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凌晨一点的飞机，一夜迷糊在飞机的座椅上，时不时睁开眼睛换个姿势，也不知到底睡了没有。

早班机准点到达。出了机场，慕尼黑还是一片夜色。阴雨的街头，秋风阵阵，透着初冬的寒意。机场离市区一个小时车程。我们到得太早，酒店还不能入住。寄存了行李，步行去酒店旁边的小咖啡馆早餐。

一如既往点了一杯拿铁，请小志愿者帮我拿了几包糖。摸摸，薄薄的，感觉不到里边有东西。撕开一包，掉出个小小的白色药片样的东东，这是糖？！！！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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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咖啡馆座椅上接着迷糊了一会儿，看看表，差不多到上班时间，依旧步行去孔子学院办公室。天还没亮，慕尼黑孔子学院的办公楼就坐落在市中心最主要的商业干道上。路旁的商场还没开门，门廊亮着灯。下过雨，地是湿的，反射着点点灯光，有些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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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间，身边经过的就是这古老的市政厅。秋雨中，静默矗立。照片中光线不足，但深重的历史感就这样压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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