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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逝水,最让我郁闷的一年居然在我眼皮底下就这么过去了。我还没来得及鞭尸,它还溜得贼快。天知道到来的新的一年会与过去的一年有什么差别。该来的让它来,该走的让它走,我的梦想又添一、二。2005年也并非只是带给我某些伤感或耿耿于怀,要知道,人在倒霉的时候想法就会奇多奇怪,所谓失之东隅,得之桑隅,生命中会有不同形式的补偿,尽管有时候补偿显得微不足道,失去的回不过来,那只有珍惜现在。
最忙碌的一年里我竟然写了这几年来最多的文章,看来好势头应该一直延续下去,老是玩“头脑风暴”,人就不容易被忽悠。最近我在写一部中篇小说,写得我一个头两个大。我现在写小说和几年前有一个极大的本质区别就是:以前是一气呵成,现在则是慢工出细活。事实证明,之前少不更事,粗糙的作品无一发表。于是现在常常发呆一个小时,字数却在200来个徘徊;以前写小说惯常要熬夜,不是一口气写出来的让我憋着慌,现在则相反,思考不成熟决不下笔,一部东西修修缝缝补补半年也有可能,但决不再自虐身体。好在我的脑袋现在可以左右开弓,作品可以多部一起写,就跟我看书一样,几部一起进行阅读,常常要换脑子,有时候感叹人的潜力真他妈的巨大,白天还在写公文写新闻,晚上搞小说居然能不受影响,这点让我同事惊叹——一本王安忆的《小说家的十三堂课》她迟迟都啃不完,我竟然忙里偷闲躺在几本书里爬格子。白天的工作是个坑,这个坑我陷得也不浅,好在我只会嘴上抱怨,心里想的往往却是手上的中篇怎么继续。
工作有个好处就是让人口袋里有钱,有钱就觉得殷实,坏处是让我们常常苦恼没有时间。对我而言,那时间是“大块”的,就是我没机会跑远的地方潇洒。2005年我没什么钱,但有的是时间,所以在倒霉的处境下我也要“过把瘾再死”。现在就等着放假,然后看看银行卡上的钱够我去往哪个方向。但是寒假也短得可怜,手上的稿子成堆,心里的素材也不少,一篇一篇涂掉它们,恐怕要花不少时间;书架上的书也是越积越多,实在不想让它们当摆设,而且掸灰则更麻烦,真想分身变出另一个我来,替我工作替我阅读,而我则可以上路旅行,在路上涂我想涂的一切。
现在的工作基本能让我满意,因为做老师毕竟是幸福的,尽管前两天被一帮小P孩灌了不少酒,就差一杯当场阵亡的,但还是充满幸福感。“决不开口”更是拽着我问了许多让我抓狂的问题,我觉得学生TMD的可爱,有时可爱得过分,心想,我做学生的时候怎么就没他们这么可爱呢?不然我也一定能让我的老师们抓狂,看老师抓狂一定是一种愉快的享受。糟糕的是,看着他们一天天青出于蓝,自己肯定要在流年中被风蚀。所以我要逃,有机会逃到梅里雪山去,那里一定有我意想不到的颜色。
2006年最大的愿望是什么?是和谐。我希望一切都更加和谐,这个世界更加和谐。有时候真觉得自己够傻逼的,又不是圣人,教了几堂哲学课就把自己当哲学家,奢望怎么就那么多?就我的生活和谐点也成,或者我爱的人们和爱我的人们,他们的生活能够和谐也成。有时候我们离梦想都只有一步之遥,离成功只欠一口气而已。但是我们没有失败,因为我们年轻,就像那部耗资巨大的国产电影一样,我们还能“无极”。我很喜欢王小波的那句话:什么叫失败?也许可以说,人去做一件事情,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就是失败。但是,那些与命运斗争的人,那些做接近自己限度的斗争的人,却天生地接近这种失败。只有那些安于自己限度之内生活的人才总是“胜利”,这种胜利之所以常胜不败,只是因为他的对手是早已降伏的,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投入斗争。在人生道路上,“失败”这个词还有另外的含义,即是指人失去继续斗争的信心,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人类向限度屈服,这才是真正的失败。而没有放下手中的武器,还在继续斗争,继续向限度挑战的人就没有失败。
流年岁月里,我还要挑战自己的限度,占领更高的境界;流年岁月里,我只关注当下,因为我是活在今天,比起结果与明天,我更投入地在享受在路上的每一刻的美丽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