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骄阳似火的七月,青青葱葱的校园,熟悉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空空荡荡的小道。昨天的欢笑声放佛还在熟悉的教学楼前飘荡,今日却都已经背上行囊,为新的开始而各奔东西。那曾经的欢乐、泪水、骄傲、得意、痛苦、伤感或者哀愁,都随着前行的脚步,封存于脑海中那一块特定的角落。
毕业,是一个能让人遐想无限的词。若干年后,当再次想起曾经的那段时光,这记录了成长经历的回忆,还是能轻易地就触碰到内心最柔软的那一根神经。在这离别的七月,凤凰主播也开启记忆的钥匙,讲述他们曾经的青葱时光。
吴小莉:完美的落点

小莉的大学生涯,是以一次“得意”的采访来画下完美句号的。根据辅仁大学的毕业要求,临毕业大学生需要采访一些商界名流及著名企业家之类的人物,小莉则将她的采访人物确定为可口可乐总裁。这一具有极大挑战性的工作使全校师生极为吃惊,但她坚持己见。
持续几天去公司苦等,小莉还是无功而返,秘书客气地拒绝,表示总裁太忙了。事情的转机出现在总裁去哈佛大学演说,时长一小时。小莉虽没有很大的把握,但依然去了。她在拥挤的人群中终于见到了总裁,总裁对她的勇气表示佩服,便说会给她5分钟的时间。可是总裁由于演说太过投入,到了第55分钟时仍然没有结束演说。此时吴小莉心急如焚,毕竟总裁只停留一小时,仅剩5分钟了。然后,她果断地递上了一个纸条:请您记得与一个女学生的约定。
这一大胆的举动及追求自我权利的坚韧使总裁极为佩服,后者不仅接受了采访,而且将采访时间延长了半小时。据说,这是总裁首次接受这么长时间的独家访谈。
这次成功的采访,是小莉走出辅仁走进新闻圈迈出的坚实的第一步。
闾丘露薇:离别的哀愁

如果别人问闾丘关于复旦的记忆,在她的脑海里,总是会浮现出校园门口的草坪,每天中午,除了炎热的夏天,她和同寝室同学,总是会躺在那里,背着英文单词。直到现在闾丘还记得,毕业聚餐的那个夜晚,她们这个班的男女同学,就是围坐在这块草坪上,放肆地喝着啤酒,为的就是冲淡离别的哀愁。那个晚上,借着醉意,想到可能这辈子难以再见面,大家相互之间说了很多虽然有点傻,但是却又是那样真实的话。
闾丘说,是复旦教会了她如何地学习,虽然在复旦的四年,从一个方面来说,她不是学习认真的一个学生。但她认为这并不重要,因为在复旦的四年,她遇到那么多好的老师,他们从来不要求闾丘在课程上要多么的出色,但是他们总是在有意无意当中,告诉闾丘应该看哪些书,面对这样那样的问题的时候,应该从哪个角度切入,如何自己动脑筋来解决。虽然在班上闾丘的成绩不算出众,但是她从来没有因此有任何的自卑,因为老师们告诉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特别的地方,优秀的地方,不要看轻自己。
走出复旦校园,虽然在香港也读了两间不同的大学念研究生,但是因为已经工作的关系,对于自己的学校,闾丘已经没有大学时代的那种归属感了。很多时候,匆匆忙忙从上班的地方赶到校园,傍晚时分偶尔会飘来玉兰花的香味。这个时候,闾丘就会想起复旦的那些日子,想起穿著长裙,有着长长的黑发,从男生宿舍窗前飘过的,年轻的真诚的自己。
胡一虎:想飞的冲动

告别辅仁大学,于一虎来说,恰恰是一个美妙的开端。“Liberal
Arts”之梦想开始照进现实的阳光:把吃苦变为吃补,把痛苦变成机会,先安放好自己的心灵,再积蓄自己的力量,Tiger开始坚定地踏上“Liberal
Arts”的新闻征途。
“是人没有不想飞的。人类最大的使命是制造翅膀;最大的成功就是飞!理想的限度,理想的止境,从人到神!诗是翅膀上出世的;哲理是空中盘旋的。飞:超越一切,笼罩一切,扫荡一切,吞吐一切。”这就是徐志摩所写的《想飞》。
一虎的大学时代结束了,面对自己选择的新闻理想,他内心跳跃着按捺不住的“想飞”的激情与冲动。从4年之前只是自我沉醉于用“Unique”的自我介绍来征服同学的他、到生出结实的翅膀、向着坚定的“Liberal
Arts”新闻之梦展翅欲飞的他,辅仁大学成就了一虎年轻的生命质变——在台北的第一个篇章美满地落下帷幕,他清晰而自信地看到自己从小向往的新闻主播台就在咫尺之间。凭借父亲一如既往给予的源源不断地能量补给,再仰仗辅仁4年塑造成型的“Liberal
Arts”专业实力——Tiger从此和新闻结下了不解之缘。
陈鲁豫:刺激的历险

对于大学,毕业前的那些惊险故事至今让鲁豫记忆深刻。到领毕业证书那天,鲁豫还是“无业游民”。虽然想去的中央台没去成有些遗憾,但鲁豫还是挺高兴的,因为她觉着能以自由人的身份主持中央台的节目也不错,将来万一变动工作也方便。可惟一让她心烦的是,她必须找到一个接收单位,否则就能以待业青年的身份把档案转到街道。当时鲁豫的观念挺古板,做自由职业者可以,但当街道待业青年则不行,这个称谓很重要。于是,她把档案放进了海淀人才交流中心,并且认定,这下就好了,自己是人才,而不是无业人士了。
办好手续,鲁豫把身份证、毕业证书、户口本一股脑塞进背包,包就那么大大咧咧地扔进了自行车车把前的铁筐里,之后,心情愉快地骑车回家。骑到真武庙二条,她把车停靠在马路边,两脚点着地,一手扶把一手从报摊上拿起一份报纸,等她再转头过来要拿包取钱时,却发现她的包已经不见了。小偷简直神了,两秒钟之内竟从她的眼皮底下偷走了包。
第二天,鲁豫拍完节目回到家,竟然看见失窃的黑皮包就放在桌上。原来,小偷拿走钱包里仅有的50块钱和呼机后,把皮包扔在了复兴门立交桥边的草地上。有行人捡到,从包里翻出她的身份证和通讯录,辗转将包交到了她爸爸手上。鲁豫赶紧翻了翻包,发现户口本等重要的文件都在,这才长出一口气,心里甚至对那个盗亦有道的小偷充满了感激之情。
竹幼婷:年少的老成

虽然于很多人而言,大学毕业的记忆是最为深刻的,但对于一直“小有名气”的幼婷来说,高中和大学的毕业同样刻骨铭心。
幼婷就读的北一女中,是台湾的明星学校,毕业时,学校总是希望能够轰轰烈烈地举行毕业礼,让别的学校也刮目相看。因为马英九的女儿也是和幼婷一届毕业,所以她们那届的毕业礼非常特别,时任台北市长的陈水扁和他的“对手”马英九都同时出席。而因为高人气和好人缘而被同学选为了“毕联会”副会长(负责筹备毕业典礼、制作毕业纪念册等事宜,一般要非常厉害的人才能担任)的幼婷,虽有准备考试的压力,但在忙碌毕业典礼的过程中,她还是乐此不疲。直到现在翻看当年亲自设计制作的纪念册,幼婷仍会免不了自我小得意一番。
大学时代的幼婷已经进入演艺圈,大四时,她拥有了第一份正式工作,在飞碟电台当DJ。毕业典礼上,同学们都争相和她合影留念,还开玩笑说,“希望幼婷大红,那样照片就会变值钱”。但这种热闹的玩笑之后,大家又哭作一团。幼婷至今记得她在舞台和大家说的告别感言:“大家总是盼着能早点进入社会,但这个社会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美好,现实是残酷的,有时候甚至是残忍的,它有许多的不美好,但这些不美好却又往往是推动你向前走的动力,所以,大家一定要互相帮助,好好加油。”
幼婷笑着说,也许是较早就进入了社会,所以说出来的话,时不时透着点自己都意想不到的“老成”。
王若麟:疯狂的扫荡

对于大学毕业前最后的一段日子,若麟现在只记得,时间就在忙碌中嗖嗖地飞驰而过了。临近毕业,工作还没有着落,相信每个有同样经历的人都有同样的体会,那就是心急如焚。若麟说,当时的他,就是每天拿着很多成本颇高制作精良的画册简历,打扮得“光鲜亮丽”,穿梭于各种招聘会。而那种石沉大海、杳无音讯的刺激也都让他无心体会毕业前的不舍与感伤。
毕业典礼后,身边的同学都各奔东西。在相继送走同班同学后,若麟人还未离校就开始了人生的首次“创业”——和管理宿舍的阿姨“抢垃圾”。若麟说,别看昔日吵吵嚷嚷的宿舍已经冷冷清清空空荡荡了,但大伙儿留下的杂物,很多其实都能变废为宝。在几天的“扫荡”中,他意外地收获了BP机7、8部,学习机、旧电脑2、3部,棉被、床褥若干,零钱少许,书本几大摞……若麟靠这个,每天至少能净入账RMB200+。就这么一直坚持到学校轰人,若麟才“恋恋不舍”地撤离虽已清场但暗藏宝物的学生宿舍。虽然最后被朋友们“嘲笑”,但若麟说,他骨子里就是有那么点“不可思议”的东西,他自己也没想到,大学生涯是以“收垃圾赚外快”的方式结束的。
沈星:旅行的开始

接到一直在高校工作的老同学电话,说起现在是学校里的毕业季,沈星和她聊了很久很久。当年毕业离开学校的时候,天真单纯无忧,总是以为未来的生活是个花园,阳光灿烂道路笔直。
毕业多年之后的经历,让沈星感觉,大家往往生活在一个地方,却又会隐隐的觉得自己属于另一个地方。有时候一辈子的时间,都是在这样转来转去,好像永远在旅行,一站一站的,停不下来,不晓得目的地在哪里。有时候要走很多的弯路,过很多自己之前根本没有想像过的人生,才会到达想去的地方,见到相见的人。“所以,大家要习惯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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