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同学说 15
(2013-04-07 07:21:50)
有时一些细节是会有别样的意味的。就比班长高峰同学的《秘密》,开头的火车的呼啸而去,这是一种离开;而结尾处信封上那熟稔的笔迹以及没来得及讲述给读者的内容,则又是一种未曾分舍。文章的味道就是在这种对比中产生的。
创作谈的确是一种很好的总结形式,有时写着写着,一些原先不太清醒的感触突然就呈现出来。这些,是在创作中能感受到,但是却未必能很清晰的一些东西,只有通过创作谈或是交流,才有可能抓住关键。所以,创作谈不只是对读者讲述背景,也是重新梳理自己的创作想法和理念。
留守儿童的出现,是和城市化进城紧密相连的。城市的兴建和数目的扩充,必然需要更多的外来人员,而就必然导致家庭的两地分离,其中一个后遗症就是留守儿童。这可能就是现实中的现代化之痛。
创作谈的确是一种很好的总结形式,有时写着写着,一些原先不太清醒的感触突然就呈现出来。这些,是在创作中能感受到,但是却未必能很清晰的一些东西,只有通过创作谈或是交流,才有可能抓住关键。所以,创作谈不只是对读者讲述背景,也是重新梳理自己的创作想法和理念。
实际上完全虚构的人物和取自现实的人物间的一个核心差别就在于,前者人物可以一根筋走到底,而后者因为生活的现实考虑,以及日子再不好总要过下去的因素,而会有思想上和行为上的转变。而这也就是同样写爱情,但有的是名著,有的就只能是消遣性的言情小说的根本原因。
确实。现在写作的一种方向,就是不再直白地“告诉”读者主题,而是呈献在情节中,让读者自己去感受。
这不只是因为现在的读者不在喜欢被“教育”,更重要的是创作理念的变化。以前一篇文章,就是要讲一个明确的主题,而现在因为思想的多样化以及利益的分化,对于东一件事不同身份的人判断会大相径庭,因此再由作者统一一个结论,既不可能,也不讨好了。所以作者可以有自己的指向,但是会把最后的判断权,交给具体读者本人。
这不只是因为现在的读者不在喜欢被“教育”,更重要的是创作理念的变化。以前一篇文章,就是要讲一个明确的主题,而现在因为思想的多样化以及利益的分化,对于东一件事不同身份的人判断会大相径庭,因此再由作者统一一个结论,既不可能,也不讨好了。所以作者可以有自己的指向,但是会把最后的判断权,交给具体读者本人。
有的作业里把问题写成了一个死结。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们看到的是一个死结,但这个死结是如何一步步形成的,可能是关键。也许镜头需要往回推,才能找到答案。
另外,廖敬涛同学说的是关键,直接引用新闻情节,会使创作受到限制,不利于发挥小说的虚构性,也就不容易促成人物和情节的典型性。
还有,交给读者一个绝望的主题,不是一个最恰当的方法。起码,即便不是一个温暖向上的主题,也应该是一个启人思索发人深省的主题。像周海亮老师的《请求支援》讲的也是沉迷于游戏,但是却写出了完全不同的味道。读老师们的作品时,要注意琢磨这些。就是如何处理材料。另外,可以看下魏永贵老师的《王得光最后的要求》,这一篇我提到过不止一次,因为这一篇在主题明暗上的处理很具有典型性,结尾那个墙上的太阳的细节,让一切不再寒冷。
另外,廖敬涛同学说的是关键,直接引用新闻情节,会使创作受到限制,不利于发挥小说的虚构性,也就不容易促成人物和情节的典型性。
还有,交给读者一个绝望的主题,不是一个最恰当的方法。起码,即便不是一个温暖向上的主题,也应该是一个启人思索发人深省的主题。像周海亮老师的《请求支援》讲的也是沉迷于游戏,但是却写出了完全不同的味道。读老师们的作品时,要注意琢磨这些。就是如何处理材料。另外,可以看下魏永贵老师的《王得光最后的要求》,这一篇我提到过不止一次,因为这一篇在主题明暗上的处理很具有典型性,结尾那个墙上的太阳的细节,让一切不再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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