人。丑女人一扭头,顺风耳上鸡蛋大小的金属环在摆动,头上牛屎花般的发夹差点跌落。
丑女人端坐在麻将桌旁,手指捏着一张麻子(九饼),心里在打抖,一出手,果真点炮。
那人在苦笑,笑得真象一只蛤蟆。旁人一打量,原来他就是她的死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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