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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做事有定时---记牧牧的出生

(2013-03-11 10:51:40)
标签:

牧牧

出生

育儿

分类: 妈妈感悟
http://s16/mw690/62caf174gd79ce0fe903f&690

小牧牧出生一个星期了。进入二月份,我知道牧牧马上就要和我们见面了,潜意识里不免多了几分紧张情绪,因为我知道生牛牛时的痛苦,一想到再过不久还要重新忍受一次就不免有点害怕。二月五日例行检查时,医生就给下“最后通牒”了,说二月十二日还没生的话,那天一早就得去医院催产了。当时我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可出了诊所转念一想就觉得不对劲,虽说B超估计是二月六日,但二月十二日催产也太早了吧。前两天我还看到网上说预产期前后两周出生都算正常呢。于是就想好第二天一早打电话委婉的把这个预约取消掉。因为如果可能的话,我想让牧牧按照神给他预定的时间到来,而不是人强加的时间。当时心里很不平安,所以不住向耶和华祷告。于是一个意念开始进入我的脑海,而且始终占据,那就是”神做事有定时“。这句话给了我很大安慰,也加强了我取消那个催产预约的决心。
 
晚上读圣经的时候,碰巧读到耶稣离世前不久跟门徒说的话”你们要忧愁,但你们的忧愁要变为喜乐。妇人生产的时候会有忧愁,因为她的时候到了;但生了孩子以后,就不再记住那痛苦了,因为欢喜有一个人生到世上来。“这段话对当时的我格外适用,因为它让我看到了痛苦后的快乐,而不是单单去担心那份转瞬即逝的痛苦。第二天早上六点多,竟然开始肚子疼了,这时的我一点都不紧张,反而格外高兴,因为不但省的催产了,连取消催产的电话也不用打了。八点钟左右,大约五分钟肚子就疼一次,虽然疼的不厉害,疼一小下就过去了,但我还是马上就给医生打电话,准备启程去医院了。原因是我们住的这个小地方离医院太远,开车将近一个小时,我可不想再路上疼的要死要活的。临走前,牛牛一脸沮丧,竭力想劝我别去,按他一贯的说法,妈妈应该9号才去生弟弟,而那天是6号,还差好几天呢。于是小姨劝他:弟弟在妈妈肚子里头朝下,把9看成6了,所以6号就要出来了。恋恋不舍的出了门,上车第一件事就是向上帝祷告,第二件事就是看着表,等候下次疼痛的到来。然后我们就上路了。车飞快的在高速路上向着医院行进,但我很快就觉得不对劲了,好像打出了门后就一次也没疼过啊。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都过去了,可我跟没事人一样,跟以前想象中疼痛不已的景象大相径庭。那时的我甚至在搜寻高速路的出口,要是有合适的出口我都想赶忙指挥牛牛爸还是掉头回家算了。可惜没有,很快就到医院了,可我还是肚子一点不疼,和没事人一样,怎么能进去呢?我之前跟医生说的可是五分钟疼一次呢。
 
于是开始在医院附近一片居民区的路上走来走去,只要是能走的路,我们都走遍了,能走都远就走多远。行走途中偶尔也会感觉疼一下,这时我会很高兴,心想要是疼的有规律了我就可以进医院了。可是,走了两个多小时,脚都有点磨的起泡了,肚子就只零散的疼了几次,连去医院的理由都没有。回家呢,也不太现实,一方面路远,一方面因为我也不确定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上次生牛牛的经验居然一点都不灵了,不是疼痛频率越来越高,强度越来越大,而是开玩笑似的来了个暂停。我不禁感概上帝真是充满想象力啊,不仅两个孩子生下来会不一样,连生孩子的疼法都不让它雷同呢。到了上午十一点,该走的路也都走遍了,只好去Sams Club走走,那是附近我知道的最大超市,可以好好逛逛。与此同时,我是多么的希望肚子快点有规律的疼,曾经对产痛的恐惧早已荡然无存,觉得与其疼痛,也比心理上不确定的折磨要好。于是我甚至开始向上帝祷告了,快点让疼痛感再度回来吧。
 
去Sams Club转了一圈,给牛牛买了一本数字、字母、颜色俱全的一本大厚书。等生了弟弟后,估计有很长时间不能像以前那样陪牛牛了,所以我想送给牛牛点礼物,让他知道妈妈还是像以前一样爱他。买完书,久违的疼痛终于回来了,而且不到五分钟一次,这让我心里很高兴,终于可以去医院了。到医院签好表格的时候,顺便看一下表,中午十二点四十。下一步就是换好衣服,佩戴好测胎儿心跳,测血压的仪器,这时的我已经完全被拴在仪器上,动弹不得了。于是我就问护士,这些东西我要戴多久啊,不用戴到孩子生下来吧。护士对我的问题好像还很惊讶,说如果打无痛生产针的话就必须一直戴着仪器了,你要打吗?这问题在牛牛出生前我就想好了,就是再疼也不打,因为我曾经听好多人讲过它或大或小的副作用。我想,阻碍耶和华的旨意“你必在痛苦中生产儿女”,哪能没点副作用呢。后来护士又问我要不要打催产针,尽管被告知不打催产针的话有可能会被“遣返”回家,我还是选择不打。那时候,两次疼痛间隔不到三分钟,而且还有加剧的倾向。但我不仅不害怕,还怕它突然停止了呢,因为要是这样我就得回家或打催产针了,多麻烦啊。趁着疼痛的间隙,又回答了一大堆医生的问题,包括以往家庭病史及自己病史,还有什么如果发生生命危险是否接受输血等等,让我想起了耶和华见证人。跟这个组织的成员断断续续接触过一年,人很好,但他们的很多理念真的是教条式的理解,与圣经的精髓大相径庭。
 
忙忙碌碌中终于熬过去了一个小时,一点四十了。根据生牛牛的经验,这种疼痛状况下,顶多再要忍受六个小时的煎熬,所以我希望时间快点过去。还记得当时护士问我,如果把疼痛感分为一级到十级的话,你现在处于几级啊。 那时我感觉最多5级吧,其实每次宫缩感觉还不一样,轻的估计也就一两级。我能十分确定当时的疼痛等级,是因为我潜意识的明白生牛牛时疼痛感到达十级的感觉。后来根据尿检的结果,护士告诉我因为缺水,得上吊瓶了。为了避免过度跑厕所,从早上八点到下午一点多我就喝过一碗芝麻糊,所以不缺水才奇怪了。于是我便问护士,多喝点水是不是就不用打吊瓶了,因为上次生孩子没记得打过啊。可是,医院和医院不一样,这个医院是人人必打,护士还说,到时候万一需要输血还得需要这套吊瓶装置呢。没办法,就这么被拴在一大堆仪器和线上了,想活动都难。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两点多的时候,大概护士觉得条件成熟了,于是就拴着吊瓶拉拉扯扯的去了产房。当年在Iowa医院的时候直接就一步到位进产房了,这里还得先进个只挂一个门帘的预产室,开始我还误以为这个条件简陋的隔间就是产房呢。原来产房可宽敞多了,在Iowa有的,这里估计什么都有。但我已经没功夫享受了,因为刚进来二十多分钟我就明显感觉疼痛来了个质的飞跃,肯定到达六七级了。我已经没法安静的忍受过一次剧痛了,只好应用很久以前那次产课中学会的技巧,吸气,呼气。这时护士又来检查一下宫颈口,才开了四厘米。刚才进医院时那个护士就告诉我三四厘米了,看来进展不大啊,这无形中让我感到很丧气,因为不知道这样的剧痛还得持续多久。又过了大约十分钟,护士出去又回来了,告诉我刚才电话里跟医生说了一下情况,医生让我打催产针,因为她觉得进展太慢了。面对这个“命令”,而不是建议,我还是婉言拒绝了,并告诉护士生牛牛的时候从三四厘米到五六厘米用了四五个小时,可从五六厘米到牛牛出生,也就一个小时吧。况且,现在的疼痛已经很不能忍受了,我可不想打个催生针加剧疼痛。
 
给护士解释完不久,也就是三点多的时候,另一个质的飞跃到来了,估计到达八九级了吧。我连吸气呼气法都无法坚持了,吸呼气的声音越来越大,很快越来越倾向于大声尖叫了。感觉疼痛比生牛牛时候还剧烈,因为那时候也记得这么大喊大叫的啊。这时护士检查,说开了五六厘米。这次检查的时候羊水也破了,同时发现牧牧的胎粪已经把羊水都污染了,所以护士说生下来还不能让他立即哭,防止把胎粪吸进肺里去。这时每次疼痛的尽头本能已经促使我开始使劲push了。可护士说push的条件还不成熟,得到十厘米了才可以,所以啊,有push感觉的时候就应该hold住,像吹生日蛋糕蜡烛之前那样憋住气。那时的我,一个疼痛未止,下次更猛烈的疼痛就开始,连和护士说话的功夫都没有了。我知道这种疼痛到达巅峰时push的本能肯定是耶和华的安排,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是这样,但却是无法违抗。之前,跟几个打无痛催产的朋友说起生牛牛时候这种体验时,她们也觉得不可理解,因为她们当时根本没有这种感觉,是医生要求push的时候才这么做的。就这样,大约过了十分钟,终于感觉到牧牧头的存在,确信他很快就见到我们了。果然,不到一分钟后的又一次push时,牧牧一下子出来了。接着我就听到了他的啼哭声。事后想来,那最后的十分钟真有点像在奥兰多迪斯尼坐地下过山车一样歇斯底里,当时在黑洞洞而且不知要把我高速甩向何方的过山车里心理极度恐惧,把嗓子都喊疼了,在公园里边走边喝了两个小时水才缓过来,这次还稍稍好点,至少不那么害怕,嗓子也不疼。后来牧牧爸还提起,估计见过婴儿出生全过程的人都得反思一下自己无神论的信仰了,因为上帝安排的实在是太奇妙了,牧牧出生后因为羊水污染了,尽管护士千方百计想阻止他哭,但都无法阻拦。我当时什么都没有看到,却以自己的角度和感受明白一个新生命的到来是多么的神奇。
 
当时是三点三十六分。又过了将近二十分钟,医生才急匆匆的赶来了,告诉护士在楼下电梯口就耽误了五分钟。她一边感慨牧牧生的如此迅速,连无痛生产针都免了。因为即使打上,估计这会儿药劲还没生效呢。另外问护士我刚才打催产针了吗。事后想起来觉得挺好玩的,没打催产还是护士一个人手忙脚乱的接生的,牧牧爸连个脐带都没机会剪,看来当时没听医生的就对了啊。生完牧牧后,我才有机会好好看看这个病房,发现墙上还有一个写字板。板上写的也挺有意思,比方说today's goal是把孩子生出来,另外画着代表疼痛的小人头像,那个疼痛10级的小人都掉眼泪了。医院的目标呢,就是把疼痛级别控制在4级之内。我想,我的目标是不管暂时的疼痛级别,越自然越好,这样才能保证过后的不适感最小啊。
 
估计还是床位紧张,牧牧出生一个多小时我们又得挪进产后房了,比待产室还好点,不过比产房小多了。估计从这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虽然距离不是太长,但她们还是推来了轮椅,估计是惯例吧。但我因为没打无痛针,所以可以很轻松的自己走过去,还听到护士很夸张的赞叹了一番。感谢上帝,牧牧出生的全过程和我能想象的一点也不一样,但除了最后那剧痛中的不到半个小时之外,其他的一切还可以比较容易的承受。而且,耶稣说的,“生了孩子以后,就不再记住那痛苦了,因为欢喜有一个人生到世上来。” 真的是这样,生了牧牧之后,丝毫记不起当时具体的疼痛感觉,只顾享受这个新生命的迅速成长,感概小时候的牛牛又回来了。

Three and half years ago: 牛牛出生
 
后记:忙忙碌碌中,终于在牧牧满月之际写完了这篇牧牧出生记,也算是在记忆还算比较清晰的时候完成了一个任务。牛牛呢,牧牧回家第一天的时候还不好意思看他,估计是以为弟弟像他认识的别的小孩一样大呢。后来,看弟弟吃奶前急躁的大哭,他的口头禅就是“弟弟可不是一个好事”。现在也开始亲亲弟弟了。之前我们还怕牛牛上蹿下跳的心里没数,不小心压到弟弟,没想到他每次到弟弟身边的时候都像个夹着尾巴的小猫一样小心。还有,幸亏姥姥和小姨都在这里,牛牛在姥姥小姨屋里学了很多歌,每天都听到牛牛大唱,小姨还给他录音,估计可以减轻点弟弟出生后爸妈没法像以前那样陪他那种失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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