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老口福”,酒店虽不大,但里面各种装饰非常讲究,脚下是一色金黄色的地毯,墙壁是粉红色的壁纸全面覆盖,上面各种名家字画,虽然都是仿品,但也描摹的可以以假乱真,惟妙惟肖。吃饭桌椅更是光彩照人。
我和爸,还有王叔叔一起走进一个包间,殷勤的服务员马上把菜单递了上来,我们点了几个店里的特色菜,少不了的是酒,我当然不喝,这是他们喝。他们之所以不在王叔叔家吃饭,原因除了怕王婶婶麻烦,还有一个原因,也是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们想单独和几杯,这也是他们以前在部队里常干的事。
他们有说有笑,而我就很无聊了。没过多久,我对我爸说:“你们在这聊,我先走了。”
我爸向我点头说:“嗯!”
我走到门口,问我爸说:“爸,你什么时候走?我去送您。”
“我今天晚上就走,走时我对你说一声,你就不用来送我了。
我说:“哦!那我走了。”说完,跟辅导员老师再见,就走了。
走出“老口福”,一阵凉飕飕的沁人心脾的风吹来,心里顿觉清爽了很多。我看了看手表,快六点了,夜幕也已悄悄降临,车辆也已亮起了灯,一轮大大的,圆圆的月亮也已升到了东方的天空,天空一片蓝黑,星星寥寥无几。我双手插在上衣兜里朝学校走去。
校门口的横幅和棺材还在那停着,死者父母已不在那了,保安也只剩了两三个,校门口的小吃车又不展开来。我买了一点吃的,回宿舍了。
当天晚上,除了受到我爸说他要走了的短信和宿舍兄弟“闲喷”了一些关于女人的话题,一夜无事。
第二天一醒来,看看表,九点多了,把头伸出被窝发现宿舍兄弟已经全出去了,我知道他们一个都去自习室上自习准备期末考试去了。我过了一会也从床上起来,洗刷后,出去吃饭,吃过饭,没不知去哪!朋友走了,也没有个人陪着玩了。我突然想去朋友,觉得这事有点怪,朋友出去,也不跟我说一声去了什么地方,铃儿也没有打电话问我找她,他说的女个音乐学院的女的也没联系我。我心里有些担心起来,想给朋友打个电话,犹豫了一下没有打。一个人不知不觉的朝图书馆走去,就在我进图书馆的一刹那,电话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想可能是音乐学院的那女的。
接通以后,才发现时铃儿,终于来向我问来了。她开口并没有问我朋友在哪?而是问我在哪?这令我很不解。我告诉他我在图书馆前等她。
上午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图书馆前的广场上,广场两边的台阶上坐满了人。有学生,在看书,在说笑;有退休的老教师,教师家属,她们大多在看着他们的小孙子们玩儿。
我站在一个比较显眼的地方,晒着阳光,等着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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