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闲读之十一
(2012-09-26 01:04:42)
标签:
杂谈 |
时间见证一切——评吴建华《初恋》
文□冷清秋
我一直以来有这样一个看法——可能不太成熟,但我是这样想的——小小说写到现在,所谓的“好”与“不好”,很可能更多的要取决于文章讲述的方式。文笔属于建筑时的水泥,但读者切实感受到的是建筑外在的风格,和内在的表面装饰及家具摆设。因此一个好的讲述方式,等同于一个热情洋溢的邀请,更容易获得来访者的好感。
所以,谢林涛同学的《初恋》采用了日记体——日记体本身没有什么稀奇,可因为是想别人所未想,做旁人所未做,于是——这个手法使得阅读产生了新鲜感,让文章本身形成了自己的特色。写得更好的篇章不是没有,可是林涛此篇让人耳目一新的光彩却无法被掩盖。
除了结构外,手法上也有很值得琢磨之处。我是指,小说内第一、第三篇日记采用的是书信体,人称对应上是“我”对“你”;第二篇日记则采用了记叙体,人称上是“我“对”他“。这种讲述人称的来回切换,缘由是什么呢?
你或者也可以把它当成作者书写时的一个疏漏,造成了人称上的不统一,但无法忽视的一点是,人称的切换带来了心理上拉远推近的效果,而且这远近是与文章内在的情节相呼应的。所以如果这不是作者的有意设计,至少也是作者书写时的下意识所为。如果遵循的不是文法,那么便是真实的心理感受在文字上的直接呈现。
但不管如何,日记体的形式给了这种人称切换以便捷的可能,而这种切换也贴切地反映了人物心境的变化。
只是还有一点疑问,小说结尾最后一段,看上去不像是“1988年12月9日”日记的内容,但是因为借着剧烈的情感这根藤顺延了出来。那么问题是,这最后一段,是以什么形式存在的呢?
日记之外人物的突发哀痛?
超出文本讲述的全能视角的喟叹?
情感强烈之际放弃文法外在形式的直抒胸怀?
我无法作出判断的还有,诉说真相的困难,何以会是母亲眼中”女婿“这样的”半子“身份,而不是婆婆面前的”亲生骨肉“这种血浓于水的深情?
当然这些问题也许并不须要回答,因为情感哀痛之际,也是理智之阀失灵之时。
问好林涛,这篇作品除了情真意切之外,也很有看点。
后一篇:清秋闲读之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