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的右的 庚澈王道文 作者孤独冰火
(2009-09-17 14:3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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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韩庚《左的右的》（6）
忽然有人来敲门了。我没有力气起身，俊英穿好了衣服上前去开了门。是经纪人。
“哥。”俊英很有礼貌地给他鞠躬，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我。
经纪人看看俊英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给我比划手势，让我出去一下。我忍痛爬起来，俊英过来帮我。
“哥，今天韩庚哥哥身体不舒服，我就照顾他一会儿，然后我自己回去就好。”俊英突然把我摁回床上。他对我摇摇头，然后笑笑。
我真的好想开口去争辩去挽留，可是俊英只对我摇头。
经纪人无话可说，都悲凉到这样的地步了他们还有什么样的话好说。
他出去以后，我便不争气地哭了起来，彻底地崩塌了。
“哥……”俊英过来抱着我。这种时候，我反而需要他来安慰了。
“没事的没事的，记得我刚才跟你说过的话，好好努力着继续！”
我为自己守护不了任何而感到无助绝望，真想要全盘否定自己了……哭着哭着，就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俊英不在了，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吊着液，我呆呆地看着液体滴落的样子，啪哒啪哒，像泪一般。
就只有我一个人吗？脆弱让我的心冰冷起来。
门开了，进来的人，是希澈。
他手里端了一盆水，进来的时候，抬头刚好对上我的眼睛。有一秒的慌乱，然后又冷了下去。
他走到我床边，用毛巾沾了水再拧干，然后细心地铺到我额头上。
“你在发烧。”他冷冷地对我说。
我不明白他再介意什么，但我知道他还是很不高兴，我也不知道怎样去开口化解，只能安静地看着他替我敷额头，测体温，擦汗，盖被子……
“对不起。”我莫名奇妙地蹦出这么一句打断了他。
“对不起我什么？”他说话不看我的眼睛，总是躲闪。
我也不清楚对不起他什么，好像什么都没错，却又什么都错了。
“对不起我让你空腹喝酒？对不起我害你胃痛？对不起我让你忍痛自己走回来？还是对不起我连你的俊英也守护不住？……”
他说的话莫名奇妙，但是我能懂他的意思。
如果现在两个人能拥抱能亲吻，应该是件很美好的事情，但是我没有心情。一边是因为俊英，一边还是因为他和J的事。一想到他和J的事，我就觉得自己很窝囊。也许，真的不该对谁有什么特别，像俊英说的那样，对待任何人都一样，也就不会有希冀，不会自己把自己陷入痛苦纠结中。而我，在金希澈面前却丢失了自己。我对金希澈有了盼望，原来我也是会贪图的人，所以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我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别过头去，不想再多看也不愿再多想了。
韩庚唯一能保护自己的方式，还是做回原来的韩庚吧。我在心底暗暗下定了决心，以后，关于金希澈的事情，再也不问不想不看，发生过的或者是期待着发生的，带有他影子的东西全部都抹去。就算没有了俊英，没有了希澈我也能活，大不了孤独寂寞而已。
MAS给我打来电话，说对不起我害我胃病，他说要过来看我被我拒绝了，我说我想一个人安静地睡觉。J也给我发来了短信，说让我注意身体，别想太多。……
我突然觉得自己已经无能到连假装坚强的能力都快消失了，无能就无能吧，生活还不是一样要继续。
生活继续着，我们出道了。
出道的忙碌与兴奋充斥了我的整个生活，然后我会在没人的时候想起俊英，我摸摸自己的胸口，很好，他在那里……很久没看到他了，不知道过的好不好。
我跟希澈总是站在一起，但是没有交集，他和我甚至没有其他队员那样亲密程度，两个人之间总是有堵墙。我和时元很好，他是我在中国就认识的好弟弟，每次看见他我就像看见自己的亲弟弟一样，他在中国呆过，能真正去评价中国人，这些是包括希澈俊英在内的所有韩国人都无法给予我的理解。我感激他的存在。
然而我也明白，时元有多么多么喜欢着希澈。
于是自己又陷入到另外的怪圈当中去，在别人看来，我追逐着时元，时元追逐着希澈……而我是最可笑的。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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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无忧无虑喝酒的日子再没有了，他忙，我也不主张。我和希澈的生活突然被阻隔成两个世界，白天见不到，夜里想不到，安心地平静地，我以为这样下去的生活很好。
我是中国人，除了最初到韩国遭遇的种种挫折以后，就是现在了，更能让我清晰地认识到我是中国人。公司跟我说，因为法律的缘故，我只能上三个电视台而已，然后公司要求我必须戴面具上去表演。
我从来没有把生活想象的那么简单，从我13岁离开父母开始闯荡至今，而现在，生活对于我简直到了恶劣得无法忍受面对的地步。我必须要为自己的选择放弃尊严放弃脸面。
那天的我，接过经纪人手里的面具，黝黑的，只能让我的眼睛看见光的面具，连呼吸的气孔都没有，我笑着和化妆师姐姐说，“我就不用化妆了吧。”
没有人能经得起我的玩笑，大家都很凝重，可是舞台就是必须光鲜亮丽。化妆师姐姐还是给我化了妆，我看见希澈一直坐在对面，远远地看着我，一副想要哭泣的表情，而我再也笑不出来了。
表演完毕以后，我以最快的速度冲上了我们的巴士，有歌迷再拉我的衣服，我没理她。我有气有委屈，但是没有人能化解。希澈还有电台节目坐另外的车走了。我和他完全成了两个世界的人，他最红我最没人气，他最忙我什么通告都没有，他最光鲜亮丽而我只能戴面具。我和他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说半句话了。我承认我是在赌气，莫名其妙地，明明谁都没有做什么，只是我自己想找一个出口，不然我真的要疯了。
我很想去依靠俊英，但是我又不能让他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不想让他知道原来韩庚是这么脆弱的人，这么没有担当和能耐的人……我怕，这样的自己，连俊英也不想要了。MAS和J在日本，他打过几个电话给我，问我当明星的感觉，我告诉他好累……然后他给我鼓励。我突然发现，自己现在能说话的，就只有他了。
圣诞节那天，所有人约了出去唱卡拉OK，我拒绝了，一个人呆在公司上网，其实是在逃避一些东西。我并没有太多出道的愉快和欣喜，反而更难过更脆弱了。
1点的时候，我在中国CY上给我的中国歌迷们说了圣诞快乐，一个小时的时差，深深烙在我的心上，中国和韩国，并不是完全没有差别的。然后，我一个人回了宿舍。
现在的宿舍只留着我和希澈，其他人搬到了另外的地方，基范回了美国，时元在家住，于是就只剩下我们两个单独的屋子了。
最近发生太多的事情，让我几乎快要忘记自己还和希澈有过纠葛，在你面对更大的痛苦时，所谓为爱失落的痛苦简直微小到不值得一提了。然而我还是望着希澈紧锁的房门，突然怀念起那个被我遗忘了很久的吻来。
那天，两人一起相约喝酒，末了的时候，希澈忽然拉住我的手，把我拉到紧贴着他的位置，然后唇就贴在一起了，只是贴在一起而已，微凉的带着酒的香气，然后十指扣住了。许久他才离开，然后希澈问我，“怎么不敢吻我？”
而我只是笑。
然后，他打了我的肩膀，笑着骂我笨蛋。
我真的是笨蛋啊……怎么到现在还能想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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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没有想睡觉的意思，却等回来了一个人，除了金希澈还能有谁。
我也没有开灯，就在黑暗里坐着，似乎吓到了他。我以为他在电台结束后会一起出去玩的。
“韩庚，怎么不开灯啊？”他温柔地问我，好久了，又听到他叫我的名字。
“太累了。”我对他笑笑。
他把钥匙拿在手里把玩起来，然后犹豫着问我，“要不要一起喝酒？”
“好啊。”
我们都不想出去，于是他去买了酒回来，还带着歌迷们送来的圣诞食品，在我房间的地板上，两个人摊开来喝。
我先就开了一瓶，一饮而尽，他随后跟着，我们就像斗酒一样，什么话也没有，一直灌倒第五瓶。
他打了一个酒咯，摆摆手跟我说他不行了，我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他轻轻打了我的肩膀。
“干嘛总是打我。”我问他。
“我就喜欢打你。”他笑。
然后两个人又陷入沉默中。
“最近很辛苦吗？
”我笑着问他，“你有那么多通告要上，睡眠也不足，皮肤也变差了……”
他美丽的大眼睛望着我，因为酒水的关系，闪闪亮亮的。
突然，他伸开双手把我抱住了。我没有力量去推开他，只能握着他的腰，轻轻地。被他打翻在地上的酒瓶，白色的泡沫溢出来，咕嘟咕嘟地淌湿了很大一块，我突然觉得自己的感情也像被谁打翻了一样，管不住了，流出来了，收不回去了。
我几乎不和他亲密的。拥抱很少，亲吻没有，所以每次肌肤相触地时候就会像被电流袭击了全身，很麻木，不懂得怎么去回应他，只能傻傻地呆在那里。
但，并不表示我就不在乎。
他抱了我很久也不原意离开，最后是我推开了他。他离开的时候没看我的脸，只是盯着被他打翻的酒。
“怎么办？被我打翻了？”他像个孩子一样嘟囔着。
我从旁边拿过很多纸巾要去擦，却被他拉住了手。
“算了，让它流吧。”
“今天怎么没有出去和大家玩？”我问他。
“我也好累。”
我不敢奢求他是想回来陪我的，就算这样的念头闪现，我便立刻用他和J的亲密把它扼杀掉。
我试图说服自己，金希澈是因为身边没有J才暗淡才累的。
J不在的时候，时元是替代品，我也只可能是个替代品而已。
然后我的心又冷了，索性一冷到底。
“J，给你打电话了吗？”我平静地问他。
“打了。”他也平静地回答我。
“他不在的时候，你很寂寞吧……”我笑着叹气。
“只是觉得身边没有人依靠了，很难熬。”他也叹气。
“你还需要什么依靠阿？……”我嘲笑他，其实是在愚弄自己。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阿！装坚强的家伙。”他娇嗔一声，我隐约能理解他话里的意思，但是我必须要装听不懂。
“你和J打电话说想他吧，他一定会立刻飞回来看你的。”
“我为什么要打？你让我打我就要打吗？”
“不是说你想他吗？……”
“我什么时候说想他了？！”
“刚才阿，说什么你寂寞需要人陪的话……”
我持续和他开着玩笑，对于我来说根本笑不出来的玩笑。
“找你陪就不行吗？”他安静了片刻，然后问我。
“我？我能陪你什么啊？”我别过脸去，“我是最不会哄人开心的了……”
“要你陪又不是需要你哄我开心！”
“啊！是因为J不在你才来找我的吧！……”我已经尽量把它当成是玩笑再继续了。
其实我很想听他的答案。然而希澈什么话也没有，只是安静地望着我，带点伤楚的表情，然后叹气。
“果然，只有J才是不会伤害我的人啊……”
我们两个又陷入尴尬的状态里。
“跟我说说你和J的事吧。”我今天决计要破碎到底了。
“有什么好说的！他对我很好……”希澈喝了很大一口，“我愿意为他变成女人而已。”
已经到达那样的程度了吗？我心里空痛着，也喝了一口。
“是那样的关系吗？”我现在只把自己当做一个好管闲事的他的朋友而已。
“你觉得我们是吗？”
没想到他居然会反问我一句，我有点慌了，却只能用暧昧不明的微笑去掩盖。
“原来你觉得我们是那样的关系阿……”他喃喃自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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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次看见你们两个睡在一起阿！”我继续。
“你不也和俊英睡在一起吗，难道你们也是那样的关系？”
我不想解释，只是无奈地摇头。
“你不要拿我和俊英跟你和J比较，俊英是我弟弟。”
“是吗？
果真没什么可比的，J是我男人。”他笑着又喝了一口。
“看吧，还说你们不是那种关系！”我发觉自己已经麻木了。
“我说什么你都信吗？”他苦笑着，“那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大声笑起来，“我可不想做J的替代品，你少来骗我了。”
“你该不会是喜欢J吧，怎么总在说他的问题，要不要我打电话给他替你表白？……”他说着，拿起电话就要播，被我一把夺了下来。
“玩笑而已玩笑而已。”我赶紧安抚他。
“我讨厌这种玩笑！”他冷冷地望着我，叫我无地自容。
仿佛在这些事情上，他比我更坦然，而我永远只能当一个丑角一个懦夫而已。
于是我们继续喝酒。
“韩庚，我真的从来没遇到你这样的人……”他又开始说。
“怎么了？”
“你是个傻子！”
“呵呵……是吗？”我随便笑笑，“很多人都说我傻啊。”
“俊英也说过吗？”
“嗯。”
“那你真是蠢到无敌了。妈的！”他的脾气来的没有缘由，“他妈的，你就不能聪明点阿，学着变聪明点都不行吗？”
“傻人有傻福嘛……”我笑着糊弄他。
“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他看来是喝多了，站起来从上往下盯着我让我很不自在，我赶紧把他拉下来坐着。
“我讨厌你做什么啊？”
“你就是讨厌我！”
“我没有！”我们两个开始较劲。
“但是你不喜欢我！！”他吼我。
“我……”我能说什么好？酒后的玩笑话被当真了，能被当真吗？
“你他妈的就是讨厌我，你把我当同性恋，你看不起我！”希澈竟然哭起来了。
“我真的没有！”
“那你问我和J的关系，你不就是非要我说我跟他有关系，然后你就可以堂堂正正地鄙视我这个怪物！”他哭得很厉害，抽泣着噎到了自己。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别装好人了，你讨厌我看不起我就明说！”
“我没有说你和J怎样，是你自己说的你要做他的女人，你为了他愿意变成女人！”我也急了，红着眼跟他吵。
“少他妈的给我废话！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你少来歪曲我！”
争吵已经升级，连我自己也别牵连进去，停止不了了。
“谁能知道你是什么意思阿？明明都是你自己说的做的，难道是我逼你说的吗？”
我们两人都站了起来，互相攻击着，酒瓶被他踢翻很多，一片狼藉。
“你知道同性恋是什么吗？你知道同性恋要做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我狠狠地吼他。
突然，他冲上来，紧紧抱住我。他的唇急切地寻到我的，用他的双手把我的头扣住，他的牙撞击着我的唇，他咬了我，然后拼命地吮吸着我，他用手捧住我的脸，等我张开口，舌便冲进去了。
带着强烈地攻略的味道，他把我压进了床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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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怎么办？我慌了，不知道该怎样回应他，是推开还是任由他继续，无论怎样都是错。
他拼命吮吸着我，咬着我，也在一边哭泣。他的泪滑在我脸上，我就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没有任何欲望和心情，我此时就只能装做一个他的发泄工具而已，并且，的确是我对不起他。
他亲了我很久，慢慢地放轻了节奏，开始温柔地，纠缠着我的呼吸。原来和他真正亲吻的感觉是如此甜蜜
，我闭上眼睛。
然后，他离开了我的唇。
“你不害怕我吗？”希澈轻轻问。
我的确害怕他，但我不能告诉他。我不能让他知道，他的点滴都会让我难以自持，他的泪他的吻，只要是
带着金希澈这三个字的东西，对我来说都是致命的毒药。
我只能深深地看着他，无从表示。
“对不起。”他叹一口气，离开了我的身体。
希澈坐在床边，发呆，然后用脚踢飞了一个瓶子，他笑起来，一边还擦着眼睛。
韩庚阿，你要把他逼到怎样的地步，或者是你想把自己逼到怎样的地步。从始至终，希澈只是一直在陪你
玩游戏而已，你在自编自导自演一个悲剧，却偏偏要牵连很多人进来，明明都是按照你的剧本在演，却又
要说那些自己多可怜的话，自己只是可悲而已。
“对不起。”我朝着希澈的背影说。
他转过头来看我，摇摇头，叹叹气，忽然一巴掌狠狠拍到我的大腿上，好痛，我惊呼出来。
他笑了，很灿烂。我看他真有些醉了。
我突然有种感觉，我们之间就像从未曾发生过什么一样，我认识了新的他，他认识了新的我。很惬意。
“你还能喝吗？”他指着地上剩下的酒问我。
“不行了。要醉了。”我爬起来跟他一起坐着。
“我看你挺精神的嘛。”
“哎……”我叹气，跟他在一起，没章没法。
“今晚陪我睡觉吧。”
“嗯？”
“省得你又说我跟你没有睡过！”
“我没说过。”
“你刚才明明说了，你说你嫉妒J跟我睡觉！”
“笑死人了，我嫉妒你们睡觉干嘛？！我有病啊。”
“还有，省得你以为睡在一起就是同性恋！”
“我也没有说过！”
“那你怎么总是说我和J的事，搞得我好象真的和他有什么关系似的。”
“那……你们两个睡得时候都没有穿衣服还抱在一起，还一起洗澡！……”我急了。
“行啊，没问题！我也可以跟你裸着睡，也可以跟你洗澡！你敢不敢？”
“我为什么要答应啊？”
“不答应……不答应就说明你心里有鬼，你不敢跟我一起睡觉，因为你喜欢我！”
我辞穷了，金希澈就是能堂堂正正地压倒一切。
“又不是没跟男人睡过，我怕什么！”
“行啊，记得要脱光了睡哟！我先去洗澡……还是，你想要一起洗？”
“你自己去吧！”我吼了他一句，然后笑开了。
事情怎么演变到这样的地步？哎……所以事情到了金希澈这里，都变得毫无头绪。
可是，接下来的夜，我该怎么装呢？我听见他哼着莫名其妙的歌，然后是哗哗的水声，好像很愉快的样子
。我真的能像他期望的那么堂堂正正吗？既然已经告诉了自己从来不期盼他的什么东西，那就真的不去期
盼吧。
今夜，只是两个男人睡在一起，如此简单而已。
希澈洗完澡了，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来到我房里，笑得异常灿烂，“睡你的房间还是我的？”
“……去你那里吧，我这里全是酒。”
“好啊，我等你！”他丢下这么暧昧的一句，擦着头发就走了。
我还在犹豫该怎么继续。
然后听见他在那屋里叫我，“韩庚，快来睡觉哟……”
啊！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劲！我开始后悔了，早知道就不逞能了。
等我收拾完毕，拿了自己的枕头和被褥去到他屋里。啊……好想死啊。
完全粉色的床，看得我浑身鸡皮疙瘩。
希澈已经脱光了上身坐在被窝里，他拍拍身边的床，叫我过去。
“你要睡里面还是外面？”
“随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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