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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宴》 白云飘过金樽。聚集的方言 也不像方言,穿上了普通话的外衣。一棵山楂树 通过一个人的复述,更加茂盛,浓密,从故乡到异乡 从辽阔的中原 到了自己也不知道的江南。欢言更甚,推杯更急 酒找到了需求的身体 男人的,女人的,我身在异乡 同为异客,在酒水中间,看见山楂落了一地: 甜的更甜,酸的更酸 我看见他—— 代替我,占据江南一席,翅膀压在身体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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