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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岁末之冬,我依旧选择独处,于无序里缅怀缄默不语的过往,在一阵风里自娱自乐。仿佛即刻就是冬至,凝眸眨眼间,时光又划过一圈,有关于时间的感叹,只是重复着,停歇的动作,终是无能无力,就像脚边的河流,淙淙流动过后,尽是无助的无奈。习惯了一味的矫情,对于飞快的时钟,我向来做不到置若罔闻,或许于他人而言,飞逝并非无情,相对于我,我更钟情凝滞后的某一份落寞,比如遗忘,比如幻想,比如感怀,比如你,和他们……
年初时,或是更早的时候,大家都在说着今年是末日之年的绝望之殇,一些庸人自扰或是无法注解的自我惆怅,硬是挤兑着,令人不敢前往。到了如今,又是岁末,身边的所有物种个个安好无恙,依旧是声色犬马,活得异常疯狂。玛雅人的预言还剩下短短几十日的期限,熬过去,熬过去,或许一切都将是明天。
此刻,我必须要求自己安静,请求别人平静,祈求世界宁静,然后再郑重地凝视一个又一个问题。关于时间;关于空气、阳光、水分;关于生存;关于死亡……
玛雅人的预言,始终都在某条船上兴风作浪,在这一刻,就在这一刻,我从自己的脚跟上崛起,然后以站立的姿势证明了自己的呼吸,这种真实无法召见任何刻意的呈现和深埋的虚假,我的语言和听觉依旧清晰如昨,我一直都能听见,有一个人一直都在哀悼;我也一直都能看到,有一个人正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着。
消失的力量就像浮云飘过,悄悄地停止呼吸,缓缓地闭上眼睛,默默的枯萎,静静的飞升。紧接着,就没有了呼吸,没有了脉搏,没有了心跳,当一切都沉寂下来,成全与接纳,只是在瞬间就完成了交接。
2012,从来都没有感觉到某种死亡的气息会和自己如此逼近,转瞬之间,太阳落下,阴霾降临,轮回中,飞奔里,一切似乎又变得缥缈而遥远……一年过去后,又是一年前的始端,预言与传说,遥远着,不到最后一刻,永远无法圈上句点。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当生命学会了如何深刻、如何激情、如何伤怀,一切猜想不过是临界与死亡和存活之间的暗语,试着托盘端出所有的勇气,以求所有的往事都重来一次,那时还依旧甘愿坠生命的深渊,而如今,面对空前的臆想,又该在哪里追寻一如既往的甘愿?
流年深处,我谨以某一段纪念日来回忆自己的过往,消失远去的旧时光,在一些看似平淡的记忆里,一点点被点化了心情,只是一个侧移,就偏离了所有即在的轨迹。于是,我只有一遍一遍地唱着那些熟悉的,似乎又被自己忘了的歌,一字一字,一句一句,一首一首,徘徊在寂寥午夜的音符,时常哑了喉咙,湿了星辰,在沉静末端,试着用一些腔调来渲染那些笼罩黑暗的碎念。
所有的春天,终究很短很短,短到让人迈不开转身的脚步,来不及抛洒出那些所谓的纷扰,不经意间却是惊蛰、小满、秋分和大寒。一些想象总是左右闪躲,事实却一直对我逃之夭夭,我仅仅能做的只能是回忆。对于来生的第一个约会,相较于今朝,我只能把它看做不可比拟,从此再用一生的时间去寻找一个更确切的词汇,藉此来形容未来式的24个小时。
当“预言”成了一个流行词,毁灭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我不说话,就让身边的所有人众说纷纭。我唯有高傲地活着,然后再名正言顺地以生存的名义,转着圈圈,在日月星辰中,在海市蜃楼里,去遇见或者错过一些可望而不可及的流言蜚语。我要将落寞过成麻木不仁,将热烈过成繁华似锦,如此而已。
关于死亡,抑或只是换了一个鼻孔呼吸;至于明天,也只不过是在某些冲动里穿上了另外的鞋子。2012.12.3。倒计时里,就让被倒数的3、2、1就此翻转,然后再语无伦次的念下去。
有些真相,即刻就可揭穿。
毕竟。预言。不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