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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卢凯彤新专辑的名称,刻意数了下,共计十八字,长到一次两次甚至三次可能都无法完整说出这名称,多字的歌名让三石想起小时候,那时还是在KTV大厅,用歌本点歌的年代,歌曲按照歌名字数归类,从一字到多字不等,那时三石就遇到过最长的歌名,足有十七字——吴宗宪《是不是这样的夜晚你才会这样的想起我》,卢凯彤新专辑再创下“新记录”,这些,表面上,都难用常态世界的欣赏眼光来听、来体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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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这样非常态的专辑名称,卢凯彤的音乐,也很难被归类到常态的“好听”。
三石有小伙伴听罢第一次,觉得旋律很不常规,有点怪味,有点意思,引得人还想听第二遍、第三遍,甚至更多,毕竟这其中并没有朗朗上口的歌,难令人找出听一次就能哼唱的单曲;同样,正是这样的音乐规格,才显得Ellen“有点难懂”,但喜欢音乐多元样态的歌迷,自然会“包容”,因为Ellen的创作和演唱是真的特别打动人,撇除掉芭乐的旋律,她的配器部分、她的演绎拿捏,都让人听得心有戚戚焉,会产生思考,会自我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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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你的完美有点难懂并不代表世界不能包容》与卢凯彤上一张国语大碟已经时隔了四年时间,这其间,她自我形容,是像进入过困顿期,不知如何再走出来地自我挣扎着,最后还是只能在万能的时间疗愈下,冲破困顿关卡,走向新的音乐进程。
所以你会很容易听得出卢凯彤在演唱以及演奏方面的改变,不似上一张《你安安静静地躲起来》的重吉他、重咬字,《你的完美有点难懂并不代表世界不能包容》走了一道略“轻”的路线,吉他仍然占据编曲的大格局,但是弹奏出的花样形态却远多于以往,即使在《Honesty》这样可以“重”的歌曲中,吉他的Hard成分还是被滴滴答答的电子音效减弱了重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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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他之于卢凯彤,像是随身携带的一股自信洪流,只要能畅快玩音乐,那便是最舒服的事情。
所以偏重型的吉他演奏还在,《还不够远》一下就呈现给我们最熟悉的Ellen;方大同作曲的《我们的皇冠》中,有一句“我的皇冠镶满了吉他”,正是她最霸气的宣言;《卖空气的人》加入类似电波的声音,在这儿开启了一个崭新卢凯彤的形象铺展;《无核》用两把吉他、两嗓人声交织生命被如儿戏般对待的严肃课题,焦灼的情绪营造,都靠卢凯彤声演的张力来呈现;《卡带》(点击看《卡带》官方MV)与同名曲《你的完美有点难懂并不代表世界不能包容》皆以钢琴唱了编曲的主角,卢凯彤神经质的演唱,让人心酸又着迷,隐约还有点Tori Amos的味道;《家》带上了New Age的电子色彩、林宥嘉作曲的《留一秒》,被卢凯彤唱出了现实与无助交错而出的迷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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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德才终究是了解卢凯彤的人,他的监制一方面把卢凯彤的声音塑造出了更丰富层次的样态,一方面则更强调了器乐的重点——《你的完美有点难懂并不代表世界不能包容》难以令人单纯地欣赏女主唱的演唱,更多时候,卢凯彤的Vocal部分像是融于编曲的另一种音色,配搭着器乐,与器乐的音色平等且平行,令全碟都充满了和谐又特别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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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常规的流行专辑角度欣赏,卢凯彤第三张国语专辑的确难懂,可懂她的人,也必将因为这样更深层次的演绎技能而更包容,更欣喜。听卢凯彤,从来都无需与大众同欢,更多时候,就像听一阵自己跟自己的对话,心底感动了,便是奏效了,音乐,求同存异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