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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亮琥珀之境聆听九颗星的赞美诗

(2015-03-12 22:21:20)
标签:

情感

文化

原创

赤道蚂蚁

青春

                                                    照亮琥珀之境聆听九颗星的赞美诗

 

                                                                        文/赤道蚂蚁
  
  集体办公室里,一群女同事曾经聊过夜晚做梦的话题,听着大家复杂的争论,我能够想到那些忧郁或是兴奋是如何从一个梦境里走出来的。与我朝夕相处的她们,不过是我先前在一部书中命名的几颗星星,雷同的命运让大家召集起来,欢笑、沉沦、忧郁,剩余的就是劫后余生般的服从。
  
  星星们相互依存于这个水做的球体上,那些浅浅漂浮在无数个夜晚的梦,永远都没有办法沉睡,更没有办法苏醒。穹顶之下,有人唱着歌,讲着笑话,说着唱着就哭了;有人拿着手机,接着电话,听着听着就挂了。四周皴裂的风盛放开来,只是一季,就风干了悠长的苦痛。随后,那些歌谣就像搁浅在沙滩上被烈日炙烤的鱼,它们集体选择了滞留,群鱼们游不进温暖的河,一条条张着嘴,不只是在呼吸,而是在说话。
  
  它们说,爱是阳光下的琥珀。
  
  琥珀却是最美的尸体。
  
  那一年的盛夏,九颗星星遭遇了宇宙间最丑陋的怪兽,漫长的黑夜里,细微的亮光被关进空旷而又寒冷的黑暗海域。一朵绽放的蔷薇写着青春的诀别诗,柔软的心却被狠狠的扎进一根刺,连根拔起后,这个世界竟然也被传染的血肉模糊。
  
  秋风秋雨夹裹着成群的马蜂,从一个山坳里浩荡而来。慌乱的人流在水泥缝里膨胀开后,就填满了四周疯长的麦田。名叫阿俊的侠女,每天开着车,呼啸着碾压过凌乱的尘土,让肆虐的野风变成了服服帖帖的赞叹,顷刻间就荡漾起了满湖的清水涟漪;倒是那个最可爱的吃货,平日里依旧研究着食物的哲学,日益丰满的生活间隙,处处都是规整过后的持妆待发,席卷着的素食主义,恍惚之间就成了破晓时分的醉梦;小磊、夏雪,还有书杰,说到底都是最有实力的唱匠,锦瑟华年里,她们手持最有力的的沉默,左手蛰伏在静悄悄的世界里,观望一场场成功,右手却提着马刀,时刻迎接一场场厮杀对垒,杀气腾腾的江湖上,“魔鬼终是要拿命来的”,两不相欠,才是终极所愿。
  
  一枚琥珀,缄默不语,昏睡着,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冷漠的符号。九颗星辰,一刻不曾停息,蓄意要挽留这里流光溢彩的灿烂银河,爱是我们唯一的赞美诗,每句话都能叫醒遥远的莲花,再筑成斑斓的流年星河。
  
  夏天又一次来临了。月亮频繁地造访,像极了人心。
  
  雾气携带着松木,还有数不尽的苍蒲,自淮河的源点,一直流淌到汹涌的海湾。浓稠的黑夜,逐渐亮起鬼火,肮脏的东西也顺势逐一呈现。
  
  时光之神终是呈上了那颗乌黑的心脏,在城市的最中央,它发散着恶臭的气味,招来了饥恶而又疯狂的蝇蛆。这个被诅咒灌满的城池,裸露于深冬的寒风中,被枯霜抽打得生生地疼。而那个妖兽,只是耍赖般的瘫软下去。
  
  他会说话。他也会哭。
  
  怨恨和期许,是一张巨大而又柔韧的蜘蛛网。生命不息,讨债的征途就会一直前行。有人躺在火烧的炕上,默念着耶路撒冷的经文,也有人蜷缩在星巴克的一隅,邂逅一场无人问津的处决。
  
  罪恶倒地的瞬间,天空的繁星集体发散出耀眼的光芒。
  
  这个世界唱起了赞美诗。辽远、空旷,而又响彻天宇。
  
  九颗星星无比高傲地站成独立的样子,一次次观望着脚下的灯火,看它们无声无息地明灭着。城市的四周,吵嚷着几万种声音,有人群在黑暗的角落里耳语,愈发衬托出罪恶爆裂的轰鸣。
  
  一秒钟后,高脚杯里的香槟,水晶宫里的熏香,还有九颗星星间的竖琴,统统都绽放成刺眼的烟花。激动的人们,却找不到最合适的理由来举杯。是希望后的重生,还是失望后的觉醒?
  
  至少,有一个这样的夜晚,有人站在天幕之下,看到了星星点灯的世界。
  
  一盏盏星光亮起来,花丛间,九只美丽的蝴蝶,即将蹁跹起舞。
  
  琥珀融化,星星们也要就此放歌,为爱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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