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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年华来去,爱不曾离开——冷清秋三题读后

(2012-08-07 06:5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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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看年华来去,爱不曾离开

——冷清秋三题读后

文/野渡

  

  《诱惑》《日光倾城》《拎水的妇人》,清秋近来写的几篇小小说中,把这三篇选为一组三题也许仅是一种巧合,但也可能正好相反,那里边本就体现着选编者的敏锐和用心。

  从标题来看,《诱惑》讲的是对于内心的触动,而《日光倾城》则有一种让人沉浸其中的感觉,到了《拎水的妇人》这视线就又有了一些远离。与之相对应的是,三篇小小说的主人公也是从“孩童”到“年轻女子”到“年老者”这样一个演变。如果把作者的年龄考虑进去,那么分明就是在回忆着、体验着、想望着。

  当然,那只是小说。然而对于一位认真的写作者来讲,所有的书写,都是对于自我人生经验的一次临摹或者推演。自然,聪明的写作者更是会善于幻化所观所见,甚至是偶然的道听途说为自我的“人生体验”,因此也常会有不明就理的读者会问,那些都是作者本人经历过的么?当然不是,因为写的不是回忆录,而是小说。

  而具体到了小小说这样简短干练的形式,那就更是作者以文字的方式对于这个世界倏然的一瞥了。这一瞥也许就像《诱惑》中的那样远在“过去”,也许如《日光倾城》中一般很可能是目前当下,或者如《拎水的妇人》一样在不知何时的将来。当然这个时间刻度是以作者的年龄来标定的,体现到创作上的意义在于,三篇中属《日光倾城》写得最好。因为作者和主人公是大致的同龄人。说这些是要指出,无论是对于《诱惑》还是《拎水的妇人》,其中主人公的年龄对于作者来讲都是一种代入的障碍。当然那并非无法突破,因为一个是曾经的经历,一个是终将的到达,但正因为不是“当下”,因此这生疏或者隔阂便始终不容易消除。

  所以《日光倾城》写得相对更好,也就成了一个偶然中的必然。

  同时这也印证了创作中的难度在于,如何恰如其分地写出自己的人生状态之外的情形。当你已不再是小孩子时,你能否再重新唤醒心中曾经的那份简单的快乐?当你还是芳华正茂之际,心里能否给苍老腾挪出片刻的喘息

  这种错位的体验,对于常人可能是一种困扰,对于写作者来讲,却是与人物同呼吸共命运的需要。

  在创作时清秋显然并没有考虑到如此之多,她应该是凭着直觉做了这样那样的处理,或是思考后进行了这般那般的设计。而上面讨论的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三题”这个概念上的,这是选编者给我们围出来的一个讨论的场子。因为这三篇如果是在作者的事先整体设计内的,那么在《诱惑》使用第一人称,《日光倾城》使用第三人称后,那么《拎水的妇人》剩下的“唯一”选择就是使用第二人称才算“完美”,但现在这最多也就算是个称不上“遗憾”的遗憾吧。因为这三篇至少做到了从小孩到青年至老年这样一个跨度,而且人物的性别上也是错落有致。当然,还是那句话,这更多体现的应该是选编者的眼光。

  那么作者的功力,当然需要到篇章之内去体会了。像《诱惑》,开篇从近似于无忧无虑的玩耍(逮麻雀),到突然切入成人世界里的现实(抢席吃),那被惊飞的是麻雀么?也许也是在艰难岁月里无法维持的童真吧。然而孩童终归是这个世界里无法磨灭的一抹亮色,因此即便在那样的岁月里,他们的言行举止也在抵消着岁月的苦难,而带给读者一种阅读的轻松感,唯独和曾经的“现实”联系起来后,那丝沉重才悄然真正切换出来。这篇的特点在于,内容上,用丰盛的宴席来传达饥饿,语言形式上,以轻松的笔调触及久远年代里的沉重。这种“反写”并不是难事,难处在于那样一个艰难的岁月,你如何写出一种快乐的心境。对于这一点,作者的处理还稍有不足,全文停留在对于饥饿的映照上,却没有继续点出,在那样的岁月中,对于快要到手的馋嘴的麻雀、一顿下了肚却不晓得滋味的宴席、家里吃得圆圆得两个小肚皮的那种让家长的满足感。因为这才是生活的全部面貌。小小的算不上什么的幸福,支技着整个的人生。

  《日光倾城》则是属于另一种情形,是精神世界里的抉择。如果《诱惑》是以“私心”(让自家人吃饱)为事件切入点的话,那么《日光倾城》则是以“忘我”为核心精神。“你若安好,日光倾城”,这种期盼和想念,已经越过了以“占有”为直接目的的“小我之爱”,文中那女子最为可贵之处是,没有放弃对于爱的渴望,她也许失落和寂寞,却没有把心里装满仇恨。此篇的看点在于,对于核心人物是通过言小语这样一个蜜友来侧写完成的。笔墨几乎主要全在言小语身上,然后通过言小语来倒映出主人公的一切。这样的直接好处就是,避免了让文章落入千篇一律的怨妇情绪,使得整个局面不至于过于灰色。实际上,通过言小语这种活跃异常的女人,也间接传达出了晨露露柔弱下的一些坚强,使得整个情节哀而不伤。因此,与其说言小语是情节中另一个人物,不如说她是主人公内心中未曾直接袒露出来的另一个“自我”。

  《拎水的妇人》与上面两篇在结构上不太一样,没有一个完整的具体的故事情节。先是回忆了一个乡下老太有点拗的行为,然后通过与女儿的电话,揭示出年老的“我”内心的某种渴望,但那表达的形式却是一种歪曲的形态。而正是通过对这种歪曲表达的揭示,来提醒读者对于回忆中老妇人古怪行为的再思考。这相当于出了谜面(老妇人的古怪),给了谜格(“我”的行为的暗示),然后结束全文,就留读者在那儿“执谜去悟”了。

  所以说,如果要说清秋的小小说创作目前整体有一个什么特征的话,那就是对于表达形式的多样化探索和不懈追求。

  心很大,路并不好走,但既然已在路上,那就唯有祝福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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