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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halie Djurberg的“性”奇想动画 [Surface]

(2010-02-24 17:00:55)
标签:

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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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是天赋

动画片老少无忌?你一定在开玩笑,至少我不信你会允许你的孩子看Nathalie Djurberg 的动画。

Nathalie Djurberg,1978年生于瑞典的吕瑟希儿(Lysekil)。自小,家里只有她、一个哥哥和母亲。为生计,母亲置办了一个小型的皮影戏剧场,靠着它在瑞典的哥德堡市(Göteborg)四处表演。夜里,母亲忙着工作,Djurberg则在一旁画皮影玩偶和替它们上色。她说,她最爱的童年娱乐,就是拿纸巾把它们弄湿扭成一团,然后再用蜡笔予之上色,最后放在暖炉上一烤,就成为了一件像“作品”一样的东西。这个被长辈们视为像“垃圾般毫无用处”的童年娱乐,却好似是命运埋下的伏笔,倒是任谁也想不到的。

七、八岁那年,母亲的新丈夫走入了生活中,并给她带来了三个弟弟。第一个弟弟出生时Djurberg只有九岁,待第二、第三个弟弟出生后她也开始为母亲分担压力,照顾弟弟们。在那时,年幼的Djurberg也不断发挥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力,甚至幻想到若自己也能怀孕就好了。

十六岁时,Djurberg离开家入读当地的Folkuniversitetet艺术学院学习雕刻和绘画。但她并没有绘画的天赋,每个人都劝她放弃。于是,她的重心全放在了黏土雕刻。童年时把玩的湿纸巾在此刻如一支奇兵般得发挥了功用。“我发现黏土比湿纸巾更容易掌握。”Djurberg说,“虽然这样,但我好像永远只是在课堂里玩耍,那里全是比我年长的人,我最好的同学已经三十几岁,他们很包容我。在课堂里,我唯一只做两件事,听音乐,不然就是把一团团黏土抛上天花板黏在上面,等它们干透后掉下来就成了我交给老师的作品。”

直到1999年,从未学习过动画制作的Djurberg创作了一部黑白电影名为死亡男孩(Dead Boy)。她的奇想世界从处女作便已启程,内容讲述了一个男孩被折磨至死的故事。最后一幕是男孩的头颅被锋利的银白器具刺穿,她将之变化为一根香烟。问及原因,Djurberg解释:“我想让他吸最后一口烟,既是潇洒道别亦融合了重生的美好愿景。”

至今,Djurberg定格动画的主人公都是手制的黏土人偶,这是否让你联想起小时候的《哪吒闹海》、《三个和尚》、《金色的海螺》之类的国产动画?但只要你看过她的动画,恐怕早就大皱眉头,我甚至不担保你能够坚持看完。因为在她的动画里,表现的全是人类最愚痴、变态、兽性等令人极其不安的负面行为。对传统思想的人来说,她的动画真可谓是“猛于虎也”。

有好事者善意地质疑,Djurberg如此可怖的创作是否源于小时候看的动画跟平常人不一样?这位瑞典美人一笑置之,答道:“我在八岁时才拥有第一台电视机,当时我觉得大部分节目都很吓人,其中一个叫“Fragglarna”(Fraggle Rock) 的瑞典节目尤为让我害怕,节目里都是描述在地下生存的小生物,可能因为从未见识过才害怕吧。但实际上电视并没有给我的想象力带来太大帮助。当别人说故事,或你自己阅读时都会在脑海中产生一定的想象,不过电视却是将这些想象硬塞进了你的脑袋,这种状况令人很不舒服。”

“言归正传,那你的想象力到底从哪里来的呢?”有人问道。“应该在7岁以前就萌芽了吧,那时的我比现在更奇特。第一个学会说的字是‘不’,我说‘不’说了整整一年,那亦是我唯一想说的字。”

原来这是天赋。

乔治•巴塔伊式的高潮

Nathalie Djurberg最新的大动作是跟Prada基金会的合作。在2008年时,Djurberg在米兰为Prada基金会创作了“Turn into Me”展览,为配合由建筑师Rem Koolhaas 设计的第三波的新概念建筑—Prada Transformer,Djurberg展览亦从米兰移师至首尔展出。

今次较米兰版本更为丰富。环顾Transformer内部,Djurberg直接在建筑内壁上的信手涂鸦,覆盖了整个室内空间。地上铺满了白色毛毯,弯曲褶皱,形成了不规则状态的包裹,好似这座大型建筑体本身亦延展成了一具装置艺术品。在其包裹之下,内部空间显得意味十足。Djurberg用她一贯充满震撼力的节奏感为观众们带来一场现实装置大餐——就像名厨烹制的一道“八宝鸭”,切开外层的丰腴,观赏到内里的珍馐美味。具体装置场景包括了一个土豆、一座石窟和两条小鲸鱼——当然,亦少不了主人公,那些形态多姿、蛮荒原始的黏土人偶。有趣的是,Djurberg在这些大大小小的装置场景中藏匿了各自对应的动画播放,她将之称为“形而上的风景”——当观众定步凝神观赏动画,其所置身的装置品就成了动画的容器,而最外部虎视眈眈的Transformer又将之一切包裹,里里外外的世界层次交织汇错,让人不由生出若即若离的迷幻感。而这,便是她的匠心所在。

Djurberg的动画开头总有传统儿童卡通般的美好,本次“Turn into Me”亦不例外,伴随着瑞典音乐家Hans Berg乖张萧索的配乐,夸张的戏剧张力被她发挥得淋漓尽致,一幕幕耸人心神的场景不断从不经意间敲击观众的心灵。例如一幕,池塘边,三个少女正褪去衣衫准备洗浴,突然镜头一转,少女们便消失在母亲的阴道中,随后母亲飘溢着荒淫气息的肉感胴体又一点点变成了多手多脚的妖怪;少女们则在阴道里追逐、焚烧偷窥她们裸体的男孩……

Djuberg将“Turn into Me”所有的故事中心归纳为“一种堕落的黑暗魔法”。Djurberg说:“动画中有一幕,一个人死后,两只动物出现,一只钻到尸体肋骨里,另一只钻到子宫,最后身体变成了一只怪物。这就好比生活中一个人大声说‘Turn into me!’,他就像是准备施展魔法,将身边人变成自己。这是一种有趣的表达途径。”

Prada基金会艺术总监Germano Celant进一步向我们解释:“片中主角们为家庭、种族、社会以及各方环境因素所遭受的迫害,反映出的是现代生活的复杂性,以及揭示出父母与子女、男与女、种族和性别之间主导地位的不断更易。”

继而,Germano Celant向Djuberg询问:“Turn into Me”里,有一刻台上一片光明,象征白天及人类社会。夜间,山洞里出现一个黑洞,那是否代表肛门或死亡?”“这源自法国作家Georges Bataille《眼球谭》(Histoire de l'oeil , 1928年著)中的故事,即他著名的“太阳肛门”理论;其涵义是,当你见到神时,就已经一无所有,光明不会再怜悯地照亮你。”

Djuberg将作品中始终围绕的性、暴力、虐待、死亡等负面话题都归咎在Georges Bataille头上:“在艺术学院读书时,第一堂历史课就是关于怪才Georges Bataille。他的超现实主义、异质文化以及对情色的理解彻底颠覆了我的人生。它令我恐惧,当你恐惧又不知原因时,恐惧就成了一种真实的焦虑,因此你要把它发泄出来,而它便为我的想象力划开了一道口子,从而创作出源源不断的作品。”

“你的创作方式难道就是发泄?像性行为一样吗?”Germano Celant疑惑地问。

“没错,我的作品就像高潮:开始——高潮——然后又突然消逝……”Djuberg女士狡黠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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