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物馆奇妙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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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第一次看《博物馆奇妙夜》时很兴奋,正如第一次看蔡昌林老师的画便难以忘记。蔡老师是我继马云老师之后的第二个偶像,约到采访后自然很激动。给自己的偶像写文章自然得十二分的尽力,难的是,给他写文章的人太多太多了,而且都是名人。平凹叔的文章我能超越吗?能说的基本上都已经被前人说尽,我一个小小晚辈想出新何其难也!而我又偏偏不想拾人牙慧,于是,有了这个角度。。。文字多有不周之处,但愿蔡老师处能海涵,供喷饭耳,未为不可。
神秘的秦砖汉瓦,或对弈或讨论秦亡汉兴,富丽的盛唐陶俑,则在绿锈的粉末雨里细搓身上的泥点。弩机推开玻璃门,四处寻找它神勇的主人,而铭文则一齐从器皿上脱落,伸展笔画,当空乱舞。红衣美人从壁画中徐徐走出,朝着编钟的方向,另一群端盘的侍女则嬉笑着围过来……
一束光在窗外闪了一下,一切活动瞬间静止。大家一起聚到通风口,看对面楼上那个亮着的窗户。
蔡昌林又做梦了。他总是这样,梦醒了便及时记录,哪怕是半夜。而他的记录载体不是文字,而是图画。
文物们恢复了他们的活动。一件青铜大鼎与一面铜镜对话。问:“你不赶紧把你的字召回来?一会跑得乱了套了”。答:“不要紧,蔡老师明天来。嘈杂声中,它们一起回忆上次画展展出的一幅作品,很像大鼎的同胞兄弟,而他的兄弟早在几百年前便被盗墓贼劫得不知去向。那幅画便成了大鼎唯一的安慰与念想,而此刻,它就在对面那个亮着的窗户中。
那窗户里有许多的宝贝,很多时候,他们会飞过来和大家一起热闹,但是今天,蔡老师的灯一开就是一夜。大鼎与铜镜有些丧气,沉没在了角落里。
许久,铜镜张了口:“我真是想走进蔡老师的脑子里去,看看那里面都装了些什么。我的主人的心思他怎么会知道?脾性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一样,比如我背后这个云纹,他怎么就知道主人是想以此显示自己的身份呢,将之观察得一个肌理都不放过,局部放大了十几倍不说,还加了梦幻般的色彩。你可知道主人生前最喜爱就是秋香色?他也许是想将主人的故事破解、还原,转告给更多的人,但是他不会知道,他画得愈美我愈是伤心:想念故去的主人与主人阁楼前的丁香树。”
几个铭文飞倦了,停回来休息,大鼎恬然地看它们一一落在身上。它想说的是,除了怀念,它对蔡老师更多的是感激。
在地下沉睡了几千年,猛然间被惊醒,陌生的惶恐中,是蔡老师把它和同伴们一一抱回来,安置在这里。长时间的“耳鬓厮磨”之后,他为它们画了像,还画了好多以它们为原型的东西。外人把那叫做“文物画”或者“文物题材彩墨画”,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都喜欢这样的复活形式,因为它不仅仅很美,还很有意味。
展厅东侧的那件礼器清楚的记得它出土时的情景。那一晚,蔡老师在墓室里呆了整整一宿,独自对着斑驳的壁画和密密匝匝的古文字冥想了多时。几天后,终于一一破解。为了让现代人更直观地理解它,他将铭文用意象书法的形式加以表现,辅以绘画的技法,使之象形的功能充分发挥,不认识钟鼎文的人也很好理解。这是蔡老师的理想,即,为文物和观众之间架一座桥。当然,他的方式是尊重先人的本意与文物的原貌的,只是在文物研究、古籍考证和美术创作中融入自己的感受和理解,以现代人独有的审美视角还原古代先民对美的本质的理解。他的画,是他研究文物的载体,记录岁月、盛放幻梦的容器。
很少有人能这么幸运,跟众多的文物做亲密的朋友。蔡昌林没有辜负上天给他的使命。他将青铜艺术的美、远古汉字的美与关中民俗的美融合到了某种极致。在他那里,能看到现代艺术的灵光,也能听到远古艺术的呼唤,更能看到现代人的某种思考与困惑。他的《大河寻源》就是最典型的代表作:流动的鱼,尾随一个黄色的人形活跃在浪涛里。浪涛是历史,而它们要寻的是历史的真本,还是专属于蔡昌林一个人的周秦汉唐梦,抑或,是另一个尚未出土的故事?
博物馆的夜晚,大家争论不休的也是这个话题。
本文原刊于20091116<<城市经济导报>>的<<书画>>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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