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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桑寒
图/源于网络
明代的言官历史上可谓是出了名的,他们互相踩斗,你不踩他,他明天可能就踩着你的肩膀,然后像踢足球一样把你的脑袋当球踢。就是那个一个时代,出了怕死的,也出了不怕死的。政治明星海瑞正好是这么一位,“海瑞上疏”把连顶头上司都骂得狗血喷头,说你当皇帝的不好好当皇帝,整天炼丹修道,弄的大明正如您其名嘉靖嘉靖,家家干净。嘉靖看了海瑞的奏疏,气的脸都绿了,下令赶紧逮捕海瑞,不要让他跑了。宦官黄锦在旁边说:“这个人向来有傻名。听说他上书时,自己知道冒犯该死,买了一个棺材,和妻子诀别,在朝廷听候治罪,奴仆们也四处奔散没有留下来的,是不会逃跑的。”皇帝听了默默无言。嘉靖于是又看了看文章,不觉叹息,这位敢于直言的海瑞,心想这人和比干有什么区别,但我毕竟不是纣王。但我身体多病,要不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理朝政呢,我怎么又会遭到此人的辱骂?看来嘉靖对自己很有怜悯之心,解释的自己很能接受。于是逮捕海瑞关进了诏狱,意外的是,当时的嘉靖确实身体不好,海瑞也是好意,希望他不再相信术士的谎言,胡乱吃药。不过已经来不及了,俩月之后,嘉靖皇帝就驾鹤西去了。还有很多关于海瑞罢官,斗严嵩的故事。就是这么一个不看自己职位高低,就敢和顶头上司干的人,不畏权势的清官,居然很特殊的家事。
海瑞的母亲是个寡妇,过着衣襟见肘的清苦生活,但是再苦没有苦孩子,再穷没有穷教育,就和当年孟母一样,深知教育的重要性,所以在海瑞年幼时期,她就让海瑞读《孝经》、《尚书》、《中庸》等圣贤书,树立儒家正确的道德观和价值观。海瑞母亲从此碾碎了海瑞天真无暇的心,夺走了他从孩童之时起应有的权利。她不让海瑞和其他孩子一样,肆无忌惮地玩耍,而是“有戏谑。必严词正色诲之”。孩童时海瑞只要冒出想玩的想法,就会遭到母亲厉声厉色地教育。所以海瑞从小就不和其他人一样没有属于自己的童年,总是一副古板的样子,后来甚至笑都不会了。在一个寡妇母亲下的怪异而又极端的教育下,海瑞形成了孤僻的心理并患上了自闭症,导致他从此开始就和人斗上了,包括自己的妻子。海母用自己的路子始终主宰着海瑞的思想,致使海瑞貌似也成了男版的海母。而后来权势颇具的男版海母自然要比女版厉害,出名。在这种母子俩的严于律己、严于律人的处事理念中,有着明显的自虐和他虐倾向。
这种倾向都源自封建礼教的道德洁癖,从而让海瑞的家庭从此带来了不幸。海瑞一生娶过三个老婆,纳过两个妾。海瑞生性廉洁刚正,但由于大明朝的工资太低,低得几乎让生活过得都十分艰难。那么当时这种状况下,只有两个结果,要么吃那点死工资,勒紧裤腰带;要么就暴走豪强削刮民脂民膏。大多数为后者,即使戚继光那样的英雄,但海瑞为后者,在当时看来一个另类的人。甚至你都难想这么个人,究竟穷到那种地步,准确的说连肉都吃不起。有一次海瑞母亲大寿,孝子海瑞上街打了二斤肉,屠夫感慨到“没想到我这辈子还能做上海大人的生意啊”。不错,平时这几个老婆总是粗茶淡饭,过着和和尚差不都的生活,家里的窗帘破烂不堪,就是这么一个家庭,试想想,每天收到这么对母子俩的严厉管教,挨打饿肚子,除了能逛逛街,但不敢买什么奢侈品,简直如同过着和监狱人的生活。于是诞生了这么一个家庭悲剧,海瑞家第一个老婆生了两个女儿,因为和海母实在不投机被海瑞休了。第二个老婆进门不到一个月,又因为同种的原因被赶出海家大门。
可以说前两者还算幸福,最起码从此远离了这两个封建礼教的恶魔。第三个妻子也在年盛的时候十分可疑地暴死,不难看出海瑞还是个虐妻狂。而此前,他的一个妾也难以继续在这个牢笼一样的家里生活自杀身亡。海瑞的不幸婚姻和她的母亲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甚至孝子海瑞到了中年时期还和母亲同屋而睡,不去找老婆睡,这是件多么可笑而可悲的事啊。在海母的膝下海瑞始终像一个乖乖仔,无法独立。难罢这个政治明星和她那母亲真是封建礼教下的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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