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笔,我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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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的时候我去采访了CI的Jessi,我问了她很多Nature is
speaking的事情。我觉得发声很重要,我曾经想为他人发声,但到头来我发现自己并没有掌握话语权,因此只能是痴人说梦。
初入职场的我很习惯沉默,跟珍妮、咩咩一起,我们被花样美男吴院长称作“尴尬三人组”。起因是我们在吃饭的时候不说话,吴院长坐在我们旁边,大声喊了一句:“我觉得我尴尬癌都要犯了”。阿饭说,我们三个人就像小学生,如果吃饭说话就要被挨骂。我想我只是大脑回路比较长,当语言还在我脑海里组织的时候,别人已经把我想说的话说完了,所以我不说。
自从我自告奋勇加入项目A以来,就开辟了一个我不熟悉也不擅长的领域。珍妮说她宁愿老老实实做一个翻译,而我不愿意老老实实做一个记者。于是我只好闷着头搜索诸如“中国近几年电力平衡情况”、“柬埔寨农业结构和中国哪个省份类似”、“中国各个行业征税标准”之类的数据。那种感觉有点像遇见了一个新大陆,但我的心态很快由惊喜变为焦虑,因为我脑海里装的地图并不能指引我淘到更多的金币。我知道自己不可能永远只关注自己的内心、只感受四季的变化。人呐总要落地,总要想想怎么交房租交水电以及买点什么零食给小外甥小外甥女们。
最近办公室也发生了一些奇妙的变化。小野靓桑说她有种去展会发传单的冲动,驴美人说她感觉自己可以去销售楼盘了。我虽然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但也开始关注营销、市场、经济学,并为自己脑子不好使而苦恼。当然,最深重的苦,是为没有读者阅读的文字发愁。
都说笔杆子的力量是很强大的,但关键看笔杆子是握在谁的手里。
我的志向很肤浅,只是想写温暖的文字,做温暖的事。如若这些温暖的文字恰好享有部分的话语权,那请它盛开在荒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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