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末年的学者牟融对佛经很有研究，但他在给儒家学者们将佛经时，却总是用儒家的经典阐述道理，很少用到佛学经典，儒者们很有意见，认为牟融有意不讲授佛学。牟融对此心平气和得对儒者们说：“你们熟悉的是儒家经典，对佛经却是陌生的，如果我引用佛经给你们讲授佛学，你们难以听懂。”接着牟融给他们讲了一个对牛弹琴的故事。

     战国时的音乐家公明仪弹得一手好琴，一天公明仪携琴访友，路上经过一处山明水秀的所在，琴兴大发，恰巧远处还有一头牛在吃青草，公明仪思忖音乐乃是通灵之音，何不为牛弹上一曲，于是他端坐牛前，抚弦弄琴弹了一曲“清角之操”。殊知那牛并不理会他的高音，仍然是大嚼青草不止。公明仪甚扫兴，转念一想，可能是牛不解其音，听不懂这高雅的曲子，遂弹起了牛蝇嗡嗡、牛犊哞哞的琴音，果然那牛不再吃草，抬头望着公明仪，专心的听着琴声。

   公明仪讲到此接着说：我用儒家经典来解释佛经教义，正是要用你们熟悉的儒学来说明佛学的道理啊。"儒者们听了，颇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