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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杯酒后面的时光里,我时常会照见自己的影子,那是一个跟清水一样的男子,经年着一袭黑衣,始终藏匿于某一方皴裂的角落,没有所谓的悲喜,或是荣辱,唯有清凉,日久天长的样子。有些人,一直想窥探这双平静眸子背后的深情,一季清秋,几度寒凉,伪装不曾识破,我的时光一直都是酒杯之外的多米诺骨牌,是流露,就一定坚定无比,偶尔释放而过的温情,罗列开来,一些微凉,彼此照耀,于是便心生微光。
这些年,我以阅读日光的虔诚去等候命运丰润的嘴角,山重水复,斗转星移,我冥想着,从那里开出一朵璀璨的想象。成长就是这样拉着岁月的锯齿,让日月风华残酷地侵蚀着所有的流年。青春不再,暗夜长空里,一切华美的渐渐归于狼藉,所有清脆顷刻归于腐败,激越和寂寞,奔跑和挣扎……在某一方沼泽的边缘,除非以更柔更韧的姿态延续终将逝去的青春,除此之外,只有一杯酒,陈放着,须臾间,就是一梦千年。
恨或者爱,不过是新旧之间的重复交替,顺时针的盈亏辗转,逆时针的蜿蜒前行,若是犹豫真的可以干脆,就此上路,就不再顾及任何方向。
风干物燥的扬尘天,夜雾中的杉树林,飘渺过后尽是仙境,有些思念会像水汽,风一样地蔓延,水一样的伸展。此刻,或是过后,请温柔的牵着我的手,然后亲密地对我说再见。而后的周末,一切任务,就是睡觉,偌大的空房间,一个人的单人床,关了手机,拔掉网线,和衣而卧或是赤裸坦荡,无休止地重复着床上慵懒倦怠的蜷缩、伸展;伸展、蜷缩……抑或各种姿势的轮流交换。
午夜零时,最后一丝睡意终是消失殆尽,懵懂着起床,惺忪着睁眼,幽灵般地出没,夜市摊点,或是无休的花茶店,混乱着走去,再混乱着走回。浴花涂上浴盐,歇斯底里地揉搓,直到通体发烫,皮开肉绽的疼,撕心裂肺的痒,语无伦次地唱歌,食不甘味的抽烟,不知不觉里,又是乱做一团的一整夜。
春天的时候,温暖的日子最多。和煦的暖阳透过明净的玻璃窗子,热情洋溢着照射进来,蓝天上悬浮着白云,空气中飘扬着花香。被钢丝球擦过的马桶,最适宜蹲在上面完成一些文字的阅读,或是小清新,或是大奢华,一升水的冲击力,足以唤醒一整天的萎靡。 接着,利用无所事事的空档,安排一些体力尝试,洗衣服,鞋子,袜子,与内裤。机械与手工交叉着前行,重叠着的骨牌,一声令下,统统改变姿态,刹那间,萧瑟处尽是芳华。一根绳子,几件衣物,夹子与微风的相互作用,原本就是一张打乱的诗稿,荡涤着诵读,尽是抑扬顿挫的旋律。
下午的气息,一点点的氤氲,简单而又快乐。一包鱼食,撒下去,看鱼儿争相追逐的热闹剧情,那些青凤凰、玉蝶、石莲花不过是一些被赋予了名称的物种,一杯酒里,身边的所有,不过是些错落有致的时光,轻轻一推,多米诺的原理,只是诠释着相遇的一些连锁反应,比如缘分,以及其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