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摄塞罕坝之后记
我是在――享受
行摄塞罕坝还剩最后一天了,很想有一觉睡到大天亮的酣畅,于是百合和卓玛说:明天可能会下雨哦。
大唐一旁偷笑。煜晖不疾不徐:你们求雨吧,如果明天不下雨,我们可就赚了!
想到只剩最后一个早晨了,看天上的月夜星空,卓玛下了决心:如果不下雨,我们晨拍小红山吧。话里有种颤微微的坚决――决心之所以要下,那是因为决心是脆弱的。
晨四点闹铃响了,窗外星空明月,不知是喜是悲地起床,海龙的车往小红山驶去。
小红山影视基地竟然大门紧锁,煜晖和海龙研究了半天还是不得入门而入,又不愿用工具把门破坏了,只好住了手,车子呜咽地开回名仁山庄。
来到坝上,动真格地扛起三脚架,凌晨四点起身,用一份虔诚的拍摄之心去守候太阳的到来。可是小红山的徒劳无功让卓玛体会到了摄影人的艰辛与无奈。正如大唐所言:摄影不仅仅是凭体力眼力就行的,有时还得靠运气。好的瞬间可遇而不可求。
卓玛抬头,唯见乌兰布大草原上空深远而旷远的天空,星光明亮;闭上眼,听着车身忽东忽西的颠簸,想想将要返回上海,只觉心中怅然若失,索性什么也不去想了。
意犹未尽啊,这早秋的大草原之行!以后,怕再没有那么畅快的喜乐了?纵有,也没有那晨、那夜、那景、那笑,那“加糖的椒盐百合绿豆汤”的任性和快意了。
有些人即使在认识数年之后都是陌生的。彼此之间总似有一种隔膜存在,仿佛走在河的两岸,遥遥相对,不可触及。而有些人在出场的一瞬间就是靠近的。仿佛散失之后再次辨认,大脑皮层里存留的记忆,依旧数据分明,没有差错。
那种近,有着温暖真实的质感。
大唐,以前的生活常常由报表,会议,公差,飞机和酒店组成。办公室在上海象征权利的写字楼里,大唐在里面每天工作超过12个小时,有时候一周里去四个地方。上午在沪上,次日早晨出现在北美。这是他多年的生活。没有空闲,没有休假。
但他的时间,却大口大口地被吞噬掉,不曾留下任何回声。他从一个年轻男子进入后中年。他最身强力壮,活力充沛的三十多年,交付给了国家和工作。话语权带来属于男性领域的内心满足。这一切曾经是他最强大的精神支撑:最大的社会价值化。
而今,从俗世的权利和荣耀中淡化出来的大唐,给卓玛的感觉反而厚实了,亲近了,简单了。他说:行摄虽然累,但我很开心,我是在――享受。
第一次见到百合,大概在七年前,卓玛要举办领导干部培训班,去了江南水乡昆山找封闭式培训场地,百合忙前忙后陪着卓玛走在落日余晖之下的水乡,带着晴天朗日般的――笑容。
江南飘飞的细雨洒落在百合的身上,个性上百合却是北方的一颗杨柳,这使她这看上去有一种终成正果的独属于北方的端庄。
后来又有了几次单纯的陪伴,时间成为了纯粹的点缀,女子之间的友谊,剥离敏感脆弱的外壳,惺惺相惜的内里,同样令人动容。
煜晖像是一棵年轻的帅气的树,站在那里,挺拔又叫人--感慨。他是心中隐藏着一面海水的一类人。拍摄中能感觉到煜晖捕捉完美影像的直觉。耐心总是非常动人的。卓玛对富有耐心的人总是--充满敬意。
煜晖应该能做到那些喜马拉雅山的云游修行者的传说,即在六千多米的高山之上跋涉,据说一天只吃一餐。随身只带着一张毡子,一根手杖,背着虎皮和水壶,赤脚走路。卓玛能分辨这一类人。
其实,每天,每个人,都生活在两个世界里,一个是红尘喧嚣的外在世界,一个是私密闭塞的内心世界,有点像一扇窗户的两面,外面尘满面,里面鬓如霜……
更重要的是,惯于伪饰的成年人需要有这样一个解尽面具、洗尽铅华、重返童真的时刻;更也许,奔波于红尘中的现代人需要这么赤裸、一洗尘心地亲近一下大自然……大草原山水墨画似的场景让我们有如进入仙境,快乐在这里得到最酣畅淋漓的发泄,闹腾让大家有如天真烂漫的孩童。
纯净,自然,辽阔,大气,秀美,浓绿,高远,草原的美丽给了卓玛足够的震撼。相见恨晚!
别了,美丽塞罕坝,再会,美丽塞罕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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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和煜晖相知相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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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不像克林顿和希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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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KII与小白的组合锐不可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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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桦林在风里在阳光下飒飒地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