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时间的风吹着走的纸
(2011-06-17 10:4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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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瞎B叨 |
前一段儿确实有点儿瞎逼忙,饭局不断,每天醒了第一顿饭是中午吃的,然后收拾一下磨蹭一下,又要出门。可是见来见去的也只有几位熟面孔,有几天都是跟老驰丁天中段这几人在我家附近的烤串喝,我约他们去过一回,他们就已经把那地方当根据地了,我应该去跟老板要提成。前几天洛兵的新书发布会,我和于一爽老驰三人坐一桌,喝着限量版温啤酒,活动还没开始,老驰接了一电话就撤了,又去了我家附近的地儿喝,然后说你们这边结束就过来啊,我有些上火牙疼口腔溃疡,懒得再喝,最后没去,后天丁天的电话像催魂令一样,我给手机调成静音放在窗台上,我不知道怎么拒绝人,特别是正在喝的人。太过温柔就无力拒绝,太过粗暴又怕伤害丫们感情——谁还没想找人喝酒的时候?
后来老高喝了一次,应该说吃了一次,没怎么喝。答应小三帮他要慕容雪村的签名书,临近要去深圳了,书还没戏。头天在洛兵新书发布会上碰见慕容雪村了还后悔直跺脚,根本不知道他要去。但老高非常靠谱,我跟他说了之后立马就安排了,在某小丫英勇倒下的孔乙己的包房里,我顺利的拿到慕容雪村的新书,后来饭局来了很多人,人多的饭局一般喝不大,每人聊几句,哪有时间喝啊。回去的时候我蹭慕容雪村的车回,我俩都住西边,打车一个方向,回到家的时候非常兴奋,因为是我那天是我唯一一次没花打车钱就蹭到饭的,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在出租车上和慕容雪村聊了一下阅读以及写作的事,受益匪浅。其实不管是跟韩东老师,曹寇老师,顾老师,丁天老师还是慕容老师,每次聊起来的当时都觉得有大收获,但是一觉醒来面对这个陌生的屋顶,游魂一样例行公事上厕所洗澡之后,剩下的只有昨夜残留的酒意,其他的都烟消云散了。这件事说明,我需要买个录音笔了。
前天跟老全于一爽等人在顺风123吃饭,老全自己带了两瓶酒,一瓶是53度的茅台镇出的酒,一瓶是东北60度的北大荒。老全开了53度的,说60度的那瓶让于一爽带回家,于一爽转手递给我,说你带回去下次去你家喝。酒先倒上了,就上了一个凉菜,老全招呼大家说:菜上齐了,赶紧吃,别客气啊。我们也真没客气,没法客气,刚好是爱吃的菜。老全还说了我跟于一爽老不见他,总是跟一帮50岁的喝,后来又改口成70岁,于一爽说我们就是尊老爱老,老全瞬间飘来一个幽怨的眼神。吃到一半西门披着头发飘来了,王小山也飘过来喝了一杯不肯多喝,因为他媳妇在监督,大仙也中途奔过来,我们不停的让服务员加餐具,对服务员来说大概是个惨剧。后来60度的酒也开了。西门一等人是在顺风123的包房喝,根本没约就是碰上了,后来我还飘到楼上包房,因为听说丫米在,我去打了招呼,刚进门打了招呼电话就响了,我在走廊接电话,于一爽上楼把我拎回去了,她找不着我以为我喝大了。丫米又下楼找我,说我一转眼就不见了,以为谁得罪我了,总之一团乱。后来大仙带着我们打了黑车去做足底,一边按脚一边八卦,酒就醒了。
大约很多人都会对我这样的生活方式看不太惯,我的耳朵经常有些忠告进进出出,我有时候想是否得给耳朵装个门,或者给那些人的嘴上安上拉链,最好还是名牌YKK。很多人对我应该是出自关心,才有那么多的忠告。只是我一直浅薄的认为,忠告基本都有些面目可疑——是因为忠告本身没有成本,但如果对方没有按你的忠告来行事而变得更加“失败”,大约多少会给人一些马后炮的愉悦感,不得不承认,很多人的“幸福”是建立在他人的“不幸福”上。那人为什么要给别人忠告呢?啊哈,给人忠告是那些感觉自己比别人“过得好”的人,如果别人想要“过得好”就应该听他的忠告,那么,给人忠告是一件多么有优越感的事啊。在这个(省略N个你知道的形容词)国家,能有一点点优越感是多么幸福美好的事啊。
但我有时候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的忠告其实也不是一无可取。只不过他们说的我做不到,于是邪念一起将这些忠告一竿子打死。不愧是小学一年级就戴烈士鲜血染红的三角布的人,专制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如果有一天我要当了领导人,嗯哼,不敢想象——我还是一个善良的人,真不忍心想象你们在我的统治之下的模样。
任何一句话一件事做了,都有他们的一点用处,比如我现在又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也确实拜这些忠告所赐,但怀疑的结论不一定是改变。我觉得有时候自己根本无力规划怎样生活,就像一张被时间的风吹着走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